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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角度(10 / 15)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yin唇的手指,依然掰开着yin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yin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乳房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乳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yin户上的残尿,随即翻开yin唇,一找到yin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yin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乳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奸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yin茎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淫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我下巴把yin茎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乳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yin茎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yin茎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yin道内时,我不寒而栗,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这妞的nǎi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按手的两人有nǎi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yin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乳房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bi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ji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rou棒,阿豹一手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bi,yin唇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肏过这么嫩的妞了。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开两边,握着rou棒抵在yin道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奸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肏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我去肏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yin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yin户上,不一会,yin户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奇,但奇在涂在我yin户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yin唇,右手则用指头按在yin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性交了。我当然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欲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yin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yin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yin蒂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刹那间从yin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yin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刺仍留在yin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yin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yin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yin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yin唇逐渐充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yin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yin户整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yin道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肉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yin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yin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彷彿yin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yin户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遮掩保护作用的小yin唇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yin唇内侧、yin蒂上、尿道口、甚至yin道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yin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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