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政绩考核的核心点,更是一年税收的增长率。
若是上交的赋税一年胜过一年,便可引人注目,可称上乘水准。
“可,该如何挣钱呢?”王拱辰略有犯难,继续问道。
但凡是人,肯定都知道核心还是在钱。
可问题是在于,钱不是说有就有的。
特别是江浙一带,繁荣已久,具体的工商业、农业开发,可谓是相当完善。
要想在这样的基础之上,再做出一定的政绩,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自古税收,无非两种法子。”
“为掠夺,为布政。”
吴庸心有稿腹,分析道:“淮南之地,富庶非常,藏富于民,可掠之。”
“设下良政,经济上行,为布政。”
简而言之,要么抢钱,要么做大盘子。
其中,抢钱较为简单。
无论是罚小摊小贩的经营钱,亦或是查抄贪官,都是典型的敛财法子。
布下良政,则是较难。
这种法子,还挺考验真本事的。
“掠夺?”
王拱辰摇了摇头。
这一套行不通。
淮南东路,水太深了!
涉及掠夺,肯定不可避免的触及到地方大族的利益。
非是逼不得已,还是不要这么干为好。
“布政?”
王拱辰辰又思量着,问道:“邦献可有妙计?”
“以下官拙见,或可让百姓种植值钱的东西。”
“如此,自可征税丰足。”吴庸恭声道。
种的越贵,税收也就越多。
这其中,破有点“馊主意”的意思。
“这——”
王拱辰沉吟着,并未作声。
不过,目光却是不免越来越亮。
……
汴京,御书房。
一君一臣,相对而坐。
“启禀陛下,都已齐备。”
新任大相公韩绛,拾着一道文书,传了过去。
“嗯。”
赵策英拾起文书,注目着淡淡点头。
其后,抬起头,目光渐远。
就要去泰山了啊!
也不知江卿,可已平安抵达淮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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