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会猛的一个挺身,他迅速向大队领导汇报了情况,大队领导迅速作出了安
排……
3
旅馆的房间里,大林躺在床上打着呼嚕,而负责看守我的青青也在一边打着
瞌睡,突然青青猛的一惊,立刻清醒过来,她做了个噩梦,梦到我带了一大群警
察把他俩抓了起来。
青青一个箭步上前,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我依然被锁在椅子上,头上蒙着头
套,双手被反拷在身后,双脚被锁在椅子下面的横杆上,她还不放心,又拉了拉
扣在我腰间的腰链,和手肘上的皮带,这才松了一口气。
“咚咚咚”有人敲门,青青回头看了看依然睡的死死的大林,关上了卫生间
的门,走到了门口“谁啊!”
“是我,刚才的服务员,警察同志,热水停了,老闆让我送点热水来!”
青青想了一下,整了整警服,拉开了房门:“谢…呜呜……”
埋伏在门口的两名武警一下按住了青青,用一大块毛巾塞在她嘴里,阻止她
叫喊,然后后面的几名武警迅速冲进房间,制服了仍然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大林。
我在卫生间的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着,刚才青青进来的时候,我还以爲是李
立带人来救我,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到了……
我感觉有人解下我的腰链,那可爱又可恨的铁丝被摘掉,我被反銬了许久的
双手被打开,有人给我解开了膝銬和脚镣,我的头套也被摘掉,眼罩也被除去,
我微微张开双眼适应了一下光线,是李立,他带人来救我了。
李立温柔的帮我摘掉了口罩,轻轻的撕下了膏药,他帮我摘下了口球,我连
忙自己从嘴里掏出袜子,捏在了手里,我的耳塞也被除去。
武警们把大林和青青押到我和李立面前,“李队,犯人已被擒获,请指示!”
“带回去,交给公安部门处理!”
“是!”
大林和青青被押着带出房间,青青边走边挣扎,“我化装成警察,而且特地
住到了武警隔壁的旅馆,应该没人怀疑我们,到底是谁报的警!?”
“是我!”我坐在床上揉着自己的下巴,我的声音由於嘴张的时间太长有些
含混不清,我的嘴被撑得很大,下頜也非常疼痛,而且喉咙由於缺乏唾液滋润变
得非常乾燥。
李立十分关切的倒了一杯水来,我一饮而尽,“是我报的警!”
“这不可能,你被锁的死死的,根本就没有机会!……”青青的声音低了下
去。
我在床上拿起刚才用来锁住我的手銬,鬆开銬环把自己的左手套进去,收到
最紧,然后我拿起铁丝在钥匙孔里拨弄了几下,手銬轻鬆的从我的手腕上脱落。
“现在你明白了,我就这样打开了手銬,解开了束缚,发出了求救的短信,
说来还要感谢你的铁丝!”
“最后我还想知道一件事,你是警察吗??”青青有点垂头丧气。
“是,我是警察,我是专门研究手銬一类戒具的专家,并且我是省武警文工
团的魔术师,我最擅长的就是脱逃魔术!”我仰起头满面笑容。
“这次我就是带了新型的戒具来南城进行实地试验,没想到竟然在自己身上
试验了一把!”我无可奈何的说。
武警们押着青青和大林离开了,李立也向我告别归队,我一下瘫软在床上,
我打了几个电话然后洗了把澡,换上一身轻便的牛仔短裤和黑汗衫躺在床上,用
手互相按摩自己的双臂和大腿,刚才的经歷还真是兇险呢,不过,还真是特别的
过癮呢,这种被紧缚的快感和失去一切自由那种羞耻的感觉真是非常的爽呢,真
是好想再来一次啊……
“咚咚咚”门响了,我打开门,是李立,他手里拿着一个大果篮,冲我呵呵
的笑着,“对,对不起,綺姐,我是看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