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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落花人独立 > 谁人言不祥

谁人言不祥(2 / 3)

每想到才穿好了靴子,世子便就来了。

也不知两人聊着聊着怎么就打起来了……

青铜挠了挠后脑,眨巴着眼睛回想全过程。

屋内,乔疏声音有些僵硬:“阿鹄,心里难受。”

姜禾鹄心里原本就有些酸涩,听他这样直白地说出来,动作一顿,心里细密地抽疼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乔疏很容易展示他的柔弱。

从前的乔疏,谈笑风生风光霁月,从来都是潇洒倜傥,不展忧愁。最难捱的日子,他也只是将自己锁在祠堂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却从不肯向流言示弱。

众口悠悠,三人成虎,如今连他自己,也认为自己是不祥之人了吗?

姜禾鹄想着,心疼不已,不自觉地收紧手臂,想减缓心里得那份难受。

乔疏感觉到她如此动作,微微抬头,下巴离了姜禾鹄的肩膀,愣怔了一番,才又轻缓地靠下去。

那样小心翼翼,像是怕惊动最珍贵的东西。

他的生活圈子向来狭小,或者说能走进他心里的不多,怀里的这个人,方才甩袖离去的那个人,还有那个骂骂咧咧的老头子,或许就是他此生剩余的珍惜了。

乔疏下巴搁在姜禾鹄肩窝里,蹭了又蹭。

一缕青丝实在调皮,触上姜禾鹄白皙的脖颈。

像是全身窜过一阵激灵般,姜禾鹄震颤了两下,实在忍不住痒,便松了劲儿,声音柔和缓慢:“你先起来一下,我痒得很~”

乔疏却是不肯,仍旧固执地窝在她肩颈,声音没了先前的悲伤,瓮声瓮气地说道:“哪里痒,我帮你挠。”

这话说得,姜禾鹄感到有些氤氲的暧昧,脸上一下子着了火似的,“唰”得通红。

见怀里的人没动静,姜禾鹄脾气刚要上来,手上却感触到他窄劲的腰身,脾气又忽的下去了。脸上灼热,心里暗想:摸起来手感怎的这般好,明明看着那样瘦削。

乔疏感觉到怀里的家伙手上不安分,在自己腰上来来回回轻抚了几下,却又蓦然停住,心里一扫阴郁,暗自乐开了花。

他不怀好意地故意重问了一遍:“哪里痒了?”

温热的呼吸薄薄,喷在姜禾鹄的脖子上,惹得她一阵战栗。

“脖,脖子……”姜禾鹄精神高度紧张,丝毫不觉得着了道,支支吾吾说了出来。

始作俑者眉眼清亮,暗含着窃喜,坏坏笑开。

提手顺了顺她脑后的头发,干燥得有些脱皮的唇在她脖子上快速地啄了一口,直起身来,落回床被,眉目带着得逞得笑意,静静看着姜禾鹄,等她发飙。

果不其然,姜禾鹄先是一愣,待发生的事件终于绕了一个完整的脑回路传达到她的意识里之后,一个狮吼铺天盖地而来:“乔疏你混蛋!!!!”

院子里的桂花树惊颤了几下,簌簌落下花来。

苗苗有些没脸地往一边躲了躲:主子,控制你几给(粤:自己的意思)啊!

青铜不用想也知道自家公子的德行,于是心里默默念了几句佛号:阿弥陀佛,造孽,造孽啊~

姜禾鹄怒瞪着眼睛,看着那个为躲怒火而窝在被子里笑得一耸一耸的人,站起身来想到桌旁拿个桂花糕来“引蛇出洞”。

她屁股刚一离床,乔疏就猛地掀了被子冒出半个身子来,急吼吼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姜禾鹄内心得意,起了逗弄的心思,就板着脸,严肃道:“我回府啊~”

尾音拖得老长。

乔疏一掀被子,手脚麻利地下了床,丝毫不顾及姜禾鹄诧异的眼光,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回府收拾东西要过来与我住一块儿吗?”

说完,还低低笑了几声。

姜禾鹄羞恼,他们的关系几时变得这样晦涩的了,暧昧地令人羞窘。

手腕轻抬,撑在他胸骨上,将自己退离了他的怀抱。

不得不说,这解释的胸骨手感还真是好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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