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丹立即赴书房取来笔墨纸砚放在桌上。
洪珠立即振笔挥毫作画。
不到半个时辰,立见小琪点头,道:“他就是荆泉。”
洪珠置笔,道:“看来他已经装妥假肢,此人天生俊格,我虽然只见他一面,却发现他城府颇深,心狠手辣。”
宗来点点头,立即叙述荆泉之犯上恶迹!
洪珠沉声道:“好贼子!他和井泉真是臭味相投!”
“娘,他有否被井泉毒物控制?”
“以井泉的作风,理该也以毒物控制他。”
“很好!井泉一死,荆果没解药,就够受的啦!”
“来儿,听说井泉将于中秋赴泰山比武,是吗?”
“是的!我打算在比武之中除去他,不过,目前尚缺证物,我若直接除去他,恐怕会引起月灵官之误会!”
“你何不先向他解释呢?”
“我不知道他老人家目前在何处呀!”
“这……此事暂且不急!听说井泉曾被你毁过下身,而且曾在死牢中反常地呻吟翻滚,可有此事?”
“是的!”
“你研究过他为何会如此吗?”
“研究过!可是,没有结论!”
“你当时是否劈中部位?”
“正中部位,而且当场血光进现,可惜,仍被他跃江逃逸!”
“很好!我明白了!他必然因此而种下病因,虽然治妥外伤,若再妄动yin念,内腑即会绞疼难耐!”
“哇操!会有此事?”
“有!他负伤之前,血气正值亢奋,骤然受创,血气必会乱窜,加上负伤逃逸,气机必已渗入经脉中。”
“哇操!有理!有理!难怪他会百般陷害我!”
“不错!他的四位使者奉命要随时策划谋杀你哩!”
“谢谢娘替我除去这四个祸根!”
“别客气!此四人一除,他只急于练武,势必无法在中秋之前谋害你,你正好可以妥善准备比武之事。”
“我正在积极准备中,不过,他会不会躲回大金呢?”
“不会!他的任务便是在南宋吸收人员及残杀异己,除非被你逼得走投无路,他是不会一走了之的。
“何况,他好不容易才搭上月灵官这条线,他一定打算要拢络其余二老,绝不会轻易离去。”
“哇操!有理!看来咱们在比武前,不宜太逼他哩!”
“是的!比武是在中午,还是晚上?”
“晚上子时!”
“你有胜算把握吗?”
“没问题!”
“你不妨直接毁了井泉,再向月灵官解释!”
“我亦是如此打算,我相信月灵官不会过于护短!”
“你可以揭穿井泉的伤痕及yin谋呀!”
“是的!”
洪珠嘘口气,道:“听说崔姑娘顺利分娩二子,是吗?”
“是的!”
“我略备一对锁片聊表贺意,咱们去瞧瞧他们吧!”
“是!请!”
众人立即行向崔曲的房间。
他们一接近房门,便看见一位妇人及一位婢女正在替婴儿洗身,崔曲则惊喜地靠在榻上,道:“伯母,你来啦!”
“恭喜你!别多礼,身上还好吧?”
“托福!一切正常!”
“很好!你练过武,必然会恢复迅速,不过,仍需多服药进补滋身。”
“是的!”
洪珠取出两个圆红盒,道:“这对锁片祝令郎长命百岁!”
“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