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有理!不过,你如何判定是他今日欲谋刺我呢?”
“他在庄中曾经扬言欲杀你泄恨,以时间判断及他的心性,加上那三粒兽骨,他必是凶手!”
“哇操!有理!想不到居然又会冒出他这个祸胎,看来咱们今后尚无法安稳地过日子哩!”
“别愁!自古以来,即邪不胜正,何况,咱们又有丹妹这位好手协助,他若敢再来犯,一定讨不了便宜!”
赵雪芬接道:“常大侠也饶不了他哩!”
“哇操!谁是常大侠呀?”
“常安呀!他不是你的结拜兄弟吗?”
“结拜兄弟?哪有此事呢?你们莫非受骗啦!”
“不可能呀!他替咱们做了不少事,却从未入厅喝过茶,怎么可能发生诈骗之事呢?”
崔曲接道:“来哥,你真的没有在镇江和别人结义吗?”
“没有啦,丹,你作证呀!”
洪丹点头道:“来哥一抵达镇江,便开始修补破船,再被韩元帅提拔在身边,根本无暇接触他人。”
崔曲惑道:“可是,那位常大侠一再替咱们击退来袭之人,而且自称是来哥的结拜兄弟呀!”
“哇操!此地曾经遭袭呀?”
“自从你走后十来天,便有人来踩盘,虽经逐退,却越聚越多,终于有七十余人来此地夜袭。”
“哇操!那批人是何来历?”
“大部份是鹰爪门高手。”
“哇操!他们是替胡良寻仇的吗?”
“不是!他们一直隐匿身份,而且不道明来意,经过常大侠擒下六人予以逼供,方始知道他们的来历。”
“他们为何要如此做呢?”
“常大侠擒到金爪王之后,才获悉他是被人以毒药所逼,而且也曾在此地劫狱纵囚……”
“哇操!原来是金爪王放走犯人的呀!主使者是谁呢?”
“金爪王正欲道出主使者,不幸被人灭口!”
“啊!是谁下的毒手?”
“是两位蒙面人下的毒手,其中一人攻向常大侠,一人施展暗器灭口,那暗器正是由兽骨刻成之锥形粒物。”
宗来忙取出丝巾,道:“似这种模样吗?”
“正是!常大侠已取走该物,打算循物追缉元凶,想不到他居然是荆泉,更想不到他会沦入匪类。”
“你怀疑荆泉已经被井泉利用吗?”
“正是!否则,他也不会积极谋刺你!”
“哇操!真是臭味相投,好极了!咱们就把两案并作一案办理,免得再多浪费手脚。”
“来哥,你已有除去他们之计划吗?”
“是的!我打算……啊!是她!常安可能就是她!‘常’安,‘长’安!哇操!一定是她,就是她!”
他这番语无伦次,不由使诺女一怔!
宗来双颊一红,轻咳一声道:“曲妹、芬妹、丹妹,你们还记得我提过的那位儿时玩伴郑梅吗?”
崔曲惊喜地道:“原来是她呀!怪不得我老是在她的身上嗅到一缕幽香,原来她是女扮男装呀!”
宗来点头道:“她曾在我赴镇江途中见过我,想不到她居然会化名暗中护卫你们,我……我……”
崔曲张口欲语,却又立即住口。
洪丹忙问道:“来哥,她就是那位梅政吗?”
“正是!她是宇内三绝中星灵官之传人,将在今年中秋与井泉比武,想不到却会抽空来协助你们。”
诸女一瞧见宗来的神色,心中皆有数,因而含笑不语!
宗来见状,心中一虚,忙道:“我与月灵官有一段渊源,因此,我打算届时参加比武,俾彻底击垮井泉。
“目前正由丹妹之娘在井泉的使者身旁搜集井泉的恶迹,我只要得到证据,便要井泉在月灵官面前现形。”
崔曲感激地道:“丹妹,伯母太伟大了!”
“曲姐,家母曾被井泉陷害,她是为了复仇雪耻才如此做,不值得如此推崇!”
“你太客气了!欲在井泉这批yin狠角色身边动手脚,不啻捋虎须,伯母肯如此涉险,还不是为了协助来哥吗!”
洪丹双颊一红,羞赧地道:“不敢当!”
宗来道:“自家人别再客气啦!荆泉既然已经夺去那批兽骨,咱们不能不防备它们之无坚不摧哩!”
他立即叙述自己所体验的兽骨锋利情景。崔曲正色道:“来哥,你必须把此事告诉江南八狂,以免他们大意受害。”
“我会的!对了!剑门目前是否已落入荆泉之手中?”
“没有!不过,我已经取出―批财物在附近买下两座庄院,我们早已经搬去该处,今日是为了接你,才聚集此地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