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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1 / 2)

 “师傅,我不想就去垣国,至少这个时候……我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秋待月驻足,似下定了决心,“我要去帮他!”

“战场上刀剑不长眼,我虽私心希望姜南秌赢,却也明白这可不是个必定。”寇星娥想劝解,亦晓得有些事不是想劝就能劝得动的。特别是这个徒儿,表面看似柔弱,骨子里却满是倔强。

“就是这样,我才更不能离开。虽被他休,但毕竟也有过情谊。要晓得他安好后,才能安心离开。”秋待月心中闪过一念,会不会他如此决绝地下休书,是不忍自己去犯险?

“你不走,我也强迫不了,那便送你到他身边吧!”寇星娥无奈地叹了口气,示意迎雪去选三匹好马。

秋待月翻身上马,来此地的三年中,她最先学会了骑马。因为害怕下次再有什么事,会因此耽误。这亦是成长的标志,开始直面自己的短处。

三人快马加鞭地赶回凤城,却被告之,姜南峰的军队已兵临晔州的边境娄城,姜南秌一行早已赶去。

马不停蹄地连夜赶路,一路上,不断见到娄城的百姓,退避到其它城池。待到娄城时,只见兵士们井然有序地在操练,一副随时上战场的气势。

娄城是晔州与大兆的边境城市,出去便是大兆的华城。如果被攻破,就会成为晔州的一大缺口。当年熙国亡于兆国,便是因为此地失守。所以大家都明白,这是场只能胜不能败的战役。

可是如何胜?面对一个比晔州大了两倍的兆国,若是硬碰硬,只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在没有万无一失的法子时,纵然每日都有华城的将士来到城门下怒骂叫嚣,娄城只能闭门锁城,暂不迎战。

正巧遇上巡营的薛淮佑,说明了来意。秋待月忍不住地简单询问了木茜云的近况,知晓她很好,方才真的放下心来。

薛淮佑又大致地说明了当下的情势,便欲引她们去见正在军帐讨论军情的姜南秌。

寇星娥不知道这个徒儿是否真的做好面对他的准备,一时也没有应承。倒是秋待月迟疑了片刻,终点头。既然来了,想必早晚都得见,晚见不如一鼓作气早见。迎雪并未随去,而是跟着一主事,准备今夜落脚的屋舍。

可到了帐外,一时又迈不进腿,心鼓如雷,久久不能平静。寇星娥也不催促她,在旁假意观察四下的情境。薛淮佑向来是闷惯了,更不会有什么不耐烦。

军帐内,七嘴八舌,讨论不断传出。

“王爷,咱们速战速决,破了他们的锐气!”

“王爷,请您下令吧,晔州的士兵整装待发了许久,需要一场胜战来鼓舞军心。”

众人一阵喧闹纷杂,主站的呼声占了一大部分。

只听到那熟悉又疏远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沧桑,一丝疲惫,“速战……”

秋待月心下一惊,再不敢停留,掀帘而入,“万不可速战!”

众人皆是巡音望去,因着秋待月已经三年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如今为了军营方便,做的是男装打扮。是以大部分人尚未反应出,来者何人?阿七最先察觉,咧着嘴对她笑了笑。

姜南秌遥遥望去,她离得如此近,近到那么不真实。亦想立即冲到她跟前,质问她为何还要回来?回来扰乱自己的心么?面上维持着严肃的表情,心底翻江倒海了几回,到底控制住了。

秋待月简单地行了个礼,只接着道:“华城并无屯兵,想必如今的大部分军士是从大兆的皇都调过来的,皇都地处北边。将士亦都是北方人,他们来此靠南之地,定然会有水土不服之症。”

一校尉不屑地哼了一声,居然敢来此大言不惭?厉声喝道:“怎么水土不服?北方人健壮,怕是不会有这样矫情的病!”

柴洛曾于瓦滇坡一役,见过秋待月。虽然慢了半拍,终是反应出来者的身份,亦晓得此女是王爷心窝窝上的人。不由得对着那校尉眨了眨眼睛,奈何眨得睫毛都掉了几根,愣是没止住那粗汉的言语。

“个孙子的!每日听他们叫嚣,听得心火燥得很。”那校尉跪倒在地,“王爷,可不能听这毛头小子胡说八道。”

秋待月耐着性子等待他的连说带骂,方道:“时值春季,正是寒感泛滥的季节!就算再健壮的人,若染上了只会浑身无力。”

阿七连连点头,也不管场景适不适合他这个奴仆发言,赞同道:“对啊,每年这个时候,我若不注意,就会着寒,又是头疼又是难受。”

林满桐笑了笑,跟风附和,“若是他们皆患寒感,想必这战就赢得轻松了!”

阿七和林满桐的言语都是有拥护之意,稍微明眼之人,亦晓得来者不简单,一时质疑之音少了大半。

那校尉也觉察出不对劲,语气松了松:“可是谁能保证他们都患此病?”

“我!”秋待月胸有成竹道,“五日之内,必让他们虚脱无力。”

校尉压制满肚的火气,语重心长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兵贵神速,五日若达不到目标,浪费的可是金贵的作战时间。”

“在下愿立军令状,若未成效,甘愿受斩!”秋待月明白,要让众人信服,要堵住他们的口,只有置自己于死地而后生。

姜南秌对一直未说话的寇星娥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这个徒弟先拉走,军令状可不是胡来的!天下没有百分之百的事,万一呢?

奈何寇星娥靠着一根木柱,硬是假装在发呆,半分默契的回应也没有。

“请王爷下令!”秋待月催促。

“好!”姜南秌心中不忍,到底还是相信她。

姜南秌对林满桐使了个眼神,果然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默契十足。林满桐立即醒悟,将帐中的啰嗦之人引了出去。

寒暄的话也不宜多说,姜南秌直接提出质疑,“我知道你们医术高明,可是你们确有办法做到这些?寒感再厉害,毕竟要让一个城的军士都染病,是不太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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