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将我的头使劲地按向鸡翅。
在外力的驱使下,我用嘴叼起鸡翅,开始吃。中途骨头掉了,我还得蹲下用
嘴将骨头啃干净。
晚上看电视时,我被强迫跪在沙发一边,我已经没有权力坐沙发了。
一会,妻子和林月要洗澡。两个人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脱了外衣去浴室了,完
全不顾身边我的存在。
我想正好安静一会,但是没多长时间,林月就叫我也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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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好热,林月用预先准备好的绳子将我的两条胳膊的大臂与上身固定在一
起,唉!白高兴一场。妻子说,“将双手伸平,好了,就这个样子。不许放下来,
小心挨打。”我的白色的双手平伸在胸前。林月将两个人的干净的换洗内衣搭到
我的小臂上――原来是让我做衣架,唉,真惨!
但是我也不敢松手,别又招来什么惩罚。
两个该死的女人好象我真的是小动物或衣架一样,惬意的在浴缸里浸泡着雪
白的身体。
真正女人的身体所散发的美丽是无法替代的。两人还站出来相互擦肥皂,简
直就是对我视觉上的煎熬。
不管怎么说,我的感官根本还是男性的,我尽情的对两条半透明的胴体做着
视奸,如果下体没有束缚,估计我的小弟弟又该放肆了。
女主人们洗完澡,就在我的面前穿内衣和丝袜,穿好衣服,林月用手摸着我
的耻丘――我的下体已经被完全改造成女人的样子了,包括阴毛,如果不扒开我
的腿仔细看我的后面,估计我都可以去公共洗澡堂洗澡了。
林月象男人猥亵女人那样摸着我说:“怎么样,看我美吗,狗狗!”
我真想立即扇它个耳光,但是这是妄想。不管怎么说,夜里我终于可以重新
回到人的地位了。
晚上我作了个噩梦,梦见我被坏人强奸,下体流了很多血。我一下子惊醒了,
伸手摸摸下面,啊?还真湿了,流了不少血,对了,我来月经了,今天又到例假
的日子了。她们什么时候在我身上放的这个。
我赶紧起身去厕所,用卫生纸擦净,再在内裤上垫好卫生巾。
啊,终于安全了。
躺回床上,我想,这样下去,有一天我的命根子会不会烂在后面呢?!
因为夜里没睡好,早晨起的很晚。妻子和林月出去了,只我一个人在家。我
起来,换了身柔软的内衣,套上裤袜――成为这个样子后,最大的一点享受就是
可以公开的穿各种丝袜了,丝袜很舒服,不象男性的袜子那样单调乏味。所以我
几乎每时每刻都穿丝袜。
泡了杯牛奶,边喝边欣赏舒缓的音乐,真是舒服死了。
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是收物业费的大姐,进门便问:哎,小李我妻子不在啊?我
来收物业管理费,你是她什么人啊?
我刚想说我是她丈夫了,一想说了她也不信,改口说:“哦,大姐,我是她
妹妹。”
“那她丈夫也不在啊?”
“啊,不在!”
大姐走了,她也没有认出我来。估计不会再有人记得那个稳重的男人了,只
有这个妩媚的女人还活着。
我关上门,开始洗我的还有她们两个人的换洗衣服。我将长筒袜洗好,夹到
绳子上――连洗丝袜的感觉都这么舒服。
完后,换上外衣,裙子,穿上一双肉色的裤袜,蹬上高跟鞋,我要出门逛超
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