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站设为首页
收藏小说免费

小说免费

首页 书架
字:
背景色: 关灯 护眼
首页 > 才子佳人,从落魄秀才开始 > 获知府大人赏识

获知府大人赏识(1 / 1)

 ; ;

“想动我大哥,先过我这关!”小凡牙关一咬,心里清楚这事终究因自己丢钱而起,如今已是骑虎难下,索性撸起袖子,挡在了高知砚身前,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不过眨眼间,衙门里又涌出来十几个黑衣侍卫,个个手持刑杖,将高知砚三人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小圣一看这阵仗,吓得脸色发白,却还是硬着头皮冲到高知砚前面,对着侍卫们连连作揖:“官爷饶命!官爷饶命!是我们不懂事,不该天黑来叨扰,我们明天再来就是,求你们别抓砚哥!”

高知砚看着身前两个明明吓得发抖,却依旧护着自己的少年,心中一阵暖流涌过。他知道小凡和小圣敬重自己,却没料到这份敬重竟能让他们连性命都置之度外。

领头的侍卫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今日若是纵容你们在此放肆,日后人人都敢来衙门撒野,朝廷的威严何在?”

“衙门本是为护佑百姓而设,为官者当以民为本,方能安邦定国。”高知砚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侍卫,“你们这般仗势欺人,欺压良民,实则是在动摇朝廷根基,难道就不怕国法昭彰吗?”

他心中清楚,今日之事看似是小事,但若放任这些人作威作福,久而久之,必然会让百姓对朝廷失望,积怨日深,终会酿成大祸,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天下苍生。

“牙尖嘴利的小子,先顾好你自己吧!”一名侍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手一挥,“来人,把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我拖下去重打!”

就在侍卫们蜂拥而上的瞬间,一声威严十足的厉喝从衙门内传来:“住手!”

这声大喝如同惊雷,震得众人皆是一愣,纷纷回头望去。只见抚州知府张大人面色沉凝,大步流星地从衙内走出,身后跟着的陈县令则是一脸惊慌,腰杆都快弯到了地上。

“你们好大的胆子!”陈县令一看眼前的情形,吓得魂都快没了,连忙跑到侍卫们面前,指着他们怒斥,“没有我的命令,谁让你们随意抓人动刑的?”

“县令大人,我们是怕他们打扰您休息,才出面阻拦的啊!”

“是啊大人,往常都是这么处置的,今日难道有什么不妥?”

几个侍卫你一言我一语地辩解着,全然没注意到陈县令身后张大人阴沉的脸色。

“胡说八道!”陈县令又气又急,狠狠瞪了这些没眼力见的侍卫一眼,生怕他们再说出什么蠢话,“张大人在此,你们也敢信口雌黄,简直是胆大包天!”

张大人为官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一眼便看穿了事情的原委,对着陈县令黑着脸质问道:“陈县令,我总算明白你为何三个月都抓不到一个盗贼了。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般纵容手下作威作福,玩忽职守的?”

“张大人,并非如此!您听我解释……”陈县令额头上冷汗直流,顺着脸颊往下淌,说话都带着颤音。

“拜见张大人。”高知砚适时上前一步,拱手行了一礼,打断了陈县令的辩解,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今日能得见大人这般明察秋毫的父母官,实乃我等百姓之幸,更是家国之幸。”

小凡和小圣见状,也连忙学着高知砚的样子,笨拙地拱了拱手,嘴里含糊不清地跟着喊:“拜见张大人。”

张大人摆了摆手,目光落在木车上昏迷的枯瘦男人身上,对高知砚的好感更甚,欣慰地笑了笑:“恭维的话就不必说了。我刚才已经听闻,你们抓了一个盗贼,就是车上这个?”

“正是!”小圣反应最快,一看张大人态度和善,便知道今天不仅不会遭殃,或许还能有意外之喜,连忙绘声绘色地将高知砚如何设计引贼现身、两人如何配合擒贼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把高知砚夸得如同智多星一般。

张大人听完,立刻让人取来朝廷通缉令的画像比对,结果一对照,众人皆是一惊——这枯瘦男人,竟然就是那个在抚州地界作乱三个月,官府屡次追捕都未能抓获的通缉要犯!

送上门的大功,陈县令不仅没把握住,反而还落了个纵容手下、玩忽职守的罪名,气得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瞪着一旁的侍卫们,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

那些侍卫此时也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迁怒。

“哈哈哈!好!好一个妙计擒贼!”张大人朗声大笑,看向高知砚的眼神中满是赞赏,“陈县令抓了三个月都没能抓到的要犯,你一个寻常百姓,略施小计便手到擒来,真是后生可畏啊!”

“大人过奖了。”高知砚淡淡一笑,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陈县令,意有所指地说道,“若不是大人明察秋毫,我等今日怕是不仅抓了贼,还要平白受一顿牢狱之灾呢。”

张大人脸色一沉,对着身旁的侍卫冷声道:“陈县令玩忽职守,纵容手下欺压百姓,按照当朝律法,即刻革职收监,从严查办!”

“张大人!我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啊!”陈县令如遭五雷轰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张大人的大腿痛哭流涕,“我寒窗苦读数十载,才换来这县令之职,求您开恩啊!”

他万万没想到,不过是一次小小的疏忽,竟然会断送自己的大好前程。

“拖下去!”张大人眉头一皱,一脚将陈县令踹开,脸上满是失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侍卫们上前就要将陈县令拖走,高知砚却忽然开口:“张大人且慢。”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就连痛哭的陈县令也停下了哭声,一脸希冀地看着他。

高知砚缓缓说道:“大人,今日之事,陈县令其实并不知情,纯属手下侍卫擅自做主。我朝律法有云,不知情者罪责减半。依我之见,不如罚俸半年,小惩大诫即可。”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那些瑟瑟发抖的侍卫:“倒是这些侍卫,狐假虎威,视百姓如草芥,目无王法,才是罪不可恕,理应从重处置。”

高知砚心中自有盘算,冤家宜解不宜结。陈县令在永定县任职多年,根基深厚,若是今日真让他革职收监,他必定会将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日后若是寻机报复,难免会带来不少麻烦。不如卖他一个人情,日后也好相见。

张大人闻言,捋着胡须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对着高知砚连连点头:“高小兄弟不仅有勇有谋,临危不乱,更有这般宽宏大量的胸襟和明辨是非的智慧,实在难得!你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大人谬赞了。”高知砚拱手谦逊道,“我不过是一介草民,只求能安分守己,护得身边人平安顺遂,不敢奢求其他。”

; ;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