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荀瞪大眼睛注视荣景沅,“你们认识?”
年轻警察呵呵笑了笑,“是啊,之前一起办过几次案子,挺熟的。”说完似有深意瞄了眼荣景沅,嘴角含笑。
荣景沅完全漠视那戏谑的目光,对着司荀简明扼要的解释,“发小,华言。”
= = !
荣判的发小虽然看起来稚嫩无辜,但做起事还是很靠谱,很专业的。司荀跟着他进了一间封闭式的房间,墙壁涂满了灰漆,陈设简单,只有几张椅子,正中是一面巨大的茶色玻璃。
透过玻璃看,隔壁房间赵有才双手反拷,锁在高脚凳上,顶上安装的四个监控摄像无死角的对准他,几个警察正在一旁记录着什么。
“赵有才?”隔壁警察开始询问,声音透过玻璃能原原本本传过来。
“是”
“年龄?”
“62”
“职业?”
……
警察按例询问,大致是一些基本问题。
这些天赵有才被警察通缉,不敢出去乱走,死死地躲在自家的天台那儿。因为楼层高,光线暗,周围摆放东西又多,一般没有人会往那儿走,也就一直没被发现。
可惜赵有才是个老烟枪,一天不闻烟味身子骨就不爽,更别说这么长时日没抽烟,浑身就跟针扎似的难受,百般请求女儿中午买菜的时候偷偷顺些回来,没成想,才买来的当口,荣景沅和司荀就恰好前来查证,碰个正着。
“你知道囚禁和□□未成年犯的是什么罪吗?!”
赵有才害怕瑟缩,“我、我也没多想,就是……我老婆死的早,那孩子她爸又常年不在家,就、就……”
隔壁正在问话,荣景沅对华言说,“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他。”
华言听罢递过来一个对讲机。
荣景沅带着凉意问到,“你认识田甜所杀害的三个人吗?”
接到问题的警察原封不动将荣景沅的问题问了一遍。
赵有才眼神闪烁了一下,“就是麻将上的搭友,不是很熟。”
“你和他们有过节或者恩怨吗?”
“没有”
“田甜见过他们吗?”
“没有……基本没有。”
“有过还是没有?”
“就、就一次”
司荀站在一边,仔细思考荣景沅提出的和本案并没有多大,或者说在审案的时候基本已经明了的问题,只是不知道为何他还要再问一遍。
走出警局的时候已近黄昏,司荀饿的眼睛有些发昏,连着早中晚三餐未食,身体发虚精神恍惚。
“饿了?”荣景沅扫了眼快虚脱的司荀,问道。
“……”司荀已经没有体力回答他了。
身后的华言莞尔一笑,“那今天我做东,去玖洲吧,顺便替小三接一接他新书记员的风,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