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爱过我的人,我该骗她吗?
看着半卧在床上,露出浑圆香肩和大片胸口雪肌的李萱诗,我在想,如果她
不是我的生母,我会不会相近一切办法,和这个诱人的性感女性一亲香泽。在白
颖还没有出现的日子里,我和她相依为命那段岁月,我故意靠近她,腻在她怀里,
是一个十几岁男孩子该做的事情吗?
我一直知道答案,但是我不敢再想了。可我又不愿意欺骗她,我说:恋又
怎么样,不恋又怎么样?
李萱诗不再说话,她逼事着我,目光里少了以前那份歉疚,那是两团火,充
满了执着。
我不敢和她对视,默默离开了书房。
李萱诗就在书房住了一晚她就又回到了中院,我很奇怪,昨天那么激烈的冲
突,以李萱诗的性格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难道又有什么变化,我心里想着各种
问题,很久不能入睡,到了夜里两点多我听到书房门响,李萱诗来了?她这么晚
还来书房,是不是和郝江化又起了冲突,她是不是又被殴打了?我忍不住走出了
房间,进了书房。
果然是她,她正背对着我,身上穿着一件长身真丝睡袍,头发湿漉漉的,看
样子刚洗过澡。听见背后的动静,李萱诗转了过来,她还是那副惊讶的样子,说:
小京,你怎么还没睡?
李萱诗脸上还是红红的,那种红晕,任何一个有过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那
是高潮后留下的红晕。
她又和郝江化上床了!
李萱诗,你怎么那么贱,刚刚还问过我是不是爱你,转眼间就爬上了我最恨
的人的床?刚刚被人狠狠掴了一个耳光,然后马上钻进了他的被窝。我刚刚还在
担心她的安危,没想到她是被人爽够了才来的这里。
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母亲,从今以后她不过是一个被男人随便用的母狗。
与我再无半点瓜葛。
我涨红了脸,问道:你,你,你是不是我问不出口了。
李萱诗会意,淡然点头说:是。
我说:好,好,你愿意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管不着你。
李萱诗急道:小京,你听我说
我打断李萱诗:听你说什么?听你说你那里穿了个环子还刻着姓郝的畜生
的名字吗?
李萱诗讶然道:哪里?你再说什么?小京
还在和我装糊涂,我气急败坏地说:你说哪里?还不是那个,那个让人捅
的地方?
你听谁说的?我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堪么?李萱诗一脸肃然,脸上失望之
意表露无遗。
我说:徐琳,你的好姐妹,你们一起干过什么,她怎么会不清楚?
李萱诗点了点头说:好,你因为一个是非女人,你这么怀疑我。
我无语,我突然想到,徐琳可能仅仅是为了挑拨而挑拨,这个女人嘴里没有
一句实话,看到别人痛苦就是她最大的乐趣。看李萱诗的样子,我恐怕错怪她了。
可是她犯了那么多的错误,我为什么会总是纠结一个莫须有的金环呢?难道,我
还不容我细思,李萱诗突然做出了一个我意向不到的动作
站在我面前,默默无言的解开了睡衣的带子,罗裳轻分,半掩着一对雪白大
奶,纤细腰肢下一蓬乌黑油量的卷曲毛发修剪的整整齐齐,再往下看,已是寸草
不生,顶端一道裂缝白白嫩嫩,毫无岁月痕迹。
我竟看痴了。
李萱诗向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拨开两片秘处唇瓣,幽怨道:小京,你看清
楚,这里有什么?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曾经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