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冬兄,你若如此说,老夫就将他让给你吧!”
“哼!老夫一生端正行事,岂会收那种人渣,秋兄,老夫希望你另择他人,不妨挑选一位少年予以栽培吧!”
“不!老夫中意那小子!”
“这……夏兄,你有何意见?”
立见那位曾被宗来拔胡,掐颊的老者摇头,道:“老夫认为秋兄没有违背咱们三人去年的约定!”
“这……此话固然不错,不过,咱们宇内三绝名扬四海,技慑三山五岳,岂可收容这种人渣为传人呢?”
这三人正是联手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宇内三绝”,居中者姓冬,单名星,右者姓秋,单名月,左者姓夏,单名阳。
他们三人艺出“三致老人”,不过,却各自修练一技,偏偏三项神技经他们互斗四、五十年,仍然未见胜负。
于是,他们三人在去年约定以三年的时间各觅一位传人,再各以十年的时间予以栽培,十三年后,再由三位传人竞技。
这项议案是由大师兄冬星提出,他认为其余的二位师弟一定会和他一般找一位资质、心性皆佳的少年予以栽培。
哪知二师弟居然会挑这种贪恋美色,好人妻室之青年为传人,他不由暗暗地担心,甚至恐惧着。
他知道二师弟心性深沉,手段毒辣,若让他栽培那位青年,日后必定会在武林中出现一位yin狠之人物。
偏偏当初没申明传人之年纪,加上三师弟夏阳又不支持他,他在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出适当的驳斥方式。
却听秋月沉声道:“老夫已择定他,告辞!”
冬星忙道:“秋兄,你不多了解他的心性及家世吗?”
秋月道:“不必!”立即一闪而逝。
冬星不由叹了一口气。
夏阳沉声道:“冬兄,你担心什么?那小子成不了气候啦!”
“夏兄,那人现在就会勾引良家妇女,若再练成绝技,日后不知会有多少的女人毁在他的手中哩!”
“嘿嘿!你可以调教一位女人来制他呀!我看你似乎中意那位阿梅哩!”
“这……难道你看中那位阿来啦?”
“嘿嘿!不错,咱们在神龛中连坐将近一个月,从来没有一人发现咱们是冒牌货,惟有这小子一眼即瞧出真伪。”
“嘿嘿!难得的是他并不迷信,而且当场查验,这个脾气大合乎老夫的胃口啦!老夫择定他了!”
“不!我择定他了!”
“冬兄,你太不上路了吧?你方才不是一直推崇那丫头宅心仁厚,资质特佳吗?你为何和我抢此子呢?”
“咱们交换吧!”
“不干!”
“这……夏兄,此子生具六阳绝脉,你瞧见了吗?”
“当然瞧见了,老夫就是中意此点才原谅他,哼!你听过老夫被人如此侮辱过吗?老夫若得不到他,定要毁去他。”
“这……夏兄你知道他难以活过十二岁吗?”
“冬兄,你知道老夫的‘赤阳心法’足以蚀金熔石吗?”
“你拼了耗损功力,也要调教他吗?”
“正是!”
“可是,他的亢阳体质再经过你以‘赤阳心法’淬筋炼脉,日后随时会有筋断脉裂之厄,何不交由老夫……”
“嘿嘿!那也是二十年后之事,他只要能在十二年后替老夫挣口气,老夫可管不了那么多啦!”
“这……太狠了些吧!”
“嘿嘿!他原本只能再活三、四年,老夫不但可使他多活二十年,而且可以扬名立万,他虽死,可谓无憾矣!”
“可是,他若由老夫以‘星宿大法’调教,必可享天年矣!”
“老夫要定他啦!”
“这……夏兄,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夏阳道:“不必!”立即一闪而逝。
老者突然含笑自言自语地道:“夏阳,老夫若不如此设计,你岂肯全力调教他呢?阿来,老夫先恭喜你啦!”说着,他立即愉快地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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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一月二十三日亥初时分,长安首富蔡进财正搂着他的原配在榻上快活……
哇操!他难道在吃回头车吗?
自从闻怡香入府之后,蔡进财甚少来找她,以前每周尚有一次“周会”,现在若能每月“标会”一次,她就很乐啦!
她东施效颦般模仿着闻怡香!
房中顿时热闹滚滚!
在远处独立庄院的闻怡香听见浪叫声及战鼓声,她心中有数地忖道:“大姐,你尽量地浪吧!小妹对他没兴趣啦!”
她取出首饰盒把玩那些首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