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日本人令他想起了花鸟绫。
“这次放假前三天,我连票都买好了,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男人声音,我立刻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这很普通,以前亦试过代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去做替枪,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于是我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那男人把我带进睡房时,他老婆已经洗得干干净净,脱的溜光躺在床上等我了。我照往常规矩问他:‘你是打算在旁观看呢,还是让我跟你妻子做场大戏,或玩三人行?’他选择做旁观者后,我便不客气,一把衣服脱光,便跳到床上,搂着他的老婆准备开工。这对夫妇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头,女的还不到三十岁。哎!这么早丈夫便性无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难怪要靠我来帮忙了。
“问心讲,他妻子样貌也颇娟好,肥瘦适中,皮光肉滑,娇俏可人,偏偏丈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给糟塌了。我把她的大腿张开,先轻轻地搔她的阴毛,不一会便把她搔得麻麻痒痒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东挪西挪,用yin户追随着我的手掌,希望我转而去抚摸她的小b。我也不急,轻捻着指尖在她yin唇四周扫来扫去,偶尔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yin唇,直把她逗得虫行蚁咬,牙关紧闭,喉头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这时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着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两指夹着ru头,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时间,搔着阴毛的手亦改变策略,转而撑开她的小yin唇,向她的yin蒂进攻。她给我上下其手地亵弄了不一会,全身欲火都燃了起来,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忽地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抄着了鸡ba,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落,对我的搔扰作出回敬,直把我的鸡ba捋到坚挺得像怒目金刚,昂首吐舌。捋不了几十下后,又力牵着往嘴里拉,要不是我还蹲在她身旁,gui头早已给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见她肉紧得交关,便满足她的愿望,跟她头脚相对,把小腹挪到她脸上,鸡ba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唇,她急不及待地抬头张口一含,双唇裹着我的gui头就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混身气力在母亲的ru头上吮吸,渍渍有声。我抚在她yin户上的手指此刻开始感到湿滑难当,便索性将指头插进不停涌出淫液的b里力抠,又捅出捅入,再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yin蒂上面舔。
“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gui头上,暖乎乎的,像条羽毛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gui头棱肉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弄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jing液喷进她口中。
“这时那男人已不知在什么时候,也脱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着像在喷火的双眼,瞧着我与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戏,握着软软的鸡ba在不断地套捋,可惜用尽本事,还是勃不起来。
“我见他妻子被我撩起骚劲,饥渴难捱,便准备开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让他一饱眼福,解解心痒。我将鸡ba从她口中抽出来,扯着她双腿,让她转过身,把yin水淋漓的yin户正朝着她丈夫涨红的脸,然后跪到她张开的大腿中央,轻抬起她小腿,小腹紧贴她下阴,再将她小腿搁上我大腿面,硬硬的gui头已经触着她的yin户,如箭在弦地等着挺进的号令了。
“刚把身体倾前,双手撑在她腋旁,还没进一步行动,她已经快着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过来提着我的鸡ba,摆动gui头在yin道口磨几磨,一沾着yin水,便往yin道里塞进去,我顺势亦把盘骨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耳中‘吱唧’一声,长长的一根鸡ba,眨眼间便丝毫不剩地全藏进她火热的yin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羡白得瞠目结舌。
“我慢慢挺动着腰肢,开始将鸡ba在她又湿又滑、又紧又暖的yin道里抽送,还特意将屁股抬高一点,好让她丈夫可以通过我胯间,清清楚楚瞧见我青筋怒勃的鸡ba,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她的小腿由於搁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随着我的每一下挺进,而被压得像竹竿般一翘一翘,就着我的冲刺迎迎送送,合拍极了。而且我前后晃动的阴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挡着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将yin水飞溅的交媾美况,一一送进他的眼。
“她开始是伴着我的抽送,在鼻孔里发出‘嗯……嗯……嗯……’的低吭,但随着我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变成了发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紧紧抓着我撑在她胸旁的两臂,放荡形骸地大叫大喊,叫的都是日语,零星有几个汉语词,最后两眼突然反白,小腿用劲夹着我的腰,拚命地又颤又筛,一个劲地抖,紧裹着鸡ba的小b在缝隙间流出大量yin水,都顺着她股沟淌向床面,汇聚成一滩黏浆。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动,双手握着鸡ba拚命地套捋,脑袋越凑越近,几乎钻到我两腿中间去了,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yin水四溢的yin户,兴奋得忘了形。双眼红筋满布、气喘如牛,鼻孔喷出的热气,吹得我阴囊附近的耻毛东摇西摆,麻痒痒的,紧张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着他妻子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我偷眼瞧过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来软绵绵的鸡ba,此时却呈现出半软半硬的状态,红通通的在他十指缝中钻出钻入。我心暗想:难道我的表现真是这么出色,可以将无法勃起的软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小雄听到这里,想起自己当着宋祖英的老公cao她的情景,不禁哑然失笑。
寒强喝了口啤酒接着说:“我把yin水淋漓的鸡ba从她b里拔出来,然后抓着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她正给高氵朝弄得全身痪散,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我随意摆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胡里胡涂地由得我随心所欲。我提起她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摺曲着小腹,脚蹭碰触着头顶的床面,膝盖分别跪在耳朵两旁为止。此刻她的姿势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两膝中间,yin户向前突起,清楚玲珑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眼前,小b离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弯起脖子,相信伸出舌头也可舔着自己的yin唇。
“我站直身子,双手抱着她的臀部,然后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前挺着的鸡ba刚好正正对准她春潮泛滥的yin道口,我把gui头在洞口撩拨了几下,屁股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刚离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归深洞,跳跃不已的粗壮大鸡ba,被火烫的yin道完全吞没,毫无保留地全挺进了她体内,两副性器官合而为一,紧窄的穴壁将鸡ba团团包围,像宝剑的剑鞘,把利剑裹藏得密不透风。
“她双手平伸,抵受着我这猛力一戳,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地轻叹了一声,然后静止下来,像山雨欲来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我充满劲力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硬得吓人的鸡ba在暖洋洋、软绵绵的yin户中不断抽插,下下都把gui头送尽、深入虎穴,直碰击到她热烫的子宫颈为止。
“那虽然听不懂,但是绝对淫荡的叫床声,又开始在她喉咙深处散发出来,随着我雷霆扫穴式的一轮抽送,她的身体失去自控地颤抖不停,yin道含着我的鸡ba,又夹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满电力的马达,筛来筛去,前后挪动,配合着我的冲刺而不停迎送。两旁平伸的双手,此刻像小鸟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将床板拍得‘乒乓’作响,时而又五指紧抓,扯着床单来撕,肉紧得像在给人行刑。在一声声‘辟拍、辟拍’的肉体碰撞声中,她银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地融汇进美快的肉欲享受当中。
“由于性交体位的关系,两具交媾器官的衔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他们两夫妇的眼前,他们都可以清晰地看着我裹满青筋的鸡ba,如何在湿濡得像关不拢水龙头般的yin户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机一样:将她体内的所有水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后顺着b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我的阴曩亦跟随着腰肢的摆动,而在她鼻子顶端前后摇晃,带动两颗睾丸向她会阴作出一下接一下的敲撞,令她娇嫩的yin户硬生生要挨着双重的打击。
“我也不知道cao插了多久,直至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涨满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气力都凝聚在下体,对着yin唇涨得血红、‘吱唧’连声的yin户狠插狂捅,用着对杀父仇人报复般毫不怜惜的牛劲,将gui头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处。
“猛然地,一道像触电般的感觉,以讯雷不及掩耳的来势袭向大脑,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冷颤,体内如箭在弦的滚滚jing液,煞那间便穿过笔挺的鸡ba,像上满了膛的机关枪,向她yin道尽头发出连珠炮般的子弹,飞射而出。在同一时间,她亦像中了枪的伤兵,张嘴大喊一声:‘啊!……啊!……’,身体痛苦地扭动,满身肌肉抽搐着,任由我新鲜热辣的jing液,将她子宫颈尽情洗涤。
“yin道里灌满着我浓稠的jing液,盛载而溢,从yin道隙缝中往外憋出来,一丝丝地从yin户流下,刚巧滴在她大张的口中。她伸出舌头一一舔掉,都送进嘴里,像在吃着蜜液琼浆,美味得半点不留。当我高氵朝渐过、曩空如洗,把鸡ba从浆糊瓶般的yin道拔出时,里面一团团的淡白色jing液,也跟随着涌出,泻下她脸上,黏地涂满在她五官周围,像在替她做美容的护肤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气,腿软软地离开激烈的战场,这时才发觉,那男人手中握着的鸡ba,已经勃起得像怒蛙,与先前相比,简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匆匆塞了一千元进我手中,头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只蛮牛一样,抄起鸡ba就朝他妻子那还洋溢着我黏滑jing液的yin户,一古脑就插进去,然后便疯狂地抽送不停。两人夫唱妇随,发出阵阵令人耳热的性爱呼声,此起彼落,震耳欲聋。
“就在这春意盎然的房间里,我靠在椅背上,一边用毛巾拭抹着下身的亵液,一边冷眼旁观这一对交颈鸳鸯,正在旁若无人地发泄着人类原始的肉欲,通过性器官的互相磨擦,尽情领受性交中产生的快感,最后达致撼人心灵的最高境界。但我心里却暗暗纳闷:明明做丈夫的是性无能,怎么到头来却可尽做丈夫的责任?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汉,又怎么要劳烦我这个牛郎来做替枪?虽然个中奥妙我不大了了,可搔破脑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后来找到答案没有?”
小雄问。
寒强将杯中的啤酒喝光,又倒上一杯,才微笑着说:“后来他跟我说了原因,一年前的某夜在日本的家里,一个贼偷偷摸进了他们家里,两夫妻在睡梦中给弄醒了,在寒光闪闪的刀锋下,毫无反抗余地,那个贼人把家中的贵重物品装到包中准备拿走。可想不到那贼人临走时,却对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发,居然当着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将吓得手软脚软的妻子肆意奸淫。他碍于贼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轻举妄动,更怕反抗而惹怒了贼人,对妻子有所伤害,便只好眼巴巴地望着贼人在妻子身上将兽欲尽情发泄。直至贼人在他惊惶无助的眼光下,饱兽欲,把jing液全输在他妻子yin道后扬长而去,两夫妇才惊定而悲,双拥痛哭。
“本来以为凭时间的逝去可以冲淡一切,两夫妻绝口不提,便可当从没事情发生。谁知由这天开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凭妻子如何挑逗,出尽法宝,仍然万事起头难,甚么生理、心理医生都看尽了,夫纲还是不振。奇怪的却是在拂晓的睡梦中,鸡ba仍不时会偷偷勃起,他妻子试过趁热打铁,乘他还没醒转,自己便硬骑上去。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触到妻子的yin户后,鸡ba马上便如漏气的皮球,霎那间就缩到剩一团皱皮,将正在兴头上的妻子害得银牙咬碎、恨铁不成钢,两夫妇几乎为此而反目成仇。
“为了满足妻子肉体上的空虚,亦弥补自己不能人道的内疚,终于想出了一个没办法中的办法。一晚,见妻子又在睡床上辗转反侧、燥热难捱,便咬着牙根,从报纸上找着一段‘壮男为寂寞女仕解除空虚’的小广告,电召了一个舞男来做替枪,让妻子暂时止止痒。为免妻子难堪,在她似拒还迎的神情中,溜出屋外,独自留下春情焕发的妻子,迎接人生里头一糟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慰籍。
“在好奇心的驱驶下,他偷偷透过睡房窗外的缝隙,窥望内里的春光。难以致信的事情发生了:望着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宫,心爱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半推半就演变到要生要死,搂着那男人在颤抖叫喊,心中忽然间冒起一股无名欲火,向下体燃烧过去,把失效已久的鸡ba唤起了反应,竟然慢慢勃挺了起来。最后当舞男抽搐着向他妻子yin道灌输jing液的时候,那晚贼人强奸他老婆的一幕又重演脑中,热血不断往下直冲,鸡ba勃硬得从没试过的坚挺,逝去的雄风又再次返回躯体,恨不得马上就闯进屋里,对妻子行几乎忘却了的周公之礼。
“舞男后腿刚跨出屋门,他的前脚便急不及待地踏进睡房,望着妻子jing液淋漓的yin户,鸡ba越勃越劲,三扒两拨一边脱光身上的衣物,一边跳上睡床,抄起鸡ba一古脑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馀温的yin道硬塞进去。大脑里旋转着妻子和陌生男人性交的画面,鸡ba像不受控制地在yin道中疯狂捅戳,混身充满从没有过的精力,模仿着贼人和舞男在妻子身上的兽性动作,干得从未试过如此畅快。
“原来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里的阴影,竟可由历史重演来纠正,当别的男人在妻子体内喷shèjing液的情景,就是令鸡ba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可万万想不到的是,经此一役,妻子却迷上了这刺激的三人接力游戏,非如此便满足不了她的性欲。但老是电召舞男来先做上半场,既不化算,又太麻烦了,如何才可两全其美呢?后来终于物识了住在隔邻的一个大学生,借故混得熟络了,便出尽招术又是勾引又利诱,方把他劝到肯拔刀相助,从此便经常三人大被同眠、夜夜春宵。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真不巧,两夫妻正为无意中解开心结而乐此不疲时,那大学生却把这件事说出去了,令这夫妻俩在当地名誉扫地。
“于是夫妻俩就来到中国开公司,生意格外的好,但是老问题又再次出现,每当两夫妇赤裸相对,准备交欢的时候,男的鸡ba又不行事了,无计可施之下,经人介绍知道了我的电话,这就是我能够适逢其会、参与其中的原因。”
小雄笑道:“你这一个假期都在他家里帮工啊?”
“可不是咋的!”
这时寒强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听完了后对小雄说:“不好意思,是我妈,今天我爸又出差了,我也好久没回来了,这骚b妈妈又想我干她了!哦,对了,你有时间也去看看我妈,她说你也挺长时间没去了!”
“行!你回去吧!我抽时间去看看!”
寒强走后,小雄看看时间也不早,听寒强胡扯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就结了帐离开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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