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進步啊！芙妹！」

「好了！恭維的話就別說了，我不愛聽。」

「那好吧！我坐妳身後帶著妳騎，可以嗎？」

「嗯！」我應允了。

只見小武縱身從另一隻馬背上跳到我身後，前胸貼緊我後背，接過我的韁繩。

「坐好了！」

小紅馬倏然狂奔，飛馳於原野之上。

***

幾日後

在郭府大門前，郭靖與黃蓉正耳提面命著。

黃蓉道：「芙兒！要好好聽大武小武的話，知道嗎？」

「嗯！」

「大武小武，你們要替我謝過陸莊主，禮物也要替我送到。路上要好好照顧你們的師妹，知道嗎？」

「師父！我們會的。」武敦儒道。

此次前去大勝關，自然是為了之後的英雄宴、武林大會。這兩年我沒出過襄陽城，最多是與大武小武在市集裡閒逛，外面的江湖世界我是井底之蛙，不想過問。

雙白雕在天空徘徊，似有帶路的味道。

我騎著小紅馬，跟在大武小武後頭，小武回頭笑道：「芙妹！妳怎麼披著面紗啊？！妳長得這麼好看，何必遮遮掩掩的？！」

「是啊！芙妹！妳…變得好多，以前妳都不會這樣…害羞…」大武也道。

「怎麼？！不喜歡我的改變嗎？所謂女大十八變，女人心，海底針，豈是你們這些男兒能懂的。」我反駁道。

「芙妹！妳先別生氣，我們只是覺得可惜，像妳這麼標緻的姑娘，披個面紗倒像是個醜八怪似的。」

「好你個小武！你越來越大膽了，敢說我醜！看我不打死你…」

「別！」

武修文策馬飛奔，我則緊追在後。

「喂！你們倆個！等等我啊！」

武敦儒則隨後飛奔。

***

翌日

拜別了陸莊主與其夫人後，我與大武小武離開了歸雲莊，回襄陽城。

中午時分，我們一路跟著白雕，路過武關，便想要去客棧裡填肚子。

突然間，在一處酒樓前見有人打鬥，我心身畏懼，便道：「大武哥哥，我們去別處吃吧！」

「芙妹！別怕，師父說過我們做人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且去看個究竟。」

「哥！你等我！我陪你！」

我只能乾瞪眼，心忖：就你們的草包功夫還想路見不平，不被擺平就很好了。

我下了馬，拎著韁繩，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頭，我知道我武功不濟事，初入江湖，碰上逞兇鬥狠根本討不到便宜。

只見三名女子、兩名男子正圍攻一名道姑。

我依稀記得神雕俠侶的情節，若我沒猜錯，這三名女子便是程英、完顏萍、耶律燕，而其中蒙古裝扮的便是耶律齊，另一位便是楊過了。而這美貌的道姑便是赤煉仙子李莫愁了。

酒樓上還有兩名女子，自然就是洪凌波與陸無雙了。

激鬥間，忽然空中幾聲唳鳴，聲音清亮，兩頭大雕正往李莫愁頭頂上疾撲。這時兩匹馬也狂奔而來，飛身縱下兩名男子，便是武氏兄弟。

大武疾言道：「李莫愁！還我娘性命來！」說完便上前助陣。

小武一見到仇人，也是殺紅眼，急劍而來。

李莫愁見對方人多勢眾，雖說是乳臭未乾的小毛頭，但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卻也有些忌憚。

我想李莫愁應該多半是寡不敵眾，準備逃了吧！

沒想到我才剛走近，李莫愁面露兇光，竟然朝我飛身撲來。

這是怎麼回事？！這道姑識得我？！不會吧！我披著面紗呀？！

「芙妹！小心啊！」武敦儒急喊道。

只見李莫愁手中拂塵急轉直下，便要拍向我的臉，我隨手急擋，使著卻是熟悉不過的小擒拿手。

李莫愁一驚，心忖：本想拿這姑娘當擋箭牌，想不到也是棘手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