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沐然浩然兄弟、元圆王留美;贾青山朴小丘;赵刚英美豪、薄、侯老师,十个人组成一个大部队浩浩荡荡,向贝山县城最好的娱乐场所‘不夜城’迪厅进发。
舞厅中央,‘房菊’像个精灵似的围绕着一根钢管跳舞,做出各种各样的挑逗动作,台下的人欢呼雀跃。吴新民的脸像上了酱似的狠狠盯着她。
李沐然等人一出现在迪厅,立刻引来无数帅哥美女的追逐。吴新民坐在吧台厌恶的看着他们。当看到李浩然时,双眼发出仇恨的目光,直直冲过去。眼疾手快的‘房菊’更快,一个娇躯竟然倒进李浩然的怀里。周围立刻有人吹口哨、起哄。
“女士,走路慢点。”李浩然扶正‘房菊’认真的说。
“哥,快来。”靠墙有一组大的沙发,众人鱼贯坐下。李沐然向李浩然挥手。
“来了。”李浩然大步流星走过去。
‘房菊’阴阴的笑了。忽然发现,李沐然身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吊带短裙,一双**随时呼之欲出的连心儿,乖巧的紧紧偎依在他身边。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房菊’得意的笑起来,“好你个连心,到处拿你不着,原来你也在贝城。就躲在我眼皮子底下。真是‘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我得赶紧回去换回身体。美人,等着我,今天晚上我们好好乐乐!”
房菊快步离开迪厅,吴新民刚追上李浩然,一回头‘房菊’不见了,立刻出去找她。但是华灯闪烁、夜已深沉,空无一物的大街上,哪里有‘房菊’的倩影。
突然,路沿石边的榕树后面,露出一个娇小玲珑的倩影。
“….你怎么跑到这里?”吴新民诧异的说。
“嘿嘿,大哥好,路过路过。”小他一岁的吴新圃被发现后,皮笑肉不笑的说。
想起舞厅里的李浩然,吴新民皱起眉毛,“我可告你,你跟那个杀人凶手的事没门!除非我死了….”
“哥!”吴新圃急了,眼泪如段了线的珠子似的流下来。
“哭也没用!你不会是一路悄悄跟着他吧?一路跟到这里?”吴新民自问自答,‘靠!老吴家的脸全让你丢尽了!’“他知道你来了吗?”
“不知道,他让我看好诊所,说很快就回来。”
“哼!他现在掉进了温柔乡里,舍得那么快回去吗?”吴新民讽刺道。
“哥,你对他有偏见。”
“一个差点害死我妹妹的人,能是好人吗?”
“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一切都是误会。我不是又还活过来了吗?他倒因此坐了大牢!”
“他活该!逞什么英雄。人家正主都放弃了,他瞎起什么哄。活该下大狱,长长记性…害你差点死掉,你女扮男装在殡仪馆上班的事被揭穿,丢了殡仪师工作….老家订好的对象也吹了…老爸老妈因为此事在县城里里抬不起头….一想起来,我就想狠狠打他一顿….”
“好了,哥,别说了。他们什么时候出来?”吴新圃问。
“你急了?心疼了?好,你自己去找。丑话放前面,你们的事我坚决不同意!”
“哥,没影的事,你乱点什么鸳鸯谱?”
“最好是‘八字没一撇’,否则….别怪我这个大舅哥对他不客气….”吴新民气呼呼的说。
“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吴新圃转移话题。
“啊!会会老同学。”吴新民轻描淡写的说。
“男的女的?”
“女的!”
“是谁?长什么样?我认识吗?我猜,一定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吴新圃故意说,偷眼望去,吴新民的脸色缓和了,“是房菊妹妹吧?”
“知道了还说。以后要叫她嫂子!”
“是!以后见了房菊我就喊大嫂!”吴新圃士兵似的敬礼说。
“好了,臭丫头!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淘气。”吴新民叹一口气,拥住妹妹,“饿了吧?走,哥请你吃宵夜!”
“嗯!”兄妹俩向出夜摊的小吃店走去。
恢复自身**的房竹,摇晃着仍旧睡得迷迷糊糊的房菊,“房菊,醒醒…”但是她的**好似累极了,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美如女人的房竹诡异一笑,再次消失在房间里。
紫阳的白色宝马车载着赵宝宝一到沿街楼停下,门口伸长脖子张望的爸爸赵大德,快步迎接过来。
“小伙子,真是谢谢你拉!你看又麻烦你了,改天到我就家,咱爷俩好好喝喝。”
“没什么!您别客气,我刚好顺路。”紫阳礼貌的说。说也奇快,紫阳一见到赵宝宝就会莫名的心跳,被吸引。可是面对她的家人,态度却很客气,甚至有点冷场。
果然,赵大德闻言‘哈哈’一笑,“年轻人不要那么拘谨,有时间一定来坐坐。”扶着半睡半醒的赵宝宝上楼。
“宝宝,怎么又喝酒了,被你妈知道还了得?”
“没事,爸,我就喝了一点,我心中有数呢。您回去吧。”
“恩…你怎么好像哭了?”细心的赵爸爸发现宝宝的泪痕,急急的问。
“哪有,坐跑车里被风吹的呗。”赵宝宝搪塞过去。
“哦!现在天气虽热,夜晚风凉,晚上睡觉盖着毯子护好肚子….”
“知道啦!您真不是我爸,是妈!”赵宝宝抗议啦。
“死丫头!好好好,我走啦,锁好门。对门有新房客了?”
“恩,好像姐婆家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