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是在作死!
叶繁漪这种人怎么会是个女人!怎么会好看!
他的头顶都要冒出白烟,叶繁漪在眼前眨眼就不见。
“老婆婆,这花糖多少银子一个。”
叶繁漪瞅着花糖,眼睛都快直了。
儿时的印象里,她是吃过花糖的。
小小的一个,捻成花瓣状,凑成一堆,用木棍子串着,金灿金灿的颜色,让她忍不住流口水。
好看的糖拿在一个好看的哥哥手里。
“要吗?”
“要。”
“亲一下我就给你。”
为了花糖她真的就亲了,现在她都还记得那花糖甜腻腻的味道,她足足舔了一个时辰。
可是那个哥哥的样子和声音却怎么都记不清了。
“老婆婆你不是北邙人吧,我记得这花糖只有中原有的。”
叶繁漪问道。
“姑娘眼神果然好。”
老婆婆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半眯的双眼陡然像是有了精神。
“老婆子我本就不是这里人,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大概,也就是中原的一个小县。”
老婆婆立刻给她做好了一个花糖。
“嗯!多少银子。”
“叶繁漪原来你在这!”
无羌一声吼的所有人望了他一眼。
“你逃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能跑呢!一条巷子两条街三个胡同,你腿长长了!?”
叶繁漪拿着花糖作无辜状:“我只走了一个胡同,你肯定跑错地方了。看看你左边后头,对面不就是咱们刚刚那家酒楼?”
他回眼果真看见了酒楼。
顿时觉得人生惨淡无光。
“先不说这个,你跑这来干什么。”
她摇摇手中花糖,道“买这个啊。哦对了,我还没给钱呢。”
那老婆婆笑着又给了她一个。
“这是?”
“姑娘你长的很像我一位故人,她也如你这般天真活泼。这两支花糖算我老婆子一点心意,要不了几个钱,送给姑娘你了,和那边儿的公子哥儿一起。”
“我不是跟他一起…这怎么好意思,不给钱不太好…”
老婆婆像是怕她反悔,开始收摊:“姑娘你就收着吧,老婆子我还得赶回去做饭呢。”
叶繁漪不太好继续说下去,感谢了一番后目送老婆婆推着车轱辘远去。
“拿人东西不给钱,你可真干的出来。”
无羌半讽刺的道。
叶繁漪懒得与他争辩,只是伸手将花糖放到他面前。
“你吃不吃。”
花糖在阳光暮色下竟有些快融化的迹象。
“我才不吃,本公子从不吃糖。”
这倒难怪他,无羌从小接触的便是毒,为了试他,父亲将许多种毒药放在他房里,他险躲过了许多,可还是被一样东西毒得半死不活。
这样东西,就是糖。
“哼,不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