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是长安人氏,方才听见那位井泉在害你,所以才下来揍他,他虽然没死,可是,也掉了一臂,小的一定会再去找他,还有……对了,这位由儿姑娘是令孙女吧?小的方才听见她被迫服下媚药,小的才任她这样子,小的并不色呀!”说至此,突见老者的双眼、鼻孔、双耳及嘴中溢出鲜血,他吓得尖叫道:“老先生,老……先生……别……别吓小的呀!”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啸声,宗来立即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没多久,一位国字脸的四旬左右长袍中年人已经掠到近前,他匆匆一瞥现场,立即目眦皆裂地喝道:“畜牲,你干的好事。”
“不……不是我……是井泉啦!”
“井泉?玉面铁掌井泉?”
“是的?他害了他的师父,就是这位老先生啦!”
“住口,谁不知道玉面铁掌井大侠乃是月灵宫前辈之得意高足,他岂会与家主人有师徒关系呢?看掌!”
“不……不行啦!你瞧瞧远处的那些血迹,他就是被我劈断一条左臂逃掉的,你过去瞧瞧啦!”
“这……好吧!”
中年人掠过去一瞧见血迹及那些断树,立即问道:“你在何处劈他的?”
“就是此地,而且是这样子啦!”
“住口!你休胡言,你才几岁?岂有这份功力。”
宗来怔了一下,立即向那人右侧那株大树劈去。
静悄悄,那人正在冷笑之际,倏听“轰隆!”一声,身旁那株大树立即被劈成两断飞去。
而且跟着又有十余株大树被劈飞出去哩!
他吓得急忙向左掠去。
他的心儿跟着“轰隆”声音猛跳了!
“我没骗你吧!”
“你……你是谁?”
“宗来!”
“总来?你……”
“我是长安人氏,我来自长安首富蔡大爷进财府中,我真的没有害这位老先生及这位姑娘啦!是井泉害的啦!”
“是荆泉?还是井泉?”
“这……我只听见这位老先生骂井泉忘恩负义,对了,井泉一直逼老先生要‘见觉’?那是什么东西呀?”
“呀!那人必是荆泉,他是不是长得很俊,嘴唇很薄,颧骨高耸,身材比我稍为矮一些!”
“对!对,他的嘴唇好薄,不过,‘犬古’是什么呀?”
那人怔了一下,立即朝双颊眉尾部份及双腮外侧一比,道:“就是此处,那人的此处是不是特别的宽大?”
“对!对!他方才跑掉之时,我还由后面瞧见他那两块骨肉哩!”
“唉!此子乃天生的反骨,主人不听我的劝,才会有此下场,只是不知敝姑娘为何会有此模样?”
“荆泉抓她来逼‘见觉’,老先生和他讨价还价之后,她被塞入一粒药丸才离去,老先生被逼得嚼舌自尽。”
“原来如此,主人,你死得好惨呀!”说着,立即掠上枝极间拆开蛟筋放下尸体。
他趴在尸前痛哭了!
“拜……拜托你别哭啦!”
中年人拭泪起身拱手,道:“在下史建阳,乃是敝主人之家奴,感谢公子义救敝姑娘,请接受在下之叩谢。”
“不……不要……快找解药救她吧……”
“没法子,除非……”
“怎样?”
“除非敝姑娘泄身。”
“泄身?什么意思?”
“这……这……除非敝姑娘自行停下来。”
“什么?要那么久呀?”
“委屈公子多撑些时间,在下有灵药供……”
“不必啦!我只是瞧天色快暗,急着离去呀!”
“公子欲去何处?”
“返……这……我也不知道那儿是何处呀?”
“这……公子是否欲返长安蔡府?”
“也好!”
“此地距长安甚远,公子何不在事后先返敝主人住处?”
“这……好吧!远不远?”
“不远!翻过此山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