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朱由菘脸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
那人含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只是颤抖着,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间。
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阳,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
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压。
「不必!无谓扫我的兴。你知道,在这时,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朱由菘
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
那人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
而那张脸,白皙明艳,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毛,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
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
「自渎,把你荡的身子,弄得热起来。」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
回到那张贵妃椅上。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
人。
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
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
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抽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
吟。
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
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上搓弄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色的男子。
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裸体,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
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
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却无法
如愿地站立起来。
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
这些自小就做了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
空旷奢靡的世子府。
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
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朱由菘
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
「月奴,把他的那东西,给我弄硬。要快!」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
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抽了几下。
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
他那软塌塌的,就在她眼前轻晃着。
「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
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