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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小鲁怡情 > 独特角度

独特角度(8 / 15)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yin茎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yin道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ji巴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容,我只觉得yin茎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yin道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yin茎按摩,又像企图将yin茎引进到yin道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yin道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yin茎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yin水泛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ji巴,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胴体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膛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ru头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yin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yin道去套动我的ji巴。yin水实在太多了,yin茎在小bi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着抽插的次数。

湿滑的yin道减低了我yin茎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shè精的欲望却得到了缓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bi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脂的大nǎi子,一边细味着yin茎在yin道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bi属于重门叠户型,yin道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gui头像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yin茎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yin茎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yin茎退出外的那一瞬间,yin道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nǎi子被我摸得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高氵朝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高氵朝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bi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性爱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yin户翘起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yin水一洼洼地被yin茎抽扯出外,沿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yin道,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高氵朝,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yin道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紧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yin茎挺进到她yin道最末端,直到gui头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ji巴,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手共创的绝顶高氵朝。yin道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gui头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压下的shè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yin茎能逗留在她yin道里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gui头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jing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抽插着,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jing液都射进我里面去……喔喔……干死我吧……

ji巴在yin道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jing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nǎi子,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第三股、第四股……jing液不断喷出来的销魂感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高氵朝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yin道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yin水还是我jing液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yin道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yin茎再也无法在她yin道里呆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过这么强烈的高氵朝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氵朝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然有时候的确试过高氵朝,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高氵朝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几次高氵朝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性欲,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羨煞旁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氵朝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性爱,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做爱都有高氵朝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在你身上抽插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氵朝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他干到yin水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做爱,照理不容易产生高氵朝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七)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淫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露胸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么颜脸出去见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

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无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我为荡妇淫娃,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录像,总好过出卖肉体。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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