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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与我上邪 > chapter 9

chapter 9(1 / 1)

 此事与程奕虽然并无干系,但他还是感慨道:“主子,那大皇子岂不是太过可怜了吗。为了争夺那个虚渺的位子,罔顾自己生母与母族的屈辱与血海深仇。”大约在这宫里上了点年纪的人,似乎总是多点些多愁善感的因子总是容易感慨和唏嘘。

“可怜?呵呵,你在这宫里多年。难道都不知道,这宫里最不缺的便是可怜的人。在这场博弈当中,谁要是没有更多的底牌,没有更大的权势。”

“别说替他人报仇了,就连自己能否幸免于难,都尚未可知。他这样想必已是没有办法里的办法,虽然眼下皇后及其家族一直支持的他,可他毕竟并非皇后亲生的。”

“而血脉这一点,就好比一个不知何时会爆发的祸端。假使某天他侥幸登上皇位,那他也会被皇后和吕大夫拿捏住。凡事皆要受制于他们的掌控,倘若日后他若要反抗。那么皇后等人也会找自己亲族里的女子,入宫为妃诞下他的孩子后,那么对皇后而言他自然失去了价值。”

“毕竟一个有自家血缘的幼子,比一个已经成年且无血缘关系的来的更好掌控。与其将来受制于人,不容从眼下开始便为自己做好打算。他这样与杜派联合之后,哪怕吕大夫和皇后等人在气愤也是耐他不得了。”

“毕竟眼下他们能依靠的,便只有我大皇兄了。所以啊我猜想,我这皇兄大约在多番权衡之下,觉得这个办法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办法。”与程奕的多愁善感相比起来,楚琅则显得更客观许多。程奕这几日一直对楚琅突然离宫的原因,很好奇也一直在担心他的安危。

替楚琅续了杯茶后,他关怀的问道:“主子,您这几日究竟是哪上去了?怎的还落得一身伤回来,这老奴的七魂六魄都要被吓走了。”

“我这几日也并未上哪去,只是去王太傅家中,做客了几日罢了。这伤吗...乃是与王太傅的大公子王允之打斗时无意被伤的。”

“王太傅家?您去哪儿干吗啊?还平的落下一身伤。”程奕对楚琅让不小心,让自己受伤的事情怨念极深。可楚琅根本不在意,身上的这些伤。对他而言若能拉拢到,这位深不可测的太傅大人的话,对现如今的他而言不可不谓是助力颇大啊。

“程奕,你不懂有些时候男儿之间,酣畅淋漓的战一场。比私下打那些小动作来的酣畅淋漓,且王太傅他是天下闻名的大文豪,尊敬仰慕他的学子数不胜数。他楚钲想依靠权势拉拢那些新晋官员,我便将那些真正有真才实学、及过人之处的学子暗中,推荐到王太傅门下。想来这些人可比那些,一心只谋权势财富的人更来得可靠和有用。”

“好了,程奕天色很晚了,我这不用你服侍着了。下去休息吧,明日早起同我一道,去看看阿谨吧。”

“现下天色真的晚了,老奴下去了。主子您也早些安寝,不然明日又起个大早去看望谨世子。您这身子会受不住的。”程奕见楚琅这样说,再看看天色的确是很晚了,想着主子的这一身的伤。

便想他多多休息,关怀提醒他几句,将楚琅换下沾染血迹的旧衣拿走后。就悄悄的退下了,而怀中的血衣,他准备寻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焚毁,以免留下什么踪迹被他人知晓。

待程奕退下后许久,也不见楚琅上床安歇。他放下先前一直拿在手上的茶杯,左手支住头右手食指轻敲着木桌,消遣打发着时间。脑中思索的则是这几日,藏在王太傅家中。打探听来的一个重要消息,原来这王太傅面上,虽只一心专注在著书育人传播文学上。

可没想到书房摆放着的那张红木书桌,凳脚上绘着的图案上赫然是一朵木槿。可这世上只有一张书桌上雕着此朵木槿,而那张书桌一直被存放在景王府中。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很少除了已经死去的景王和幸免于世的景王世子知道外,便只剩下当年和他一同在边疆戍守的几位幕僚知道。

而自己得知这隐秘,也是当年为了见阿谨一面偷偷潜入景王府时,阿谨无意间同他说起的。起因是他一贯宽和待人的父王,因为府中婢女不经命令,擅自擦拭了这张木桌。

竟第一次在下人面前大怒斥责,且说道没有他的吩咐,府中上下任何人都不得动这桌子。不仅如此,还让管家将此事在全府的下人再度重申一回。这事给不仅付谨言的印象很深刻,同样也勾起了楚琅的好奇心。

然他表面应允付谨言绝对不靠近那张书桌,可正值好奇爱动年纪的楚琅又怎么禁得住呢。再同理智争夺许久后,他的好奇心占据上风。于是在后几次潜入景王府时,趁着无人他寻得机会,仔仔细细的观察过后,才看见那那隐秘的藏在凳腿画上的那朵木槿。

彼时的他心里一开始想着,还以为那张木桌上藏着许多重大的秘密,怎么也想不到除了一朵较暗淡无奇的木槿之外什么都没有。

大抵也是太过失望,因此这朵木槿在他心中便留下些许印象。以至于他在王太傅家中,第一眼看见那张红木书桌时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张书桌定是景王府中那张。。

可敢他笃定此事,定然不是阿谨告知王太傅的。当年王太傅科举考取状元时,景王方才也只才二十岁,而老景王爷一生戎马。最是闻不得读书人身上的那股子酸气,王太傅更是没可能同老景王爷交好。

而这么多年以来,王太傅不论是在明面上或是在暗处,都没见他与景王有什么交情。阿谨出生时也只是差人送了份贺礼上门,便一如既往闭门潜心撰写著作。

而这张原本该被封在景王府的木桌,竟悄无声息地被王太傅不知用何法子弄到了自己府上。而一向以清廉著称的王太傅,想必也不会为了这一张,兴许连见都没有见过的书桌便挖空心思。

且自己什么都没透露亦没劝说,这一贯不参与朝中权势之争的他,怎么会如此干脆与自己联手呢。

还有他那个儿子,明明早就知晓自己在他家府上待着,却一直都不见有任何反应。只在今晚突然向我发难,还不要命了一般疯了似的向我出剑伤自己。

楚琅觉着虽然他自己在宫中一贯不受宠罢了,可自己大小好歹也是个皇子啊,这王允之怎么敢如此胆大。

楚琅在心中暗暗想着这几日,在王禹府上所发生的事情。可他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何原因,是何时候这景王府同王禹牵扯上了关系。

亦到底是何原因,让从未和自己见过面的王允之,对自己出手这么重。这种种谜团萦绕在楚琅的心头不得解。他觉得他好像陷入一团迷雾当中,许多事情好似根本没他最先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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