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名男子便是郭芙未來的原配夫君,身為金人,他有著不一樣尊貴的身份,我自然得對他另眼看待。
霍都見我多了幾位幫手便投鼠忌器,他本就是猜疑心極重又深具城府之人,略帶深意道:「這是我蒙古人與漢人的事,你們金人就少管閒事。」
他以為眼前的金人會被說服,但他想多了。
只見耶律齊將劍尖指向他,霍都見其鋒芒瞬間看似招式卻不是,當下不寒而慄,向後一徹,心知此人劍招不凡,立刻問道:「我與閣下並無恩怨,何以以命拚搏?!你想英雄救美嗎?!也不看看對象是何人!」
這話一聽乍然多層意思,讓我會錯了意,但不管怎麼說,我只當是霍都嫌我醜,但我卻不上心,畢竟我對霍都的討厭全來自於小說裡,不管他眼下多麼玉樹林風,何況又不是,我都不會對他產生感情的。
「襄陽城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看劍!」耶律齊雖是金人,但畢竟與楊過、郭芙有過面之緣,加上他得師父是老頑童周伯通,此時此刻與漢人同仇敵愾、同氣連枝。
霍都揚扇而來,強笑一下,隨即發狠道:「找死!」
暗器從扇裡即發,卻被耶律齊輕巧閃避,耶律齊隨口道:「暗箭傷人非君子所為!」
他隨即便是全真劍法,雙方一時半會兒不分上下,但霍都仍是技高一籌,耶律燕見狀也拔劍加入戰局,但霍都的西域武功著實邪門,任憑耶律齊的劍招使得如何精妙也是無用,耶律燕也只能徒勞無功。
我見狀便提劍上前助耶律齊一臂之力,雖然我劍招招式平平,但每一砍每一劈每一刺都透露著極大的內力,讓霍都不敢小覷,霍都見三人聯手,他竟然無力招架。
我見狀,左手翻爪運勁,便像霍都招呼,一爪便抓向霍都的胸骨間,爪上施勁,似乎遊任有餘,比起當時的武林大會,我似乎更能駕御這功夫。
霍都拿扇子抵擋,並驚呼道:「九陰百骨爪!」
霍都戰了幾回合知道敵不過我們聯手,一個後徹步後便使出輕功,與我們拉開三步距離,輕笑揚聲道:「你們中原武林個個都是以多欺少,郭大小姐!咱們後會有期!」話完便揚長而去。
我見霍都離去後,心中缷下一顆大石頭,精神也不像之前那般緊張。
耶律齊走到我身邊向我作了個揖,「郭大小姐,許久未見,可否安好!」
耶律燕也向我作了個揖,「在下耶律燕!」
時光儘管遷移,看來我的身份依舊尊貴,只是我的臉上卻有練九陰百骨爪的後遺症,自是自殘行穢。
我想對他們笑一笑,想回應些什麼,只是突然眼前一陣暈眩,或許是許久未戰,身體不適,昏厥當下,直接倒在耶律齊直的懷中。
***
久違的郭府,久違的房間,久違的床…
我坐臥醒來時人已在自己的香閨,桌几上擺著是獨孤前輩的配劍,我心知肚明,是耶律齊他們送我回府的。
「大小姐!妳醒了。」
萍兒的叫喚聲讓我更加清醒,但我馬上掩面撇過頭去,不想讓她看見我的這張醜陋的臉。
萍兒一怔,問道:「小姐?!妳怎麼了?!不想見萍兒了嗎?」
我遮掩道:「萍兒妳別看,我怕我這張臉會嚇著妳。」
「嚇著我?!怎麼會呢?!小姐,妳的臉美若天仙,萍兒愛看得緊啊!」
「什麼?!」我狐疑了。
我起了身,去杼粧檯的銅鏡前照面,哪還有九陰百骨爪的餘毒啊!?
我記得在另一本金庸小說裡『倚天屠龍記』中的周芷若也練了九陰百骨爪,但她容貌旁人並未查覺有異,畢竟她是滅絕師太的高徒,內功修維自然不可同日而語。我與神雕在一起的這段日子,除了吃他給的蛇膽外,也粗略地練了玄鐵劍法,如今我的內功修維已大有長進,九陰百骨爪因速成練功所導致的後遺症也慢慢隨著我內力提升而漸漸解除。
「萍兒!這真的是我嗎?!是我嗎?!」我興奮地邊喊她的名,邊擁她入懷,感動得痛哭流涕,心忖:我的紫函回來了!
此刻我人也不再患得患失了,或許真的在外漂留已久,這會兒我終於有家的感覺。
「小姐!妳弄痛我了…」
「喔!對不起…」
雖說有些抱歉,但我還是覺得抱女人舒服些。
我忽然問道:「我爹和我娘呢?!」
「老爺中午去了將軍府議事,到現在還未回府。夫人、大小武兄弟和幾位前輩都去絕情谷去為楊過求藥了。」
「什麼?!絕情谷?!楊過?!」我驚呼道。
不對啊!?我不在襄陽城這段期間,楊過與小龍女不是一直待在襄陽城助我爹娘對抗蒙古軍嗎?怎麼又扯到絕情谷了?!
由於該在武林大會出名的人沒出名,該去見神雕兄的人也換人,所以後面的發展我也從先知變不知。
「萍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跟我解釋清楚。」
「好!」
原來我失踨的這段時間,黃蓉因為憂心匆匆,見不慣楊過與小龍女的恩愛,所以還是把小龍女給逼走了,所以一切的劇情還是沒變,小龍女去了趟絕情谷,楊過也仍是中了絕情谷的劇毒。眼下許多人都為楊過奔走求藥,襄陽城只剩郭靖一人留守,為國盡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