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想到了郝小天那只曾在这里肆虐的手,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一股热血
腾地涌上了头顶,我感觉脸都在发烧,那感觉就好像那年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
第一次解开了白颖的衣襟
我的喉咙在发干,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李萱诗发现了我的异样,突然裹紧了衣襟,口中喃喃道:小京,别这样
可是,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猛扑了上去
李萱诗已经顾不上互助衣襟,奋力地挣扎抵抗,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我,怎
么还顾得上她无力的挣扎。
嘴在她脸上乱拱,手也不客气的攀上她的胸膛,那对曾经被我含在口中很久
的丰润乳房,再也不是为我果腹。那一刻,只能宣泄我疯狂的。
李萱诗被我压在了墙上,她不敢惊动旁人,低声怒道:左京,你放开我,
我是你,我们不可以。我牛喘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给我,我要你,我
现在就要你。李萱诗骂道:你疯了,你混蛋。
我说:你不是爱我吗,我也爱你,来吧,怕什么?我用腿顶开了她的双
腿,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在她双腿之间揉摸,那里并不干燥,分开肉唇后就能
感到一丝湿滑,我突然想到,这也许并不是她的汁水,而是刚刚姓郝的老畜生做
下的好事,怨气欲火交织,更让我头脑发昏:你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
这句话说出口后,李萱诗抵抗的力量果然小了很多,她还待在说什么,在这
个空挡,我找到了她的嘴唇,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舌头也顶了进去。
呜李萱诗发出闷哼,她躲避这我的舌头,可是在那个小小洞天中,
又有多少空间可供逃避,最终我和她的舌头还是不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
我和李萱诗曾经接过吻,唇对唇轻轻一碰即离,那是母子间示爱的吻,是纯
洁无暇的。而着这种湿吻,已经超越了人伦的界限。
啊!在李萱诗在我舌尖重重一咬后,我吃痛叫出了声,也离开了她的嘴
唇,我愤怒地看着她:你咬我?
李萱诗大惊失色,她急道:对不起,小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吗?
我没有理她的关切,又过去强吻她,这次她不敢再咬,任凭我把她的舌尖吸住把
玩。
李萱诗还在无声的反抗,她试图夹紧她的双腿,又用力推我再次握住她乳房
的手。可是都没有用,我用尽全力去我身前的女人,而她却顾忌惊动旁人,
不敢奋力。
我抱住了李萱诗的腰,把她扛在肩上,几步走进里间,将李萱诗扔在了床上。
这张她为我准备,用来和别的女人欢好的床榻,终于轮到她了,而床的男主人却
从未曾改变,这些恐怕她也从未预料。
李萱诗攒缩在了床脚,惊恐地看着我,仍旧说道:左京,求你了,别,不
可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拉住了她的双腿,
然后恶狠狠地说:为什么郝小天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你儿子吗?
李萱诗身子一颤,忘记了抵抗,被我分开双腿架在腰间,我挺着那根已经硬
的发痛的东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丝毫犹豫的捅了进去,知道那一刻李
萱诗才发出一声悲鸣,反应了过来。她用奇怪的眼神撇了我一眼,从此闭上眼睛
不再看我。
李萱诗的私处仍然很紧,夹得我严丝合缝。我却没有时间去享受这一切,机
械的做着挺送的动作,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一动也不动,不抵抗也不配合,甚至哼都不哼一声。那样子就好像我
在强奸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可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她的下体,由湿润到滑顺,
再到液体沾湿了我的腿跟,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当她的身体第一次颤抖后,巨颤
几乎就没有停止过,那张俏脸也更加红润。
我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狠命的冲撞,让啪啪响声充满整个房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