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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hp之至高 > 1.穿?

1.穿?(1 / 2)

 睁开眼睛时,一个女人正坐在他的床沿,伸手抚摸着他额角的碎发。

她有一头乌黑的头发,长到腰部,微微卷曲;她的眼睛同样是黑色的,但她五官立体深邃,明显是西方人。虽然逆着光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气氛柔缓,十分美好。

他昨晚干什么去了?又是在哪里找到这样一个美女过的夜?

…呃…昨天他好像办了生日趴,玩得挺high,最后好像大家都醉得不省人事。他打量了一圈,这地方看起来完全是欧洲中世纪的建筑风格,还是什么哥特式或者巴洛克什么的他也说不清,总之看起来有些年代了,完全不可能是在宾馆…不过,睡觉睡到别人家里去,可不太像自己的风格…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女人也发现了他的异常。

"凡(Van)?"她开口,叫的是他曾经在英国使用过的名字的昵称。

"…这儿是哪——!!!!"刚一开口,他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这不是他的声音!

他喵了一眼黑发女人,却发现对方一脸平静,完全没有因为听到一个成年男人发出小孩子的声音而感到吃惊。而女人发现他惊疑的表情之后,眼神从满载爱意变成了惊愕慌张。她急忙起身,绕过他躺着的大床,嘴里念叨着什么快步走了出去。他伸长了脖子,发现门外是一段走廊,外侧的扶手是镂空的漆木,和房内的装潢一样很有复古的气息。

他尝试着发了几个音,又说了几个单词(当然,此时的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首先想到要说的是英语而不是中文,毕竟他回国也有几年了),发现自己的声音还是奇怪的娃娃音。他摸了摸脖子,干咳了几声,又动了动也许是因为睡觉压到了,而有些酸麻的左小腿,就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这回除了那个拥有柔软黑发的女人之外,还来了一个一头金色长发的严肃男人,两人站在一起,无比和谐的散发出"我们是夫妻"的恩爱气场。

"……这是怎么回事?"他用稚嫩的声音问,把自己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金发男人皱了皱眉,动作优雅地从袖子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根木棍,直直的指着他,严厉地问:"你的名字。"他用的是陈述句的语气。

他刚想爆两句粗口或者嘲笑一下这个恶作剧的荒诞可笑,从四面八方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却让他一瞬间弄不清现状,只觉得胸口被挤压地厉害,难以喘息。随即他又发现对方一脸的认真表情,只好压下疑惑和不适,艰难地开口:"…凡…凡德林(Vandalin)…,请问有什么问题么,先生?"

他强忍着对这声音的别扭感说完这句话之后,四周的压迫感就突然消失了。女人的肩膀从高耸变为了放松的状态,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而男人虽然面上没什么变化,但也收起了小棍子,气氛也缓和了许多,没有了他刚才发问时剑拔弩张的感觉。

"说起来有些复杂……但是…"女人挽了挽她那头像缎子一般散发着柔光的黑发,重新在这一侧的床沿坐下,紧紧拥抱着她,"但是…欢迎回家。"虽然女人的胸脯紧紧挨着他现在细细的脖子,但破天荒的是,他竟完全没想到任何下流的事情,只是觉得女人身上有一种,他久违了的,母亲的感觉。

"你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而已。"男人突然开口道,只是女人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视线,使得他无法通过表情来辅助自己判断男人的态度是冷是热。他只觉得,现在自己所面对的一切,才比较像很长的梦的开端。

接着女人松开了他,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力量提了起来,被带离床面,飘过一段距离,然后在房间内的盥洗室里着陆。

"收拾好你自己,然后下来吃早餐,如果不认得路就叫一声卡尔,他会来帮你。"

他从被牵引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却低头发现自己离地面格外的近。猛地抬头看向面前那张大镜子,才发现自己现在完全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儿模样,歪果仁一般长相早熟,所以他现在最多十岁的样子,但是值得一提的是,这身子和那个严厉的美大叔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白种人那种白里通红有些透明的肤色,暖金的短发看起来软软的,很清爽,眼睛是有些黯淡的,似乎偏棕一些的绿色。然而他的头发并不像男人一样直直垂到肩胛骨,而是像女人一样微卷,看起来让人想揉一揉,且眉毛和眼睫颜色不像发色那么浅,但这也一点也没法影响这张脸的整体效果。

他有些不可置信,凑近了往镜子里看了看,眼睛里在镜子的作用下反射出无数个自己,他盯着那些倒影,心绪杂乱。但他的一切思绪都被镜子的一声高呼打断。更夸张的是,当他洗漱完,尝试着叫了一声"卡尔"的时候,一个长相丑陋的黄绿色的家伙,套着一张破布出现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地弯下腰并说了声"小主人早安"。

他向后退了几步,绊到自己的脚差点摔倒,又感到一股力量托了自己一把帮助自己站稳,(他确信那是那个东西做的),才壮着胆子问了句"你是什么?"

"家养小精灵,主人。"

house?elf?这两个词组合起来让他摸不清含义,他干咳了两声,最后只是低声说道,"……你能带我去吃早餐吗?"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到一阵挤压的恶心感,然后在下一个瞬间出现在了餐厅。金发男人和黑发女人都已经坐在餐桌前等他了,男人看到他仍穿着睡衣,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女人则微笑着看着他憋得通红的脸,朝他招了招手,"快过来这儿,坐…看来你还真是忘得彻底,先吃点东西吧。"

凡德林坐到椅子上,确认自己在恶心干过去之前是不会吃任何东西的。他马上注意到桌上有四套餐具,只是没人的那套餐具没有刀叉,只是一个盘子,上面垛堞着切成整齐片状的红色生肉,看起来像是什么高级刺身一样。

"…它也要来一起吃吗?"凡德林有些艰难地看了一眼卡尔,虽然这样想不太好,但要他和这个看起来长相诡异的生物一起其乐融融地用餐……他似乎在心理上一时还无法接受。

"当然不,"女人笑了起来,"是薇薇安。"

"?"薇薇安是谁?当然,不等凡德林把疑惑问出口,他就感觉左小腿处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然后那东西顺着他的小腿,大腿,腰腹,手臂,一路向上,使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最终,那东西从袖口滑了出来。

蛇。

他僵在座位上,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那条准备开始用餐的蛇。

蛇转过头向他眨了眨眼,吐了吐蛇信,接着在他看来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蛇说,"你竟敢连我都忘记…不过也情有可原啦。"

"西娜!它!它怎么——"凡德林说到一半,又为自己脱口而出的那个称呼停住,看向黑发女人。

女人看起来就像是要哭出来了,"伊诺西娜(Oenothera)·格兰特就是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不会忘得干干净净,维克托(Victor)·格兰特,"她眼神示意了一下正在优雅用餐的男人,"你的父亲,而我是你的母亲,还有薇薇安,她是——"

"一条蛇,"凡德林打断,立刻感到维克托不满地看过来,眼神里全是打断长辈说话极不符合礼仪这样的内容,他又硬着头皮问道,"西娜…它为什么会说话?"

"嘿!小宝贝,要叫我她!"蛇从食物中抬起头来打断,似乎对自己的称呼非常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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