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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秋风月拾 > 最美的相遇

最美的相遇(1 / 5)

 01

今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阿伟恭敬地把《FANCY MEET》放在我的办公桌上,随即笑着说:“萧总,所有的准备活动都已经到位了,现在就差您出场了!”

我嘴角轻轻上仰,冷冷地问:“该请的媒体都请过来了没?”

阿伟一脸万事妥然的表情,说:“萧总,我穆伟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确实,穆伟办的事一直都让我很放心。自从他当我助理的那一天起,至今已经有五年了,他从没有让我失望过一次。

我微点点头,示意他先出去,他恭敬地转身,出了办公室。

五年了!一晃眼已经过去了五年,《FANCY MEET》也迎来了五周年的生日。

从我进依文的那一天起已经足足过去了十年时间。我也从当初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助理坐上了如今的依文总经理的位置。

望着桌子上的杂志,我的内心百感交集。

这是我在依文主编过的第一本的杂志。

从看着他诞生到成长再到成熟,其中包含了多少的辛酸和苦楚只有我自己才清楚。

但是现在想想,这些都算不上什么,最让我后悔和懊恼的不是这些,而是一个人,围绕着这本杂志的一个人。

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今天《FANCY MEET》,但是她现在却不见了,自从五年前。

这些年我也从未放弃过对她的寻找,可一直没有结果。

穆伟一直劝导着我:有些人注定只能相遇,不能相守。

也许他说的有道理。

02

五年前依文想推出一本商业杂志,名字叫《FASHION MAN》,受众定位于高端商务人士。而对于由谁来负责这本杂志的主编推广一时还未有人选。

当时公司里吵的沸沸扬扬,都在暗自揣测谁会有幸当上《FASHION MAN》的主编,因为主抓这本杂志的竟是依文的大老板,所以大家都很清楚,如果谁能坐上这本杂志的主编之位,其前途肯定是不可限量。

当时我进依文只有短短五年时间,虽然在工作上也算有一些成就,但我却万万想不到我会跟《FASHION MAN》扯上关系。

当我被叫进大老板办公室的那一瞬间,我发现站在大老板办公桌前的还有另一个人,他的名字叫杜廷峰,是依文出版社的责任主编,工龄只有四年,但上位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大老板对着我俩冷冷地说:“你们俩要在一周之内拿出《FASHION MAN》的运营推广方案,谁的方案最令我满意,谁就是《FASHION MAN》未来的总主编。”

直到下班回家的路上我还处于恍惚中。

我不知道大老板为什么会选中我,在此之前我一直是负责出版社的文字校正和版面排版,对于怎样运营推广一本杂志我根本就不懂。

但是很快我就意识到,不管怎样我都要全力以赴,因为我深知这将是我职业生涯的重要转折点。

从小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告诉自己一定要赢,哪怕是不择手段。

那一天晚上,我去了原苑。

那是位于杭州市郊的一栋老式居民楼,那里远离城市的嘈杂和喧闹,是一个能让人静下心来,认真思考人生的地方。

每当我觉得工作上遇到什么瓶颈或者不开心的时候我总是会一个人去那里待上几天。

第二天清晨,我朦朦胧胧地听见楼下传来一阵熙攘声,即便是我蒙上厚厚的被子也隔绝不了这刺耳的喧嚣声,最终,我忍无可忍,撑着惺忪的双眼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窗口,想看一下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

她正和一群孩子在楼下的院子里玩游戏,嬉闹追逐、好不热闹。

她当时穿着件白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头上扎着条马尾辫,脚上就穿着双小熊布拖。

我颇为恼火地向楼下喊道:“楼下的,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她闻声停了下来,朝楼上看了一眼,接着又看了看腕表,大声回了句:“大哥,已经不早了,都快七点了!”她的声音清脆婉转。话了,便又和孩子们耍闹了起来。

我当马火冒三丈,扰人休息居然还有理了?更可气的是,她居然叫我大哥,难道我很老吗?当即我便穿上了衣裤冲了下去,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看见我怒火冲冲地下来了,那群孩子估计是给吓着了,纷纷闪到她的后面,而她则展开双臂,做着机警的保护状,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上下扫视,声音故作拔高,喊道:“你…你,你想干嘛?我可是练过跆拳道的。”

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知怎么,突然想捉弄一下她,于是我故意露出一抹猥琐的狞笑,朝着她走近了几步,她见状,立马掩护着身后的孩子向后退去,蹙着眉毛,惊慌说:“你…你…你可别乱来,不然我,我报警了!”

看见她越这样,我心里越高兴,谁叫你一大早不让我好好睡觉呀!呵呵!我无视她的警告,继续向她靠近。

就在这时,躲在她身后的一个小男孩举着右手突然冲了出来,口里大喊着:“坏人!坏人!我不准你伤害我姐姐——”见状,她本想拉住他,可未果,便大喊了一句:“小胖——”

事情发生在转瞬之间,我只觉一坨东西向我身上重重撞来,接着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

我低头一看,手背上已被划出一道寸许的伤口,鲜血汩汩地往外溢。她见此,立即上前几步,一把拉开那个小男孩,一迭声说:“对不起对不起……”边说边拿出身上的纸巾,帮我按住伤口止血。

我当时气不打一处来,向那小男孩一横眼,谁料那小男孩竟抿着嘴哇哇地大声哭了起来。

她立马转身朝其中两个个头稍大的男孩喊了句:“小文小斌,快把大家带回去。”话了,他们便乖乖地组织着大家回屋去了。

我暗道倒霉,愤愤地骂了句:“谁家的孩子呀?这么没教养!怎么能随随便便拿着小刀就伤人呢?”

她听到这话,包扎伤口的手蓦地一停,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随即一脸歉意地说:“先生,真的很抱歉,小孩不懂事,还请您勿怪!”

不懂事?勿怪?谁一大清早被人吵醒又莫名其妙地被刺伤,还能做到勿怪?

看到伤口还在流血,我一把甩开她的手,捂着伤口朝楼上走去,心想罢了就算我倒霉吧!可谁知,她竟不依不饶,说:“不行!伤口很深,一定要及时处理,否则很容易感染的,你家有没有碘酒、药棉、纱布等?我学过医的,还是让我帮你处理吧!否则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我也懒得理会她,头也不回地继续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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