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抚松的脚僵在原地,“谢谢”,他说。
出了徐家大宅,小警官还是忿忿不平的:“这么大的宅子,就送妹妹一个簪子,真小气”
“你不懂”,老警官转身看了看徐家的独立三层小别墅,拿出了口袋里的烟。
“身为人民的公仆,不能抽烟。”小警官一脸严肃的说。
老警官摘下警帽,扔给小警官,“现在不是了。”点上一支烟,向警车走去。
小警官堪堪接住警帽,撇了撇嘴,“不负责任”,说着向老警官的背影追去。
徐抚松走出大门,点燃一支烟,看着天上缺了一块的月亮发呆。夏夜聒噪的蝉鸣听着令人心烦:“幸福的吗?”
“你口袋里的簪子从哪来的?”一个声音从树荫里传来。
“谁?”徐抚松把手伸进口袋紧攥着那支簪子,眯着眼看着树荫里的黑影。
一个苍老的面颊从阴影里露出来,“簪子从哪来的?”
徐抚松看是个老人,语气放缓了许多,“你怎么知道我有个簪子?”
“簪子上有妖气。”老人没有回答徐抚松的问题,逐渐从阴影里走出来。
徐抚松看见老人穿着一身道士的衣服,忍不住问,“你不是江湖骗子吧?”
老道一噎,觉得自己耍帅的氛围全没了,重新清了清嗓子说,“这簪子恐怕是用来吸人精气的,你妹妹仙逝时精气已尽,恐怕是被这簪子的主人吸了去。 ”
一提到徐雨森,徐抚松便沉默了,簪子是他在一家杂货铺买的。他警惕的看着对面的老道,又攥紧了手中的簪子。
“你不想替你妹妹报仇吗?”老道捋了捋自己的短的可怜的胡须,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徐抚松眯着眼睛再次打量老道。
“也罢,这双慧眼赐你,还有这纸符,等你用慧眼看到妖怪的真身时,就烧了这纸符,我自会去找你。”徐抚松只觉得自己的眉心一阵清凉,若有所思看了看笑得高深莫测的老道,掐灭了手中的烟,进屋去了。
老道刚想离去,便觉得周身一轻,糟糕,他暗暗叫道。
“上次让我跑了是你的不该,死老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只见一群狐狸围住了老道,为首的那只叫道。
“是你……”老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群狐狸撕成了碎片。
“哲文~别走”莫白趴在杂货铺的柜台上,可怜兮兮的对旁边的少女说。
张哲文听着莫白渗人的撒娇声,没好气的说:“别给我撒娇,叫姐姐。”
“你才多大!”莫白激动的做起了身子。
“那我走了啊”张哲文抬脚就往店门口走。
“真不能帮我?”莫白还在做最后的挽留。
“不能啊,奶奶叫我回家吃饭,嫦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敢不去,她不劈了我。”张哲文无奈的耸耸肩。
“算了,你快去,留我一个人在这孤独终老吧。”莫白又沮丧地趴在了柜台上。
张哲文一边扭头和莫白说话,一边往门外走,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一个男人。
“嘿,帅小哥,你来陪大白了,大白,你不用孤独终老喽。”张哲文打趣着徐抚松和莫白。
店里的莫白挥了挥手表示再见。徐抚松看着少女头上的兔耳朵吓了一跳。
“莫非是真的?”徐抚松小声嘀咕着,再定睛看杂货铺里,柜台后愕然坐着一个头顶老鼠耳朵的老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