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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讲一个有关你的事°明唐』 > 柒

柒(1 / 2)

 之后唐骨许久没和罂酒碰面,尽管约定下次去大漠找他,可却从未有机会前往碰见,各种琐事都是借口一样多了起来。久了忽然断了联系的两人,他不由得有些奇怪和着急那人是否出了危险或是去了哪。

唐骨面上依然没有动静地在唐家堡接受任务或是前去熟悉的地方寻人,他不是太多愁伤感的人,或许也是因为不会表达想法,所以路上想要询问点什么时显得很无助却无从下手,他总猜测罂酒的情况是在可控制的情况范围内,想着没关系的可能只是去了远方没时间回信罢了。再过些日子,唐老太罕见地瞧见唐骨识路归来唐家堡,接见时也是说了一遍罕见,看到唐骨神色难堪,她问什么事。

这唐门弟子未作答话。

谁也不知道那个明教弟子去了哪,现在怎么样了,或者说这个人是否存在过。

两人的信件断了联络,也未曾在成都或是扬州城再见过。那吆喝着茶水香甜的老板娘依然在那里,那到处跑着捣乱的孩子们依然就那里,卖糖葫芦串的老头也依然来回走动,那些花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长起。在成都他看着花发呆,正巧碰上唐骨的老头对其打招呼问好,面对面却似陌生,老头问唐骨上次与你一块的年轻人呢,唐骨答不出,他也不知道为何断了联系,像是一个孩子一头雾水也想不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想想唐骨认为去大漠找他也好,之前应下来的,却因去了趟恶人谷协助指挥好久才回到中原,再过些日子他碰上很多人,大家都问过他关于异邦人的事,然而他却未曾再见罂酒。这么久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的信件,他有些担心,可能这个人并不存在只是自己的臆想。

想想,是时候见面才对的。

大漠的月皎洁白亮,唐骨眯眼瞧那罂酒曾带自己走过的沙漠。好久没来,好久没看到如此接近地面的月亮,他想好久不见要带见面礼,所以带了酒和花环。酒是扬州茶馆的老板娘那买的酿酒,没试过却是老板娘保证的好货色;花环是成都的小孩们手把手教他圈起来的,略丑可他摆弄了一天才弄出这么像样的。他想,那个人见到自己会开心吗?

唐骨不懂新奇的玩意,他尽可能想要讨喜罂酒,他不会表达自己有什么特别开心或是特别喜欢的地方,他只是希望看到对方能对他展开笑容,就像初次见面时那样。

所以他来到大漠,打听了罂酒的消息,却是找不着人,唐骨有些惊愕居然会找不到人。偌大的沙漠,没有人认识一个叫做罂酒的明教弟子,他吃惊地重复询问,甚至慌张起来,他想想罂酒是有提及自己的住所,可具体如何到达他并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这没有水源的大漠深处也有人居住,他找不到去路,想着放弃想着如何是好,结果来到三生树下,张望着月下树闪耀着光,像是树叶间藏着萤火虫藏着星星。

一切都如同往常,一切都和平日没有区别。夜空下的三生树今日仅有他一人,和这沙漠里前来休息的动物们,他看蝴蝶飞舞,看骆驼嘶叫着大爽,看那不知哪里窜出来的阴阳眼的白猫舔毛在树荫下卧睡,唐骨过去看猫,猫眼就警惕地看向他,这一人一猫在树荫下看月,微风带起了细沙,沙入眼,眼泪落,也不知道是沙弄眼而引起还是触景伤情,他也分不清自己在这想什么,脑袋一片空白,似乎想起自己曾叨叨絮絮念过的,他想自己还真没想到哪天有人能让自己记得那么清,记得那天那时两人畅谈未来如何。

可现在除了心慌,哪会考虑之后自己要做什么呢。

从前,唐骨漏了一句话要对罂酒说。

几天在大漠里寻人寻路都没找到什么,兴许这么一个人并不存在,只是自己的臆想,唐骨想自己可能太想要这么一个体贴的人照顾自己,能聊很多事,能坦白很多事,能差一点说出自己的心底话。他最后决定还是回去唐家堡,唐骨最后不死心地还是留了信件给大漠里的信使,在人家问出寄给谁时,他默了一阵,信使催促道,这唐门弟子才说留着,“也许哪天你碰上就给他罢。”

“谁?”

“罂酒。”

信使点头,也不知道他是否觉得唐骨在胡言乱语。一个找不到的人,要他在这大漠碰见了就递出信件,说句实在这是疯了才让这么做,但唐骨想碰碰运气,他想自己还有好些话没说,应该说的话藏在心里太久几乎没机会说出口,他想应该让那个人知道自己的想法才对的。

他想,有机会想要亲自告诉那个人。

这一路漫无目的似的,这个有机会再碰面的人寻不见了,唐骨回到唐家堡又一次迷失在竹林里,再次在那茂盛的竹林里迷路撞见一只吃竹叶的熊猫慢悠悠地衮动,他看了很久,分不清东南西北,坐下和熊猫靠在一块,它吃它的竹叶,还准备塞唐骨一嘴,他俩就这么一个嚼着竹叶一个望着天直到入夜时又碰见了一个前来喂食熊猫的唐门弟子。

唐骨想起两人还有一次在唐家堡相遇,因为答应了去扬州的唐骨被困在竹林里,罂酒第一次去唐家堡时也迷路到了竹林了,看到唐骨正抱着嚼嚼嚼的熊猫自言自语,他似乎看到熊猫不耐烦的样子,那个异邦人还摆出一副笑扁嘴说这唐骨说的话熊猫懂不懂。

不懂。

那你讲给它听,不如告诉我吧。

……

还会害羞啊?

……

哎呀脸红了。

唐骨看到罂酒掩面在笑,似乎很得意这么捉弄对方,他没想到说什么话反驳,他只是任着对方笑笑笑说自己的反应跟块木一样无趣。

唐骨想那时候应该说的。

一切都迟了,似乎是在预测敌方行动却意外发现自己已经早被看穿了。

昨日唐骨收到罂酒的来信,他没拆,他又去了一趟恶人谷听花言倾希望他做点什么,又听人问陆倾哪去了,他满脑都是罂酒,摇摇头说要回去了,对方却叼着烟枪呼出一口白烟在他面上难受地又听那人说希望唐骨去哪里干涉敌人的行为,他应好想走张嘴却问花言倾见过罂酒吗。

“他是谁?”

“一个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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