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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小夭的大荒行纪--长相思前传 > 变故横生

变故横生(2 / 2)

马车停在庄园门口,立刻有仆人和婢女模样的人迎了上来。男子下了车,把鞭子扔给仆人,吩咐婢女给他们准备饭菜。

用饭的时候,男子殷勤照顾小夭,给她布菜、盛饭,还问她要不要喝汤。小夭觉得男子就象记忆中的俊帝那样照顾着她,可是现在那个帝王爹不要她了!想到这里,小夭不禁黯然神伤。

男子马上注意到了小夭的异样,忙问她是不是脚上的伤口疼痛得厉害。

小夭默默摇了摇头,男子也没多问。

虽然小夭已经一百多岁了,但是神族生命漫长,即便是一百多岁,也不过是个孩子,既是孩子,便越不过孩子心性,这人族的财主对小夭如此好,小夭便复又高兴起来,心想:既然父王不要我了,这个人对我这么好,认他做爹爹也不错!她心情愉悦,连脚上的伤都似乎好了几分。

用过饭,男子带小夭到一间僻静的房间,让婢女打热水给小夭洗漱休息。

小夭低头看了看自己脏破不堪的衣服,也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洗个热水澡——离开玉山时穿的绿衫,现在已经分辨不出颜色,而且被草木挂得东一条西一条的,实在不能再穿了。

小夭把自己浸泡在水里,舒服得昏昏欲睡。她看见自己随身带着的布囊,想起里面有从溪边采的药草,就让婢女拿出来往水里加了一些。那药草在水里泡开了,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脚上的伤口似乎也没那么痛了。

婢女守在旁边,时不时往木桶里加点热水。泡了半晌,小夭才满意地叹口气,依依不舍地从桶里出来,擦干身子钻进了被窝。几日都没有睡好,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小夭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那男子早叫人预备了干净的衣裳给小夭,小夭穿上正合适。休息了一晚上,她气色很好,脸色恢复了下玉山之前的白嫩,额间一朵绯红的桃花和绯红的嘴唇相互迎衬,漆黑的眸子、柔顺的长发,正如一朵娇艳的春花迎风绽放。

男子看见小夭,竟然呆了一瞬。他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轻轻咳了一声,才笑着问小夭用过饭要不要去山里走走。

小夭很诧异他为何绝口不提到冀州的事情,但是她想了想,也许是男子家里有事没有处理完,等他处理完了自然会去冀州,反正找娘也不急着一日半日的,所以她只微笑着说:“好啊。”

男子准备了清粥、小菜给小夭,小夭吃得很香甜,心想:这个爹还真不错。

用过早饭,出了庄子,男子带小夭沿着山路走,原来这个庄园竟然藏在深山里,怪不得马车走了足足半夜才到。不过山里的风景倒不错,草木繁盛、鲜花怒放,和五神山、玉山比,另有一种风情。

小夭听到耳边的鸟叫虫鸣,觉得这里简直比玉山还要好,因为玉山孤寂千万年,偶尔几声鸟叫虫鸣也成了不可多闻的天籁之音。而这里,鸟儿欢唱、小虫唧唧,好热闹!

小夭和男子在山里闲逛了大半日,心情大好,一路说说笑笑的,竟然丝毫不觉得脚痛。

小夭毕竟年幼,这半日里男子又存心在打探小夭的身世,到二人回到庄内时,男子已经知道小夭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他唇边闪过一个诡异的笑容。而小夭对于前面的危险还一无所知。

————————————

转眼,小夭在男子的庄园里已经住了四日,男子却并无丝毫要启程去冀州的意思。

小夭纵然原想着也不急这一日半日的,这会子也沉不住气了。用晚饭的时候,便向男子提出几时去冀州的疑问。

男子尴尬一笑,似乎已经将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慢慢喝完一盏酒,对小夭说吃罢晚饭再商议。

月色很好,小夭寻思着只怕是不能再等下去了,也不知道娘在冀州的哪里,便在屋子里把她的布囊整理好,准备翌日启程去冀州。

这时,紧闭着的木门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小夭打开门,那男子站在门外,似乎喝醉了。

“伯伯,你怎么喝醉了?”小夭扶着男子进了屋内,在榻上坐下。

那男子醉眼朦胧,看着月光中格外动人的小夭,心漏跳了半拍。

小夭丝毫未觉察出男子的异样,只顾忙着倒水给男子解酒。

她端着一盏水递到男子手边,男子接过水,却放到了榻边的小几上,顺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抱坐在膝上。

小夭虽然愣了一瞬,但也并未不愿意。因为以前父王常常这样抱着她和她玩耍。可是她慢慢觉得不对头了,因为男子居然开始脱她的衣服。

虽然小夭不知道男子为什么要脱她的衣服,可是玉山王母告诉过她,女孩子的衣服不能随便脱。于是,她开始挣扎。

那男子一手钳住小夭的双手,一手在解小夭的衣带。

小夭扭动着身体拼命叫起来,“放开我,救命啊……”的惨叫划破了夜空,几只受惊的鸟鸣叫着不安地飞过……

——————————

半个时辰之后,小夭浑身颤抖着从血泊里站起来,鲜血滴滴答答从她的裙裾上滴了下来,蜿蜒着从榻边流到门口,就象一条小蛇一样。

小夭的心狂跳着,脑子昏昏沉沉的,这些血是从哪里来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记得她在挣扎的时候,那“伯伯”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狠狠磕在榻上,还反手打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小夭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她努力回忆着以前在玉山的桃林里是怎么和烈阳打架的,手里不知不觉幻化出了两把水仞刺向男子的胸腹,鲜血从他胸腹出喷涌而出。

那男子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大睁着双眼软倒在小夭身上,再也不动了。

小夭哆嗦着推开男子,看着血浸透了自己的衣裳、在地上汇聚成一个水洼、蜿蜒着到处流淌。一个人怎么可以有这么多血?她觉得有点诧异。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以前无论是父王、娘还是外婆、王母,都将她保护得太好,她甚至从来没有见过死人。这一次一出手竟然就杀死了一个人!

这时,她看着满地、满身的鲜血,下意识地想赶快逃走,可是腿却软得动弹不得。

半晌过后,小夭冷静了下来。她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她这么信任眼前的这个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将他视作父亲,而他接近她却是另有所图。小夭这时才了解了父王从前为什么常常感慨“人心险恶”。

她取了点水,胡乱抹了把脸,将头发拢拢好,换掉了身上的血衣,拿起布囊,趁黑出了门,悄悄儿向山下狂奔而去,临走时,还不忘记拿起那男子的钱袋儿将里面的玉贝币全倒进了自己的布囊里面。经过厨房时,她见四下无人,便偷偷溜了进去,把摆在桌上的糕点倒了些在布囊里。

这时的小夭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她告诉自己,从今往后,可不能再轻易相信其他任何人了,事到如今,除了她自己,还有谁可以依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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