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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角度(7 / 15)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yin户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里已不知被多少根ji巴肏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yin唇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躲缩在皮瓣里的yin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yin唇拉开,令yin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bi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yin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手握乳房,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ru头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态,从bi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ru头,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ru头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往ru头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ru头上,骤眼望过去,每粒ru头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ru头被钢针刺穿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把钢针一根根从ru头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一边ru头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ru头轮流着来的效果,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乳房,使ru头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ru头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ru头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bi的快感与ru头的痛楚相比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ru头侧面渗出来,顺着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bi也给姐姐舔得兴奋无比,泄出的yin水泛滥出yin户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乳房,对另外一颗ru头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ru头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yin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淫,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yin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性欲。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乳房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抹掉yin户附近的大量yin水,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我要ji巴……要ji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锁门,拜托了。

(六)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yin唇,右手则把手指插进yin道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手淫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yin茎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yin唇,将yin户端端正正地朝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她腿间,仔细地向yin道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bi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yin唇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yin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yin道口粉色嫩皮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rou洞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yin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次将视线专注在她yin道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yin道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yin道壁的压力,若这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yin茎,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yin道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yin道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yin户借力,更有如在按揉着yin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yin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yin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调情,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yin道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yin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yin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个大帐篷,想来yin茎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手进裤袋里将yin茎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隔着内裤按住ji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ji巴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ji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ji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先把整根yin茎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gui头,轻轻地一吮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gui头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gui头在她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gui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gui头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gui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jing液仍在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gui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gui头上的刺激一减弱,shè精的欲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着包皮韧带,从gui头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gui头,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rou棒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shè精的冲动虽然已被压下来,但yin茎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用手套捋着ji巴,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ji巴含进口中,这次由于我的yin茎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rou棒,一手搓摸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ji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rou棒,事实上当她把整支yin茎都没根吞入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gui头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yin茎退出来的刹那,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gui头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nǎi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ji巴含在她口里,她的nǎi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yin唇,一手握着ji巴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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