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大量yin水从yin道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bi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rou棒,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东西……
阿豹握着yin茎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的rou棒……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淫贱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着,他的yin茎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来肏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肏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yin唇,阿祥拿着两瓶矿泉水朝我yin户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yin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yin道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豹说:大哥,这妞的bi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rou棒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ji巴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反应,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rou棒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yin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yin道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yin茎全部插进我yin道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般的敏感yin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yin户也像张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rou棒不愿放离。
yin道裹住他yin茎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乳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骚货还真浪得可以,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ji巴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rou棒在我yin道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抽插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浪叫,骚态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yin户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抽插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波波快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yin茎插进我yin道尽头。高氵朝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高氵朝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yin茎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yin水答答的yin户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gui头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nǎi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氵朝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yin道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yin茎仍在不停抽插,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任凭高氵朝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高氵朝,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高氵朝,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做爱中也没有这么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欲望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yin茎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shè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yin茎,可是刚经历完高氵朝的身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shè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yin茎在我身体里跳动了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yin道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jing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jing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shè精时在yin道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jing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九)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rou棒,一边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轮奸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高氵朝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淫乱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乳房,有的抠我yin道,有的揉我yin蒂,在幕天席地下开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yin户里面充斥满了阿豹的jing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shè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yin茎一离开我yin道,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yin蒂变得格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先把yin茎插入我yin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yin道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jing液,当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乳房,将他的yin茎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巧的是他的yin茎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乳房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yin茎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yin道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粒勃硬的ru头。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ji巴送到我嘴边,用gui头在唇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rou棒的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根,gui头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抽插,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ru头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流,唾液、淫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高氵朝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高峰,我含着阿辉的rou棒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夹着阿祥的yin茎不断抽搐,泄出大量yin水,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高氵朝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yin道里插着的是阿棠的yin茎,阿辉蹲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yin水的rou棒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完高氵朝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gui头,却又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抽插,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rou棒穿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高氵朝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饱你的浪bi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rou棒严阵以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yin道对准他gui头就往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yin道与gui头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yin茎粗大无伦,他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rou棒竟被yin道完全吞没。
我的yin道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yin水帮助润滑,两片小yin唇还是被他的yin茎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yin唇被夹在rou棒和yin道壁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yin茎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yin茎往上顶,我子宫颈被他的大gui头顶得又酸又麻,yin道被粗rou棒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yin道就会受不住压力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yin道去套弄阿辉的rou棒。天哪!单单插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yin户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yin道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容的闷胀感随着rou棒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yin道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yin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rou棒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ji巴往上顶,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gui头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身一抖,而且由于yin茎太长,产生一种彷彿gui头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高氵朝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jing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还有两支yin茎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ji巴对着我的嘴,我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乳房握在手中大力一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ji巴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rou棒,中间一双毛手,把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结束这场奸淫,我用尽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rou棒,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ji巴,至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乳房上吃自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