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很好,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们。”
“谢谢!谢谢!”
他们足足地忙了半个多时辰,方始锁上牢门离去。
宗来打开盒盖,一见居然有三菜一汤,一碗白饭及一壶茶,他微微一笑,立即小心地先瞧着每道佳肴。
他按照崔曲传授的辨毒方式察了一阵子,方始用膳。
东西一入腹,他默察一阵子,一见没有什么中毒的反应,他暗暗地松了―口气,立即愉快地取用着。
膳后,他在半空中边走边按摸着铁壁及铁条一阵子之后,他方始贴坐在内侧铁壁前面安心地调息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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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崔曲正与史建阳坐在总捕头胡良私宅的厅中,只听胡良之妻冷冷地道:“外子拒绝夫人之雅意!”
崔曲忙道:“胡大人莫非嫌疗养费大少?”
“寒舍尚未穷到需要别人接济的地步。”
史建阳忙道:“胡夫人,你及胡大人一定知道剑门的作风,胡大人此番负伤,他一定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岂可执意不肯和解呢?”
倏听胡良在房中喊道:“剑门财大势大,胡某人岂敢惹你们,岂可收你们的疗养金,你们请吧!”
史建阳忙道:“胡大人,你休激动,敝姑娘的确不愿意把事情扩大,所以才深夜来访,尚祈你冷静些!”
“冷静些?我胡某人已成废人,今后铁定可以有足够时间冷静啦!不过,你们剑门铁定安静不了啦!”
史建阳沉声道:“胡大人,你在威胁敝庄吗?”
“谁敢威胁剑门呢?”
“那你为何口出斯言?”
“胡某人之师门不会坐视此事,够明白了吧?”
“果然不出咱姑娘之所料,胡大人,你若想让官方取笑江湖人物,你若想拖累师门,你就放手去做吧!”
“史建阳,你在威胁胡某人?”
“勤也好,威胁也好,我希望你冷静考虑一番。”
崔曲沉声道:“胡大人,我已经吩咐下人返庄领取‘续骨延筋膏’,你的双腿并非没有复原之机会,你冷静些!”
“不必,胡某人宁可废腿,亦咽不下这口气!”
“胡大人,你太过份子吧?你今日在公堂上企图对外子截筋残脉,才会遭到此厄,你岂可咽不下这口气。”
“哼!胡某人学艺不精,不过,鹰爪门自有能人在。”
“好!我就直接找‘金爪王’,走!”
两人立即寒脸离去。
两人一出胡家大门,立即匆匆地折返客栈。
他们刚进入客栈后院,便看见那二十余人迎出厅外,崔曲道:“各位辛苦啦!”立即率领众人入厅。
史建阳恨恨地道:“胡良执意要利用鹰爪门的力量把事情闹大,姑娘已经决定直接找金爪王谈,各位有否良方?”
立见―名中年人道:“禀姑娘,属下与金爪王之传人颇有交情,属下愿意前往鹰门解释此事。”
崔曲欣然道:“好,我就写封信,烦你和何三走一趟陇中。”
“是!”
“你们是否已把方才府衙问案情形散出去了?”
“全部散出去了,另外已飞鸽通知崔老。”
“很好,赵大人必然会有更厉害的招数,咱们必须沉着配合姑爷,夜已深,大家先回房歇息吧!”
“是!”
众人便各自回房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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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见两道白影自院中那株槐树的枝桠间向上射去,刹那间便翻身斜掠向墙外,哇操!好身法!
两道白影一掠落地面,立即沿着街道掠去。
时值深夜,天气又冷,街上连只小猫或小狗也没有,更别提及其他的人,因此,他们尽展身法,闪电般掠去。
刹那间,他们便掠入里余远外的那家“金宾客栈”,而且直接进入那个烛火通明,酒香扑鼻的厅中。
厅中早已有六名中年人在默默地品酒,那两人一入厅,先朝首座之中年人行过礼,然后直接就座。
这八人正是令黑道人物不安,令白道人物伤脑筋的江南八狂,立听首座的大狂盖昭旭问道:“五弟,六弟,有何消息?”
立听五狂石德仑道:“崔姑娘方才拜访胡良,表示歉意及愿意付疗养费,已被胡良悍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