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丹依偎在宗来的怀中,吐气若兰地道:“来,当今世上,尚无几人值得元帅夫妇如此隆重欢送,是吗?”
“是的!太有面子啦!”
“来,我好高兴喔!”
“我也一样,丹,你今日似乎更美哩!”
“有吗?”
“有!简直是春风满面嘛!是不是昨晚……”
她低啐一声,双颊倏红!
他亲了她一下,道:“丹,你真的好美!”
“来,别逗人家嘛!车外有不少人哩!”
宗来在她的耳根子吸了一下,道:“让我再尝尝你的妙活儿吧?”
“昨晚刚快活过呀!”
“你太迷人呀!”
“你―定不怀好意!”
“我会怀什么歹意呢?”
“谁知道!你聪明得要命,准料得到呢?”
“哇操!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呀!”
“昨晚刚‘蹲’过,哪可‘轮’得如此急呢?”
“哇操!你要‘罢工’呀?”
“坦白招供,一切好商量!”
“哇操!你好狠心喔!”
“讨厌!快说嘛!”
“你忘了咱们的‘第一次’吗?我要回味――下呀!”
“讨厌!原来你在糗人家呀!真讨厌!”说着,她已经就位。
他兴奋地就位;道:“丹,你真好!”
“你真会粘人!讨厌!”
嘴巴如此说,身子已自动粘去。
“丹,何时返贵州瞧瞧呢?”
“娘为了避免井泉再派人前往贵州骚扰,已经毁掉该处!”
“喔!娘挺有先见之明,她预知你一定会跟我走,所以,才毁家,对不对?”
“讨厌!你以为人家非你不嫁呀?”
“没有!我没有此意,我只是佩服娘的远见而已!丹,让娘陪咱们吧!”
“我提过,她不同意!”
“她要在何处定居呢?”
“不一定!她会在除去井泉之后,才决定行止!”
“娘如此恨井泉呀?”
“娘一向敢作敢当,又敢爱敢恨,井泉如此害她,她岂肯饶他?”
宗来吐舌,道:“真的呀?万一咱们哪天吵架,娘岂会与我甘休,小生怕怕矣!”
“讨厌!人家才不会和你吵架哩!”
“当真?”
“不错!”
“万一我理屈,又无理取闹呢?”
“你才不会哩!”
“为什么?”
“我有知人之明!”
“小心!知人知面不知心喔!”
“讨厌!会咬人的狗,绝对不会叫……”
“哇操!你当我是狗,好呀!”说着,立即轻咬她的右颈吸吮着。
她乐得双眼一眯,不由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