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个鬼。
再问。
慕容承还是一样的答案。
面对冷淡的慕容承,他没了再问的想法。
大致也推测了,多半是玄霁让慕容承这么说的,于是放了人走。
心中像是含了一块冰。
骑兵训练得好,他也回到了主营。
很是沉默。
与军营合若符契。
单一而平板。
领了一个又一个的任务,麻痹内心。
到了时间,就再次放血。
好像生命中并没有玄霁的参与。
他原本是想熬过这三年,便能与玄霁真正在一起,但三年时间未到,他却“曲径通幽”了...
也许天赋这种东西就是与身俱来的。
来到琼华派,他才如入无人之境。
进境剑术,一日千里。
但玄霁却在他的眼中,隐约的看似透过眼睛的实则透过心的有了几分弱势。
在时机成熟之后,他选择了挑衅。
虽然心头也知道,纵使挑衅,他未必能够逼出玄霁的答案来。
但他却不甘心不明不白。
一次又一次地与玄霁斗剑。
却一次又一次地像是莽夫想把棉花团打碎。
懊恼中烧。
却还被玄震找上,让他不要跟玄霁私下斗剑,若当真嗜武成性,大可去昆仑山下的地下武场一搏。
他本就烦闷,还被外人横加干涉。
心间的火烧得更旺。
还真去了山下的地下武场发泄。
果然一样。
只要没有碰上玄霁,胜利都属于毫发无损的他。
得了地下武场的彩头——千金,也并不能让他感到高兴。
区区千金,哪有玄霁的答案重要?
地下武场送上彩头的同时,还说管事的想见他。
他心头烦闷,正欲拒绝,却又想到能够搞这些事情,还没出什么事的,这武场的管事应该有几分来头。见上一见,也未尝不可,说不定还能战个痛快。
于是,他随人去见这个管事的。
却没料到,这个管事的竟住在昆仑山深处。
幸好他学了御剑,这倒不是问题。
按照武场提供的地点,他去了。
按剑落地之后,他只看到了个略带几分雅致的小院。
心头还想撇嘴,这武夫搞得这么文官派头作甚?
心头还未嫌弃完,却忽而一凛。
这院子怎么会给他文官的感觉?
往那门框看去。
看着不过普通的木框,但木框两侧下端却看似是自然的树纹,实则为捏造树纹的兽纹——鹰。
他的心忽而跳得很快。
行动更快。
一把推开木门,冲了进去。
然而,空空如也,连个活物都没见到。
他暗觉不对,担心造人算计,连忙撤出,却再也找不到大门了。
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