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的十指好似“挖土机”的利爪般迅速地挖掘着,一团团的泥土便纷纷被他放在一旁。
这回,他没有运功将那些土按附在暗道壁上,他准备利用那些泥土来封堵那条通往死牢的暗道。
他挖掘半个时辰之后,便碰见一层石板,他知道必然已经如他预估般挖到一处房中,他不由暗喜。
他凝功一听上面没啥动静,立即轻轻一推石板。
只见上面是一个房间,他由那些摆设,便知道是下人的房间,吁是,他悄悄地放下石板倒退而去。
不久,他挟着薛福进入那个房间,并且将他放在榻暗处。
接着,他将赵雪芬及那床棉被送到薛福的身边,然后,悄悄地溜回暗道利用那些泥土封堵通往死牢之暗道。
他足足地忙到晌午时分,方始大功告成。
他望着那块铁板,立即催动功力朝当初被他震裂之处连按,过了好一阵子,才将它补妥。
他嘘了一口气,立即望着地面。
他望了地面的汗迹一眼,含笑忖道:“哇操!走运,若让她的处子落红留下来,就不好玩啦!”
他以破棉被拭去汗水,便运功调息。
※※※※※※
夜深了!
南郑府衙一片寂静!那是令人窒息般的寂静i四川府衙已接获南郑府衙三百余名犯人逃脱之事,而且也火速传来指令:“追缉逃犯,静候议处。”
赵明泉想不到自己最近会如此的“衰”,而且衰到可能会丢了乌纱帽,甚至发配到边疆哩!
三百余位犯人集体逃脱,这是一件天大的案子哩!
他虽然一再申诉官兵抵挡不了高来高去的江湖人物,可是,事实胜于雄辩,人犯已逃,他能说什么呢?
何况,那些江湖人物为何只挑南郑府衙下手呢?可见他平日的官声一定不怎么理想哩!
他已经在一大早就飞函他的那位靠山,希望对方能够鼎力相助,使他能够安度这场空前的大风暴[此时,他独坐在书房望着闪烁的烛火发呆。
因为,他实在受不了他那老婆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他并非不爱女儿,可是,眼前已是该设法保住饭碗及全家性命之时刻,他哪有心情去替爱女担心呢?
倏听后院下人房中传来一声少女的尖叫,他吓得立即起身,而且马上打开纸窗向外探望着。
没多久,立即又听见那个少女尖叫道:“姑娘,啊!”
赵明泉吓了一大跳,慌忙启门出去。
立见何氏冲出房外道:“相公,是不是找到芬儿啦?”
“不详!快去小敏房中瞧瞧吧!”
他们刚走入院中,便看见婢女小敏衣衫不整地跑出来道:“禀大人……夫人……姑娘……在……小婢的榻下!”
赵明泉沉声道:“别慌!慢慢说!”
“是!小婢方才听见―声‘哈啾’来自榻下,小婢探头一瞧,居然瞧见姑娘及薛大叔躺在榻下。
“啊!他们目前在何处?”
“尚在榻下!”
“走!”
三人匆匆一入房,赵明泉果然由榻下瞧见被包在被中昏睡的爱女,他立即沉声道:“芬儿,醒醒!醒醒!”
赵雪芬被制住穴道,加上昨晚“通霄加夜班”,此时正在酣睡,怎么可能听见他的话声及予以回答呢?
倒是那位被宗来震伤脑筋的薛福却迷迷糊糊地跟着道:“芬儿,你醒醒!”然后,就习惯性地坐起身子。
“砰!”的一声,他立即撞上木板。
他唔了一声,立即又倒地。
他将身子一翻,就欲爬出来。
赵明泉一见他居然爬向爱女,立即喝道:“放肆!”
他跟着念道:“放肆!”却继续爬来。
小敏急忙将他一推,道:“薛大叔,你别乱来呀!”
他却将小敏一推,继续爬来。
何氏见状,急忙连人带被地拉出爱女。
赵明泉喝道:“来人呀?”
立见两名军士快步入房。
“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奴才拉去关起来!”
“是!”
薛福便挣扎地被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