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明,你的脚步,牵绊着露霜。
如影随形,是那狂乱的风。
走在充满了陌生的时光,一步步细数受过的伤。
看不尽,那慢慢无常。
——常石磊《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总队长,不好了!!!”一番队雀部副队长一脸惊恐飞奔进入议事厅。
元柳斋惊得拄着拐杖从座位猛然站起。
巨大的火龙从天而降,瀞灵庭瞬间仿佛陷入火焰地狱。
火焰的焦灼燃烧声、死神队员的痛苦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各番队都在急匆匆组织队员撤离到安全地带。
“哈哈哈哈……山本元柳斋重国!!!”中川凛癫狂的声音从空中传来,“你可尝到失去一切的滋味了吗?”
“中川凛,不,现在应该叫你白川澈了。”元柳斋怒目而视,“你可知道你犯下了何等大罪?!”
“大罪?你以为到今日,我还在乎这些吗?我白川澈早在200年前就该被你处死了,我行尸走肉般活到今日,就是把让你施与我的痛苦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阿澈,放下吧,当年老师……”浮竹苦口婆心想要劝说。
“住口,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叫我!今天,你们都要死!”白川澈握起‘三日月宗近’,插入了自己的胸膛,大量的灵压源源不断注入了他的体内。
他看着脚下烈火焚城的景象,脸上浮现孩子一样的纯真笑容:“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孩儿今日终于能报我白川一族的大仇了,你们终于能安息了。”
他的灵压变得大得惊人,空气仿佛都在颤抖,他拔出腰间的斩魄刀向元柳斋冲去,速度迅疾如闪电,众人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瞬间他的刀就挥向了元柳斋,只听“铛”的一声,平义盛冲了出来,持刀挡住了白川澈的剑。
“要杀家主大人,先过了我这一关。”
“滚开,你这个山本家的狗奴才!”
“义盛,你让开,这是我的战斗。”元柳斋上前一步,镇定说到。
“家主大人,我……”平义盛脸上突然浮现出古怪的笑容。
“山本老师!”
“总队长!”
众人惊叫道,平义盛的刀已经插在了元柳斋的胸口。
元柳斋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平义盛”,倒抽一口凉气,“你……你不是……义盛……你!”
“我当然不是。”‘平义盛’冷笑,“我是他孪生兄长平义衡,山本总队长不记得我了吗?”
“义衡叔,这是我的战斗,你不要插手。”白川澈颇有些不满。
“公子,兵不厌诈,就算我们得到了封印的灵压和灵石,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全灭瀞灵庭,我出此计策也是为了你好。”平义衡道。
元柳斋拔下胸口的刀,血汩汩流出。
“家主大人!”真正的平义盛赶了过来,当他看到面前的平义衡,不禁睁大了眼睛。
“呦,义盛,你好哇,做了这么多年山本家的走狗,怎么样啊?”平义衡一脸讽刺道。
“义衡哥,你为何如此冥顽不灵,当年澈公子年纪尚小,白川一族虽是灭族之罪,却罪不至幼子,家主大人放了他,原想他能好好活着,你为何诱使他犯下如此大罪!?就算你们恨山本家,可清远又有什么错?她可是枫小姐的亲生女儿啊,她是无辜的,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平义盛痛心道。
“住口!”平义衡大声喝止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残忍!当年你协助山本元柳斋,灭了白川一族满门!难道不残忍吗?!今天我一定要毁了瀞灵庭!为白川一族讨个公道!”
“你误解了,义衡哥,家主大人并没有灭……”
“别说了,义盛。”元柳斋捂住伤口,艰难站了起来,他看向平义衡,缓缓道,“白川一族之事,罪在我一人,要报仇,就找我一个,不要祸及他人。”
“山本元柳斋,我凭什么听你的!今日就让你尝尝万事不由己的无力滋味!!”平义衡疯狂笑道。
“哥,既然你不听劝,那我也只好用手中的剑来阻止你了。”平义盛缓慢拔出手中的剑,看向自己的同胞兄长,一脸悲戚。
“就凭你?”平义衡冷哼一声,“画画写字可以,用剑来阻止我?”
“不试怎么知道?”平义盛挥剑,二人战斗起来。
“众队长听令。”元柳斋一手捂着不断流血的胸口,一手拔出了手中的流刃若火,命令道,“阻止火龙四处蔓延,救援各番队受伤队员。”
“是!”浮竹、京乐、白哉、蓝染、狛村等众位队长答道。
“花风絮乱,花神啼鸣,天风繁乱,天魔嗤笑,花天狂骨。”
“悉数流波、化为吾盾,悉数雷光、化为吾刃;双鱼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