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点着头,这时殿门大开,有内官喊着话,
诸位官员开始入殿。
盛家讲堂,
庄学究进来的时候,惊讶的看着角落里空出来的座位,
正要发问的时候,载章起身道:
“学究,载靖他今早有事,应该很快就能到。”
“好,有日子没来上课了,不如大家说说这些天都干了什么吧。”
呼延家,
徐载靖走进呼延炯院子的时候,没让小厮福定通传,
而是直接进了呼延炯的屋子。
还算暖和的屋子里,
却没人招呼徐载靖,
原来,呼延炯正将头埋在满是水的有些深的脸盆里。
徐载靖也没打扰他,而是看着房间里正在飘着青烟的线香,
过了一刻钟,线香就要燃尽的时候,
“噗!呼呼呼!”
呼延炯猛的抬起了头,抹了一把脸后开始大喘了起来。
然后被眼前坐着的徐载靖吓了一跳:
“靖哥儿?你怎么来了?”
徐载靖冲着呼延炯竖着大拇指道:
“厉害!”
说完后,徐载靖又指了指身旁的摆着的长剑道:
“来给你送这个的!”
呼延炯接过福定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着脸上的水珠一边走了过来。
将毛巾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他拿过大高铁剑后并未拔出而是仔细的看了看剑鞘道:
“嚯!青龙木!”
说完后顺手一拔:
“嘶!好剑!靖哥儿哪里搞得这般好的大高剑?”
“陛下赏的。”
“这么贵重,你怎么能送人呢!”
说着呼延炯摇头道:“我不能”
徐载靖:“陛下赏了几十把!”
“咳!我不能不要!”
说着,呼延炯将长剑放到了一边,
走到旁边的房间里又拿出了一柄长剑:
“这是之前在登州,从北辽海商手里买的,花了我二百两金子。”
将长剑递给徐载靖,
徐载靖拔出来看了看道:“不失为一柄好剑。”
拿着徐载靖送的长剑,看着剑身上的花纹,呼延炯感叹道:
“和它一比,唉!”
而徐载靖则是放下了剑,走到了刚才呼延炯站的水盆前,
看了看呼延炯,徐载靖深吸了口气将脸浸进了盆里。
一旁的福定已经机灵的重新点了根线香。
一开始呼延炯还没感觉出什么,
但是等到线香快要燃尽的时候,看着还趴在盆里的徐载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