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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才子佳人,从落魄秀才开始 > 来势汹汹

来势汹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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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知砚,瞧你那惺忪睡眼,莫不是昨夜溜去永定县,跟那寡妇厮混到天明了?哈哈哈!”李雨见他这模样,愈发肆无忌惮地尖声嘲讽。

高知砚眸色一沉,冷嗤道:“这骏马乃是永定县陈县令所赠。你说马是寡妇送的,难不成是暗指陈县令与寡妇有染?”

“什么?陈县令会给一个赌徒送马?”李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拍着大腿狂笑,“这可是我这辈子听过最荒唐的谎话!”

他这话一出,围观的乡亲们顿时炸开了锅,哄笑声此起彼伏。

“真是张口就来,谁不知道你高知砚是个只会败家的赌徒?”

“陈县令何等身份,怎会与你这等人为伍,还送你骏马?”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嘲讽的话语像刀子般扎来,全然没把高知砚放在眼里,半分情面也不留。

高知砚心中了然,原身先前劣迹斑斑,这些人的质疑本就在情理之中。可旁人信不信无关紧要,他唯独在意沈婧的看法。他转头望向身旁的女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沈婧,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寡妇,这马确实是陈县令所赠,你信我吗?”

沈婧心中天人交战,可当她抬眼对上高知砚那双澄澈而坚定的眼眸时,到了嘴边的“我不信”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轻柔却掷地有声:“我信。”

“走,进屋,给你看个稀罕物。”高知砚心中狂喜,一把将沈婧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将院外的喧嚣隔绝在外。

“高知砚,你快放我下来!乡亲们还在外面看着呢!”沈婧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脸颊绯红,粉拳轻轻捶打着他的后背,语气中满是羞赧与急切。

高知砚狡黠一笑,将她轻轻放在床沿,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包:“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是……”沈婧满眼疑惑地望着他。

“打开瞧瞧便知。”高知砚笑着将布包递到她手中。

沈婧依言打开,只见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铜钱——除去给小凡小圣各分的三百文,再减去给枯瘦男子的一文钱,足足剩下一两三百九十九文。高知砚将铜钱尽数倒在床上,堆起一座小小的铜山,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银光。

沈婧怔怔地望着这堆钱,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印象中的高知砚,向来只知挥霍无度,赚钱于他而言,简直是天方夜谭。“这……这些钱,都是你赚来的?”

“嗯,卖蝉鱼赚的。”高知砚笑道,“这钱都给你,留下一两银子还了钱老大的债,剩下的三百多文,你带着囡囡买些肉吃,添几件新衣裳,别再委屈了自己。”

“我……我……”沈婧的手悬在半空,指尖微微颤抖。过往的阴影如影随形,她怕自己稍有不慎,便会惹来高知砚的一顿毒打,迟迟不敢伸手。

高知砚见状,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沈婧,以前是我混账,让你和囡囡跟着我受了太多苦。我知道错了,这些钱你安心拿着,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们受委屈了。”

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与真诚,沈婧再也忍不住,喜极而泣,轻轻点了点头。她小心翼翼地抽出十文钱,而后将其余的铜钱尽数藏到了床底的隐蔽角落,动作娴熟得让人心疼。

院外,李雨见高知砚根本懒得搭理自己,讨了个没趣,心中憋了一肚子火气。他眼珠一转,瞥见了院中的骏马,便想拿这畜生撒气。“大伙儿快看,这破马跟屋里那对狗男女一样不知廉耻!”说着,他走到骏马身后,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马屁股上。

骏马骤然仰头长嘶,后腿猛地一抬,正踹在李雨的肚子上。“哎哟!疼死我了!”李雨惨叫一声,像个破麻袋似的飞出数米远,“咚”的一声摔进了高知砚家的猪圈里,浑身沾满了猪粪,狼狈不堪。

这时,卯乡的孙乡长背着手,慢悠悠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色阴沉地厉声道:“我早就说过,高知砚和这匹畜生都是乡里的祸害,留着迟早生事!”

李雨见孙乡长来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顶着满脸猪粪,连滚带爬地冲到他面前,哭嚎道:“孙乡长,您可得为我做主啊!高知砚家的畜生把我伤成这样,他还纵容包庇!”

孙乡长嫌弃地皱了皱眉,走到院中,摆出一副威严十足的模样:“高知砚,你嗜赌成性,家风不正,连家中牲畜都如此顽劣凶残。不是我要赶你走,实在是乡里容不下你这等祸害!”他心中却暗自窃喜:只要把高知砚赶走,这匹神骏的骏马自然就归我了,到时候在同僚面前也有面子。

“我家畜生尚且知道被人欺负了要还手,我身为七尺男儿,岂能容忍你们上门欺辱我的家人?”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高知砚手持扫帚,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眼神锐利如刀。

孙乡长见状,立刻阴笑一声,高声喊道:“乡亲们快看!这高知砚不仅不知悔改,还敢手持凶器,想要伤人害命!简直是天理难容!今日我们若是不把他赶走,日后必成大患!”

“赶走他!赶走这个祸害!”

一时间,群情激愤,不少壮丁抄起手中的铁农具,朝着高知砚围了过来,眼中满是敌意与凶光。

屋内的囡囡被外面的嘈杂声与怒吼声吵醒,吓得哇哇大哭。沈婧连忙抱起囡囡,一手紧紧拉住高知砚的衣角,满脸惊慌地劝道:“高知砚,快给乡亲们道歉吧!他们人多势众,真动起手来,你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啊!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高知砚眼神坚定地看着她,轻轻挣开她的手,沉声道:“沈婧,我若是连自己的妻女都保护不了,还配做什么男人?今日之事,我不能退。”他给了她一个“相信我”的眼神,转身朝着院中的人群走去,背影挺拔而决绝。

“高知砚,你别走!”沈婧瘫坐在门槛上,绝望地靠着门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声音嘶哑地哭喊着。

高知砚回头,给了她一个温暖而安心的微笑,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无比坚定:“我要是回不来,你就带着钱和囡囡走,找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别再想起我。”

孙乡长看着高知砚孤身一人走向人群,冷笑着高声喊道:“高知砚恶性难改,出手打伤乡民,乡亲们这是为了自保才动手!就算他有个三长两短,也是咎由自取,与我们无关!”

“高知砚,你和你的畜生败坏乡风,残害乡邻,今日我便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一个壮汉怒吼一声,抡起手中的锄头,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高知砚的头颅狠狠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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