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林平之对于这把剑很是上心。
每天都悉心照料,直到现在,它都锋利无比。
伸出手,林平之像是在抚摸爱人一般,手指轻柔无比的从剑身上面摸过。
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冷意,听着那剑身颤抖所发出的微鸣。
林平之手一挥,整齐扎在脑后的长发顺势披下。
攥着长发咬在嘴中。
不敢有丝毫犹豫。
挥剑,转剑。
“噗呲!”
随着道具剑上的机关被触发。
潜藏在其中的血浆顿时激射出来,散落一地。
林平之抬起头,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脖子青筋暴起,咬着头发的牙齿咯吱作响,双眼瞪圆,满目血色。
“余沧海,余沧海!”
“我要你跟我一样,绝子绝孙,绝子绝孙啊!”
“嘶—”
看着姜年那目呲欲裂,近乎疯狂的表演。
在场的男人皆是纷纷到抽一口凉气,情不自禁的就伸出手,捂住了下面!
虽然他们知道这是演的。
虽然他们看到了姜年根本就没有把道具剑往下面挥,而是挥在了身前。
但架不住姜年所表现出来的张力实在是太强了。
使得他们情不自禁就代入到了其中。
产生了一种那斩下了快乐根的不是林平之,而是他们自己的错觉!
“不对不对,这个错觉可不兴有啊!”
人们打了个寒蝉,连忙摸索了一下。
直到手上传来的触感让他们确定他们没事后,这才如释重负的长呼了一口气。
“咔,咔!”
检查完弹道,黄君文连忙拿起话道:“过了,姜老师,过了。”
闻言,姜年从林平之的记忆中醒来,有些意犹未尽:“这就好了?黄导,说实话,我感觉还是有点不满意,要不我再演一遍吧。”
黄君文顿时汗流浃背:“别别别,您可千万别演了,这一遍就可以了,您收了神通吧!”
在见识过姜年刚才的表演后。
他是真不敢让姜年继续演下去了。
因为姜年演的实在是太有代入感了。
他们看着,都感觉自己像是被嘎了一样,差点没缓过劲来。
如果再让姜年搞一波。
那他们怕是得两三天都缓不过劲。
见黄君文这般反应。
姜年顿觉有些遗憾,不死心的问道:“真不用?”
“真不用!”黄君文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好吧。”姜年没有强求。
只是扭头看向霍建骅等人,想要问问他们觉得自己演的怎么样。
就发现霍建骅他们现在正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小声蛐蛐。
见此状,姜年有些好奇,于是侧耳听去。
便听霍建骅等人道:
“卧槽,姜老师刚才那真的是演的吗?这特么也太有代入感了吧。”
“自信点,去掉吗,我感觉姜老师这就不是演的,完全就是本色发挥!”
“有一说一,确实,这特么自宫一下,搞得我都瘆得慌,就像是被切的人是我一样,我感觉这完全就不是演技能够演出来的啊。”
“话说,你们上厕所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他啊?姜老师真有吗?我怎么感觉姜老师可能真是个太监啊!”
“卧槽,谁上厕所的时候会看别人的啊?这不变态吗?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发现进组这么长时间了,好像的确是没怎么见到过姜老师上厕所啊,他该不会真是”“诶诶诶,行了行了,先别说了,姜老师看过来了,你们都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