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开始习惯周围的人假装若无其事的看我的腿或身体或漂亮的衣服进行
视觉强奸了。不时有人假装选东西,其实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的肉色丝袜看个不停。
我的这双丝袜确实不错,比皮肤的颜色稍浅,略微发着亮光,很诱人,配上黑色
的尖头高跟鞋,连我自己都特别喜欢看。
时间过的很快,冬天又到了,冬天是穿羊皮靴子的好季节。穿着厚一些的裤
袜,套上到小腿的皮靴,漂亮极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失落却逐渐的增多,有时候一个人时想想,现
在自己这个样子,还不如干脆作个完整的女人好。妻子和林月已经2个多月没有
让我行使男人的基本权力了。
有一天晚上我坐了一个梦,梦见有个晚上我下班回来,被几个流氓抓住强奸
了,他们蹂躏我下体的感觉特别难受特别真实,我正在奇怪我变成真女人了,忽
的一下醒了。我伤心的哭了。
我决定变成一个完全的女人,等我变好了,我将离开我的妻子,到一个新的
地方,以女性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
我找了一家不算大的医院,我打算先将下体割掉,在去外地做整形手术。当
然我对医生编了一个悲惨的故事,大概是说我的小东西被机器碰伤了如何如何,
对男性的生活失去了信心等等。最庆幸的是在医生的帮助下,我下体的胶体用手
术刀去掉了,我又自由了。这个秘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在准备的这段时间里,我没有告诉妻子和林月。我偷偷地吃着雌性的激素,
其实我这个样子不吃也可以了,但是为了让皮肤更加的光滑,我还是服用了一些。
但是我没敢吃的太多,我怕出什么问题如副作用什么的做手术的哪天,我没有穿
女装,而是男装上阵,因为我知道这可能是我最后的作为男人的时间了。临去医
院前我自慰了两次,很庆幸我还能这样,这可能是最后的两次了。
躺在手术台上我忽然有一种烈士即将就义的坦然。老大夫不断的提醒我后悔
还来得及,我没有过多的注意他的话,更多是在想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麻醉的口罩戴上了。我开始觉得困倦,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我觉得身体有
些飘飘然,头却有些发沉。
我仿佛又开始了那个美妙的梦境,变成了妙龄女郎。
恩?身边怎么这么乱,还有跌撞的声响。我想起身看看,但是麻醉一些的身
体没有听使唤。
不过我的耳朵好象能听清一些东西,好象是医生被人打了。
突然我被两个人架起来,悬空着向手术室外走去。恍惚中好象是两个穿黑色
衣服的女人。
快走下楼时,我有些清醒了,哎!这不是家里那两个可恶的女人吗?!!!!!
我真是没法活了,怎么走到那里都会被发现。我尽量的使劲想挣脱,但是药
物的作用让我的四肢还不太灵活。可恶的女人好象察觉了我的意图,一块大手帕
盖到我的脸上?#8226;????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啊!我的头好疼。
我想起身站起来,但是没能成功。我好象被包在了透明的塑料布里,双手好
象也在头顶伸着被捆住了。
隐约从对面落地的镜子里,能看到我被用塑料布包裹了全身,象沙丁鱼一样
躺在地上。塑料布外面好象缠了一圈圈的塑料带子。
唉,我的命好苦。
我本能的哼了一声――我的嘴里塞着东西,非常柔软但是很有弹性。
可能是妻子听到了我的声音,走了过来,捏了几下我嘴前面的橡胶球。
妻子捏了橡胶球后,我嘴中的东西立刻膨胀变大了,充满了我口中的每一部
分,舌头被完全固定住了,甚至好象连喉咙也探进去了。因为我觉得喉咙非常的
痒,但是我无法咳嗽,这感觉还非常难受。
妻子和林月进进出出的不知道忙着什么,好象根本没有我的存在。这种异常
的安静让人觉得非常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