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见兴哥大叫出声,浓眉紧皱,薄唇抿著,汗珠从鬓角流下来,问道:“哥哥也痛得紧吗?”心疼的一下下地亲兴哥的俊脸。
兴哥道:“傻玉儿,你夹得我差点射出精来。”扶阳物慢慢插入碧玉的嫩穴,和著yin水
,只入了四寸,艰涩难行,xiāo穴已塞得满满的,还余一大段未能尽入,入得碧玉樱口半张,
喘气道:“哥哥,好痛啊,好痛呀!”xiāo穴仿佛被又热又硬的大棍子捅入,碧玉疼痛难耐,
纤指掐入兴哥厚实的背,倒把养得好好的一寸来长小指指甲给折断了。
兴哥的yinjing哪能忍,碧玉的蜜肉紧紧裹著它,一吸一吸地。兴哥与碧玉亲嘴,道:“玉
儿乖乖,忍忍,过会儿就有好滋味了。”耸身大入,因碧玉户内浅窄,仍未能尽根,尚余些
yinjing在外,塞了个小枕在碧玉细腰下,cāo了几十下,碧玉渐入佳境,yin户内舒服得紧,心道
:“原来粗长有粗长的好处,怪道春书上的妇人都喜那大大长长的阳物。”
萧兴哥比林碧玉高一个头不止,碧玉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宽阔的xiong膛,想道:“男女的
xiong脯亦不同,他的坚实,我的柔软,他刚刚咬我的ru儿,我也来咬咬他的ru儿。”张开那编
贝的牙齿啮咬他的ru头,激得兴哥一手搂著她的脖子,一手摸她圆润的xiong脯,下面的肉棍大
力抽插她的xiāo穴,插得碧玉儿连连哀叫,承受不来。
兴哥笑道:“玉儿可知我们乡下人叫这是什麽?”指著那在穴内磨研的rou棒。
碧玉儿双手掩面,羞道:“我怎知?”
兴哥道:“叫做ji巴。”又指著碧玉儿那xiāo穴道:“这叫骚逼。”把个硕大的阳物入尽
,下下插入花心内,入了十几下,道:“这样叫ji巴cāo骚逼。”
林碧玉如何经得起这样插入花心,道:“哥哥莫要狂浪,妹妹快要尿出来了。”yin精喷
在兴哥的gui头上,兴哥插得越发快,林碧玉全身无半丝力,任兴哥为所欲为。
兴哥又抽送了几百下,仍虎虎生威道:“玉儿,哥哥现在在做什麽?”碧玉会意不过来
,螓首半歪地看著他,姿容撩人,兴哥插了几十下,才道:“要谁的ji巴cāo你的骚逼吗?”
碧玉嗔道:“羞人达达的,兴哥哥莫要人家讲这些。”
兴哥gui头插入了碧玉的花心,只不动,碧玉待要自行耸腰相就,却被兴哥压著,不能动
弹,道:“哥哥狠插进来嘛!莫要如此!”兴哥只笑吟吟望著她不作声,碧玉穴内火热难忍
,只得低声道:“我要哥哥的ji巴cāo我的骚逼。”兴哥亲了一口她绯红的俏脸,笑道:“我
是谁?你又是谁?你要什麽?”碧玉忍羞,大叫道:“林碧玉要萧兴哥又大又硬的ji巴cāo林
碧玉的小骚逼!”
兴哥大喜,道:“玉儿的小骚逼又小又紧,我的大ji巴快要被你夹断了。”
鹅蛋大的gui头发猛地出入碧玉的花房,几欲将个花房入裂,入时碧玉白嫩的小腹突起兴
哥yinjing的形状,抽出时小腹又回复平坦。兴哥按著她的小腹,越发狠力抽送,花房内的摩擦
弄得碧玉杏眼迷蒙,声若啼哭,欲仙欲死,又泄了几次yin精。
兴哥干了几千抽,仍未shè精,然碧玉早已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处了,兴哥怜其年幼,
覆在她身上,和她亲嘴儿,道:“玉儿可还能承受?”
碧玉颤声道:“亲亲哥哥,你入死我了,每顶一下都像顶到我的心肝里,我要被你奸死
了。”
兴哥搂著玉人儿,阳物还插在里面,笑道:“哪有这样被奸的?你还没见过真正被奸的。”发力捅了十几下,碧玉高声道:“哥哥!啊!啊!和缓些!我会被插坏的!”
兴哥两手撑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干,道:“这样才叫奸!我在奸yin你的小sāo穴!你的小
sāo穴包得我好紧,夹得我的ji巴好爽!我要cāo死你!cāo死你这个小骚逼!”
林碧玉从未听过这些村话,又羞又躁,小手推挤兴哥的xiong腔要把他推开,下身却不由自
主地吸吮他的肉棍。
兴哥比碧玉高大许多,碧玉如何推得动他,就著月光看到兴哥的大rou棒进出自己小小的
yin户,和著yin水唧唧作响。兴哥又道:“我的大屌cāo得你爽不爽?要不要我的大屌夜夜cāo你
的xiāo穴?”
碧玉被入得爽快无比,道:“要!要!我要哥哥!我的心肝!”
兴哥在她耳边道:“要我的什麽?”
碧玉道:“我要哥哥的大屌天天cāo我的小骚逼!我只要哥哥的大ji巴!我爱哥哥的大鸡
巴!来cāo我的穴!”
兴哥道:“**烂你的xiāo穴,cāo得你日日只想我的大ji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