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只有一个方法-
要罗莎亲口告诉他。
可能吗?别的人说不准,
这个英明神武的停泊车辆技术员却胸有成竹。
被注射了一针之後,
荆士魄被套上了套头式耳机,
除了悠扬的「绿袖子」音乐,甚麽也听不到,
在乐韵声中,他依稀感到自己短暂休克,去了别的地方。
而当他再次有意识,摘下耳机的时候,
为他打针的华医生已经离开了。
躺椅旁,有一个人在等着他,
如无意外,她就是那个以逼迫人为乐的女魔头罗莎。
但他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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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跷起交叠的细长黑丝袜尽头,
吊在趾头上一晃一晃的紫蓝色水晶高跟鞋,
就似一根在胸口上下蘯的羽毛,
挠得人满心酥麻,心痒难捺。
而那深棕色双瞳大眼,高直鼻梁,
年轻紧亮的皮肤,
无论从那一个角度看起来,
顶多都只像是个相貌讨好,稍稍超龄的美女大学生,
而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中女。
呀,不,或者,她既没结婚,又没有男朋友呢?
荆士魄很满意自己的推论,
几乎把她的一切都合理化。
他并没有因为她的美貌而有好感,
反而特别提防。
因为他总觉得童颜稚相的女人,
由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在骗人。
「有必要都这麽重手吗?」
荆士魄揉着太阳穴摇摇头说,
尽管对她的长相有点意外,
他一直没有忘记扮演刚苏醒病人的角色:
「你们居然在硝基安定上面再加上了迷幻磨菇,
我感觉不单只是要催眠,
简直想要把我毒死。」
本来专注在记录板上擦画的她停了笔,
神色有点讶异地看着他,
不过很快又回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