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道:“用力cāo我,兴哥哥,用力,快点,cāo烂我的小骚逼!”
兴哥又教碧玉儿说了很多yin话,可怜碧玉儿,钗落鬟散,一头青丝铺满榻,粉面红透,
香汗淋漓,紧勾兴哥的颈儿,任兴哥大冲大撞。抽送了几千下,兴哥阳物一抖,知是阳精要
来,又抽几下,把gui头入到碧玉的花房,大量阳精喷射在她的花房里。碧玉亦熬不住,yin精
也洒向兴哥的gui头,兴哥好不有趣。yin水混著兴哥白花花的精儿泊泊地流出碧玉的小嫩穴。
兴哥取个白帕子替碧玉儿揩那户儿,但见帕上点点红花,又揩了自己的阳物,将帕儿收
好,搂碧玉儿一头睡下。
一点的樱红香唇,小巧柔软,林朝英越亲越有味,双手越揽越紧,她的一双高挺丰满的玉
ru贴著他的xiong,心道:“好一双ru!”胯下那物已硬之极,一面恋恋不舍地亲她嘴儿,一面
褪她的衣裳,现出羊脂似的娇美身段儿,涨卜卜的玉峰傲然挺立,修长的玉腿根部是那白生
生的情穴。
林朝英暗叹道:“这身段儿稀世难求,书房那次没仔细瞧,真是罪过。她现时剃了yin毛
xiāo穴更白嫩更可人了。”
林朝英不由伸出手指挖入xiāo穴,穴肉紧紧地裹著他的手指,沁出些水,林朝英放在嘴里
细品,香甜美味,遂俯下身去,分开她的玉腿,吸吮那甘露,大舌伸入那xiāo穴,一出一入的
抽送,水儿泛滥成灾。
林朝英大吸大吮了一阵,方才住嘴。除了裤儿,一手揽著她,一手握那大大长长的yáng具
对准xiāo穴口一送,挤出许多的yin水。林朝英反觉愈入愈艰,只入了硕大的gui头,穴肉就将他
的gui头吸得快意连连,林朝英忖道:“几日不见,这丫头穴内怎的这麽紧?”林朝英奋力一
挺,已到底,yáng具仍未入尽,抵著花心。她轻轻“啊”了一声,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gui头。
林朝英暗呼有趣,情兴勃然,遂又夹紧双股,直入直出,一口气顶了数千,见她能受用
,捧起她的玉腿高高搁在肩上,一阵狂抽猛送狠捣,心里赞道:“如此狭小紧凑的xiāo穴,纵
是我见识多,也不曾遇过,真真是美穴也。”弄了半个时辰,林朝英愈战愈勇,使出百般气
力弄她。
她在林朝英底下唇儿咬著被儿,娇喘不已,下身地直往上迎凑林朝英的rou棒,次次直捣
花房内,弄得她死去活来,呜咽而泣。
林朝英忌惮女儿,不敢出声,又怜爱她,捧著她的粉面吮咂。一身壮肉压在她娇小的身
子上,大手压著她柔嫩的手儿,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发出乒乒声。
约摸一个多时辰,林朝英阳精一泄,泄在她的xiāo穴内。林朝英紧紧搂著她睡了会儿,趁
夜色出了女儿的绣房。
次日清早,林碧玉梳妆完毕到母亲张氏屋里请早安。出来时在门廊上撞见父亲林朝英,
父亲问了几句闲话,便笑吟吟地望著春兰,春兰则脸红地低著头。林碧玉想道:“瞧这光景
,父亲可是看上春兰了?”
是晚,林朝英识髓知味,依然来弄春兰。
来到房内,隐约见一个妙人儿只著香罗纱坐在榻上。林朝英上前亲个嘴儿,便剥她罗衫。
那小妙人儿两只雪白的俏ru儿映入眼帘,林朝英手摩弄她那粉红的ru头,她便微微的呻
吟。林朝英握著她的纤腰让她跨坐在他腹部,用她那湿湿的情穴擦著自己的粗大yinjing,一颠
一颠地模仿交合动作,让她上下起伏,只不插入那yin户,拉她xiong儿贴xiong儿,哺舌儿入她的朱
唇
她扶著阳物,轻轻顶住穴口,不敢让阳物入xiāo穴,只用那gui头磨研自己的珍珠,希望流出更
多的yin水润泽xiāo穴再插入。
林朝英如何能忍,挺著巨蟒“唧”地一声直插花心。瞬间,yin水缘yinjing流下来,淋湿林
朝英的yinjing和小腹。
林朝英不动,静静地享受那柔软温暖小嫩穴紧裹的快意,兴更发,又挺入了三寸,还余
四寸余在外,更觉yinjing被蜜肉层层包围,十分畅快,心道:“我这三十几年竟白活,未遇过
此等尤物。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的。”
林朝英全身发力,猛然一顶,她忍不住地嘤咛一声,林朝英双手握著她的小蛮腰著力套
弄著自己的大yáng具,下下尽根。她一起一落,玉ru儿似两只白兔般上下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