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早晨,奴仆们纷纷给主子磕头拜年,司徒菁昨晚虽说只是浅尝辄止,但是到底是第一次一亲芳泽,心情不禁大好,笑呵呵得多赏了众人2个月的月钱,并2身新衣,齐王府里奴仆得了赏,纷纷给司徒菁磕头,嘴里吉利话不停。
朝廷规定,大年可以沐休十日,因此初二开始,各家都出来走动拜年,其实各府里早就派各自的管家互相送了年礼,如今能让主子们亲自走动拜年的不过是些姻亲,长官,和格外交好的同僚。司徒菁由于地位超然,自然没有哪家能劳动得了她亲自拜年,而且她也不耐应付巴结的那些人,因此每日里就只呆在齐王府里,陪着安儿读书,玩耍,这几日过得分外温馨。
女帝初一这天照例和后宫的各主位举行了家宴,往年的家宴,主角一直都是受宠又地位最高的宁贵君,所谓家宴往往成了他显示帝宠的舞台,今年少了宁雅,几个入宫较早的侍君,因为年纪大了,也无子女,都是低调做人,只说些场面话,几个新进的侍儿虽说是得了女帝的雨露,但是到底入宫时日尚浅,心知女帝不悦,自是不敢上前,一场家宴下来,竟是泛善可陈,最后草草结束。
最初的狂怒过后,司徒天已经逐渐冷静了下来,心知自己这次情绪的波动,居然在朝上表现了出来,心里懊恼不已。
初二这天,得闲的司徒天挥退了伺候的众人,边思考着这次的事情,边在御花园中漫步起来。
御花园的亭台楼阁精致中带着冬日的萧瑟,远望过去,很有一番意境,司徒深深呼了口气,感受着清新的充满凉意的空气,头脑也清醒了几分。
“呜呜,,,”一阵低低的呜咽让正在思考的女帝眉头一皱。
司徒天屏息听了听,确定了声音来自前方的树丛,抬脚走了过去,
转过树丛,一个粉衣的小侍出现在女帝眼前,小侍正低着头,低低的呜咽声正是他发出的,因为哭泣小侍的身子还在一起一伏,
“你,哪个宫的,为何哭泣?”
“啊,奴,奴,”正低着头的小侍突然听到有人问话,慌忙的抬头,竟见是女帝立在自己跟前,顿时傻了眼,支吾起来。
粉衣小侍看着不过13,4岁的年纪,长相只算普通,但是脸上的皮肤却白皙异常,细看竟然连一个毛孔也看不到,小脸在寒风的吹拂下,已经有些泛红,给他增色不少。
司徒天阅人无数,一眼就知,这身粉衣下,定是那难得的上好肌肤,
小侍不知如何回话,见女帝也不催问,就这么盯着自己看,眼神掠过脖颈,转到他的身上,目光犹如实质,小侍年纪不大,但是在宫中多年,哪里会不知道女帝这个眼神代表什么,惊慌过后,心里一阵狂喜,把小脸又扬起了几分,露出同样白皙的脖颈。
刚哭过的眼睛还有些肿,在白皙的小脸上很是刺眼,小侍看着很有几分可怜柔弱,让人只想狠狠得欺负他,让他流下更多的泪水才好。
女帝神色一暗,伸手拽起小侍,大步朝着御花园旁边的侧殿而去,小侍身量尚不足,被女帝拽着走,一路跌跌撞撞,路上的小侍们见了,纷纷避让,心里感叹着他的好运,都升起几分嫉妒,只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了他才好。
女帝这几日,因为司徒燕的事情憋闷,已经几日未曾招人侍寝,如今起了心思,自是一刻也不能等,进得殿中,就把小侍一把按在床上,几下就扯下了他的衣服。
小侍心知会发生什么,并不动,任凭女帝动作。
见光裸着的年轻的身躯,果真如自己预想的一样,细腻白皙,上好的凝脂一般,司徒天,满意得挑了挑嘴角,压了上去。
不一会儿,偏殿里,抽泣声,喘息声就传了出来。
云雨过后,女帝把玩着怀里人那嫩滑的肌肤,看着他身上自己制造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印记,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小侍初次承欢,女帝又生猛毫不怜惜,他早已经是疼得瑟瑟发抖,可想着这次过后的富贵,不禁扬起起了脸,对着女帝柔媚一笑。
女帝见了,心里更加满意几分,男人嘛,合该是这个柔顺的样子,宁雅那种持宠而娇什么的,当真要不得。发泄过后女帝心中那最后的那一点儿怨气也烟消云散了。
心情大好的女帝格外大方,一个侍君的位子就赏了出去,小侍原本以为凭自己的姿色过得个侍儿的位子,不想居然得个侍君,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惊喜,定定得看向女帝。
小侍正是13,4的鲜嫩年纪,此时满眼喜悦崇拜得看着女帝,女帝见了,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女帝自是不会委屈自己,拉着小侍又是一番云雨,这次云雨过后,那小侍早已被折磨得晕了过去。
年节刚过,女帝新册封了一个侍君,并且宠爱有加,连着招他侍寝的消息就传遍了后宫。
司徒菁听了太女传出来的消息,心有感慨,女人啊,还真是,喜新厌旧的紧,年前还为了宁雅的事情恼怒,年后就有了新宠。不过,自己以前何尝不是呢,夫侍成群,其实半儿点儿真心也没用的,不过把男人当个玩物,比着猫狗也差不多少。原以为这是潇洒,却不知,其实是深深的寂寞。
看了看不远处,眉眼含笑,正在池塘边喂鱼的安儿,司徒菁会心一笑,把感叹都丢到一边,上前几步,把安儿搂在怀里,自己这辈子,总算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新年过后,女帝心情阴转晴,朝堂上也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本来宁雅和司徒燕的事情,众人还在观望,毕竟宁雅得帝宠多年,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从冷宫出来,重获帝宠,可现在宫里,女帝有了新宠的消息传了出来,人们的心里难免多了几分思量。
冷宫和二皇女府里没有丝毫的声音传出,就连司徒蓝,也没了声响,众人都要忘了还有宁雅和司徒燕这号人物了。和其他人不同,宁家的这个年过得可谓胆战心惊。
“娘,正月都要过去了,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连燕儿都连累了。”
“定是陛下因为当年雅儿的事情迁怒了。蓝儿那里,还没有消息传出吗?”滴血认亲的事情,除了女帝自己就只有御医和太女知道,宁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司徒天突然就把宁雅打入冷宫,司徒燕圈了起来,宁家以为女帝只是恼怒宁雅当年的事情,才找个持宠而娇的名头把他关进了冷宫,而司徒燕真是求情才受了连累。
宁桂枝本来以为,女帝对自己的儿女一向都是宽容的,司徒燕不过是受牵连,等女帝消气,自然会没事儿,不想近一个月都过去了,司徒燕还被圈着。牵累司徒燕至此,实在出乎宁桂枝的预料,她心里不禁有了几分忐忑,赶紧让宁一卉去打探消息。
听说司徒蓝那里赏赐什么的,一点儿不少的,没有受到波及,宁家放心不少,可是打探了许久,想从司徒蓝那里知道些什么,却一直都没有消息。
司徒蓝,因为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女帝到底心疼他,只防备了他和宁家联系,其他的倒也真没有什么动作,可他如今知道了自己的爹爹偷人,姐姐居然是野种,心里怕得不行,只是闭门不出,哪里敢有什么动作。
其实女帝心里对于这两个人和宁家都早就已经有了打算,只是这个事情的原委,不能说在明处,立即处置,明显了些,所以想着拖上一拖,等风波过了才下手。
女帝因着想好了处理办法,已经把这两人放到了脑后,此时正在御书房中和司徒菁谈话。
菁儿突然求见,而且让自己屏退侍人,女帝本就奇怪,不想刚见过礼的司徒菁噗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女帝被司徒菁这一跪,惊得一下子站起身来,赶紧上前扶她,可是司徒菁却不肯起,嘴里说道“姨母,菁儿,菁儿心里有喜欢的人了,求姨母成全。”
司徒菁有所求,大有不答应就不起的架势,女帝想着司徒菁刚才那句话,心思转了几转,按理说菁儿看好了哪家公子,只要和自己说上一句,自己断没有不准的,难道,是这人的身份有很大问题。。。。。。
司徒菁满眼儒幕,又开了口“皇姨,菁儿,喜欢齐王府里一个男孩子,喜欢的不行,求皇姨。。。。。。”
女帝刚才已经想了无数个糟糕的可能,如今听说菁儿喜欢的,不过是齐王府里的一个小子,眉头松了些
女帝想着,菁儿自己府里的,喜欢了,纳了就是,菁儿却如此的为难,难道是这个小子嫁了人了?才让菁儿求到自己这里?想到这个可能,女帝眉头彻底放开了,心思不禁一软,这孩子到底还小,又是那良善的性子,定是顾忌着不肯夺人夫婿。其实嫁了人的怕什么,规矩都是上位者定的,菁儿这个身份,哪里要顾忌这许多,就算是大家的公子,只要是菁儿喜欢的,自己也会压得其妻家送了人进齐王府做侍,何况本就是个奴儿,只要主子喜欢,合该伺候主子。
想到这里,女帝安慰道,“既然是你府里的,那就是你的人,不拘什么情况,只要你喜欢他,就是他的造化,纳了就是。菁儿莫怕,如果有人为这个多嘴,姨母定会给你做主。”
“菁儿不想纳,想娶。”
司徒菁随后轻轻的这一句话,让女帝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