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长发就随意披散着,盖住了纤瘦的腰肢和圆翘的臀。
从后面看过去,这人的头部,在朱由菘腿间胯下,反反复复地前后上下运动。
朱由菘却像是一心都在那图上,偶尔伸出一只手,用力向下压那人的脑袋。
那人便拱起腰背,似乎有点难受干呕的样子。
但为了不惹朱由菘生气,那人只能勉强自己窄小的喉咙,尽力把那入了珠的
龙阳,含得更深些。
贵妃椅的侧面,跪伏着一具美妙的女体。
她的屁股高高耸起,几乎直对着大殿的天花板。
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堪的姿态。
因为在她小巧的后庭中,着一支正在燃烧的,猩红色的蜡烛。
那蜡烛周身雕刻着花卉和仙鹤,足有两支大么指那么。
这样的一蜡烛,把她紧绷的菊撑得满涨。就连周遭细小的皱褶,都撑
得平滑圆润。
她这样跪伏了很久了,主子朱由菘,把她当做了一个香艳的人体烛台。
她全身赤裸,身子上都是密布的小汗珠。
身下虽然垫着斑斓厚实的虎皮,但那膝盖仍有些隐隐作痛。
每当她熬受不住,想要挪动一下,以减轻膝盖上的压力,都需要小心翼翼。
她怕那长的蜡烛倒下来,烧到她窈窕的腰肢和白皙的臀。
「月奴,蜡烛还未烧完,这本春我也没看完。你这烛台,怎么就开始晃了?
小心,若倒了,你的小菊花,很容易被烫到的。」朱由菘斜着眼,看着那菊说
道。
这美丽的烛台,不就正是月娘?
她喘息着,皱着眉咬着嘴唇,不知道这样的烛台,她还要做多久。
朱由菘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春图,脑袋凑近了月娘的下身。
借助着明亮的蜡烛光亮,他观察着月娘的后庭和小。
「呵,月奴,这样,也湿了么?你这小,还真是喂不饱,真够贪心的。」
朱由菘一边说着,食指顺着她那臀缝,一路缓缓向下滑,来来回回描绘着月娘的
口。
「嗯……主子……别啊……」月娘觉得他的手指,也带着催情的魔力。
只不过是轻轻地触碰着她,她就已经心痒难耐。
她又不敢妄动,只能低吟着,努力抬高屁股,夹紧后庭中的那蜡烛。
「别什么?这样――这样――不是很好么,很舒服么?」朱由菘的手指,不
再流连于口,而是停留在月娘的花核上。
一下,两下,三下……那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反复按压着那逐渐肿
胀的小花核。
月娘的花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娇羞地上下左右地滚动着,撩拨得她的口
和后庭,跟着那手指的频率而自动收缩着。
「哦……嗯啊……」月娘一个恍神,腰肢向下塌了一下。
那蜡烛微一倾斜,猩红的蜡油,便滴在她的菊口,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就像一幅鲜艳的泼墨寒梅图。
蜡油火烫的温度,熨烫得那小小的菊一阵收缩,把蜡烛夹得更紧。
「啧啧――看,怎么这么不小心?」朱由菘笑着,用指甲去轻轻刮弄那菊,
将上面覆盖的蜡油,一点点刮掉。
当然,他这样调情的动作,让月娘花的那条细密的缝,又溢出一股爱。
「不行啊……喔……主子,嗯……饶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蜡油……进
……进去……」月娘局促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
「怕什么,这是鲸油做的蜡烛,纵然滴进去,也无妨。」朱由菘说着,另外
一只手一使劲,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压得更低。
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长巨大的龙阳,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弄,忙
不迭地吐出那龙阳,一手捂着口咳嗽着,干呕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