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麻烦了,我干啥在火祭上再找一个?我只是跳个舞而且,你凶甚么嘛!
那么多姑娘家都在跳,你怎么不去凶她们!”“她们又不是我娘子!”赫连鹰
气得大吼一声,吼完才慢半拍的听懂她活中的意思。
只是跳个舞而已?敢请他的小妻子压根不了解在火祭上献舞的另一项含
意?“小声一点啦!我又不是聋子。“双手被他抓住,又不能捂住耳朵,害
她双耳还残留阵阵回音。她要是真被他吼聋了,非要他好看不可!“你知不
知道火祭献舞的意思?”他忽然冷静下来。
“当然知道,就是感谢众神庆丰收嘛!”他这不是废话吗?杜念秋狐疑的
看着这忽冷忽热的人,他该不会是真有毛病吧?她真的不知道?赫连鹰又惊
又喜的看着她。这也就是说,她没看上其他男人、没有和谁谈情说爱?赫连
鹰瞬间松了口气,火气指数立刻从佛点下降。
讨厌,他究竟还要抓着她多久啊?她的手都快麻掉了!这家伙武功高强,
她完全拿他没办法;谁教她小时候不爱练功,要不然也不会每次都被他抓住
就跑不掉。她只有暗器可能比他行,但这时她两手都被抓住,要怎么使?再
说他还不知道她会武呢,若给他发现了,师父和他爹爹这么熟,他一定会猜
出她是谁的,所以还是不用的好。
杜念秋还在想要怎么脱身呢,就见一阵夜风吹来掀起了轻薄的纱增,白
皙匀称的美腿便展现在赫连鹰眼前。他瞧见了,眼瞳转深,杜念秋忙把腿缩
起来。
她以为缩起来他就见不到了吗?她全身上下他哪处没看过、碰过?想起
那双美腿缠在他腰上的感觉,他下半身不觉硬了起来。
娶妻最重要的,就是要地替他生下儿子。看来他得努力些让她怀孕,她
便不会老是跑得不见人影了。
赫连鹰欲火旺盛的吻住无路可退的杜念秋,决定从今晚开始要让她累得
下不了床,直到她怀孕为止。
喂,他怎么又这样!杜念秋嘟着嘴暗暗生气,她就知道上了床准没好事!
这回她连骂他都懒,反正每天晚上都让他得逞,干脆随便他想怎样就怎样好
了※※※“你这匕首从哪里来的?”赫连鹰把玩着那柄从她身上摸来通
体火红的匕首。柄上雕了只同她玉簮上相同形式的凤凰,看来是一对的,教
他不由得好奇起来。
困倦的杜念秋缩在他怀里,喃喃道:“师父给的”“谁是师父?”打
她吃了活血用的火龙九却无正常人该有的不适时,他就知道她会武,所以对
她的回答并不讶异,这会儿只是想套她话而已。
“师父就是师父嘛!你别吵我,我要睡觉啦!”杜念秋嘟着嘴抱怨,还把
凉被拉到头顶上。
还有力气嫌他,看来他小妻子的运动量还不大够。赫连鹰嘴角一别,钻
进被中,打算再和她运动运动。
翌日清晨,杜念秋累得无法下床,赫连鹰也乐得和她待在床上。反正田
里的事也忙完了,这几天他都无事。往常这时候他都会到附近的部落去走走,
但今年他却光是看着他小妻子不雅的睡姿都觉得心满意足。
见她翻来复去,睡得一身是汗,他将从小挂在身上的家传黑玉石解下,
替她戴上。
这黑玉石遍体冰凉,能消暑防毒。他从小生长在沙j漠中,早习惯了炙
热的气候,原本这黑玉石早想给她,每每都有事耽搁了,再不就是她一转眼
就跑得不见影,这才拖到现在。
月牙儿来到门边,自半掩的门内,看见爷一脸温柔的瞧着熟睡的夫人。
她缩回欲敲门的小手,静静的替他们将门掩上,笑嘻嘻的去向老奶奶回话。
原本老奶奶是奇怪爷怎地这会儿还没见到人,才叫她过来看看,没想到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