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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福特传 > 第30节:与尼克松:逆境中的宽恕(7)

第30节:与尼克松:逆境中的宽恕(7)(1 / 1)

 <b>:</b> "据我所知,他们把所有的一切都披露了。"

福特当天并没有用一上午时间重新梳理当年那些事件,尽管正是这些事件从根本上改变了他本人的生活和国家的格局。

"我的意思是说,全都过去了。"福特最后说,"游戏结束了。在我离开白宫之前,我就是这种态度。我有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我欣赏新的挑战;我们一直很幸运,我们幸存了下来。我们有些家庭问题,像我夫人有酗酒和吃药成瘾的问题,但因为我们总是向前看而不是向后看,所以不管出现什么样的问题,我想都已经解决了-我们现在很幸福。"

两位因"水门事件"而导致生活和政治生涯发生了巨变的总统,反差如此之大,犹如南北极。一位极为神经质,性格暴躁,不善于社交,爱算计谁是自己的敌人;另一位合群、宽恕,颇得人缘,有点儿天真。

"他们之间只是一种简单的礼节关系。"与福特谈及尼克松不下几十次的一位老友最近说,"尼克松不善社交。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无法接近。30年来,福特从未走近他。"

再就是,一位前高级助手指出,福特在审查自己退休后的出差行程时,通常让助手在日程安排上留出足够的余地,以造访碰巧住在附近的老朋友,而尼克松却不在福特想探望的老朋友之列。

然而,福特总是以尼克松的亲密朋友自诩,而且还是为数不多的一个。很久以前他们两人就认识。尼克松这位来自加州惠蒂尔学院的贵格会教徒,于1946年当选国会议员,两年后福特赢得了密歇根州大急流城的国会议员席位。1949年春福特到达华盛顿几个月后,他们两人成为创建"杂烩与行军协会"1的15位国会议员当中的两位。

"迪克・尼克松和我是长期的亲密朋友。"福特说,"我的意思是多年的朋友。我从1949年1月就和他很熟悉了。我为他拉过选票,他也为我拉过选票。我们很接近-非常非常接近-因为我们两人同在'杂烩与行军协会'的缘故。

"我认为在外交领域,尼克松比我所知道的任何一任总统都强,至少不差。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都这样认为。但他的性格有缺陷:即便犯了错误而且也明知自己犯了错误,他也总不认账。为什么?这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他固执和自以为是吧,太遗憾了。"

岁月沧桑,福特变得越来越固守自己的信念:他对尼克松和国家都做了一件正确的事。

"特赦宣布后我得到许多建议:为何不等到尼克松被起诉?为何不等到尼克松被判刑?为何不等到尼克松上诉?要知道,我强烈地感觉到:我做出决定越快,就能越早地能将此事从国家的政治日程上剔除。

"那只是一种个人决定,并非其他什么人的建议。那是我当时的个人感受,今天我的这种感受依然强烈:我毫无保留。我深深感到特赦是有利于国家的正确选择,至于它对我会产生什么政治后果,我认了。

"今天,人们对于特赦尼克松这一问题的理解,已经好过1974年那个感情用事的年代,这让我感到欣慰。要知道,我曾被人谴责和批评,有人在报上发表社论抨击我,但我从没有动摇。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认为特赦决定是正确的,而且公众舆论越来越明显地认为:那是一个正选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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