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很久以后新一回想起那一通电话,便不得不感叹女人的第六感到底是多厉害。
后悔了。
也太迟了。
“……真是个白痴啊……”志保紧紧攥住琴谱的一角。
“这是什么?”白马探从她身后出现,双手搭上他的肩膀。
“我都想知道这是什么……”志保微微有些愠怒,把琴谱塞进价值连城的挎包,白马探收起电脑,两人离开了咖啡馆。
志保没忘把新一最给倒给她的咖啡喝干净,即使已经凉了。
好苦啊。在车上,白马探追问,志保才慢条斯理一字一顿地把那个人要结婚的事情说出来,还不忘添油加醋地说着新一对兰多么多么的好,婚礼的环节多么多么浪漫。
她情绪并不平静,白马探鲜少看到她那么激动地模样。
果然,只要和那个人牵扯上关系,你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回到家,头一次如此失礼没有和白马探说再见便走进家门,坐到钢琴前。钢琴有一段时间没有被触碰,无论是手指和琴键都生硬了不少。
琴谱摊开,是帕格尼尼的《钟》。其实主旋律都还是小提琴,钢琴只不过是它的伴奏。
可是,若没有钢伴,小提琴的声音就会干巴巴。无论演奏者技巧多高,曲子也不会太动听。
可是如果没有小提琴,这段钢琴,什么都不是。
真是用心良苦。志保苦笑。手抚上琴键,指尖用力,和弦从钢琴中被抛出,撞击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或许也撞击到了心脏。
不然心怎么会那么痛。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连潜逃的机会都不给我。为什么我一定要去见证你成为别人的眷侣。
既然命中注定你不可能为我停留,那你为什么又要向我有所承诺。
“新一。好久都没有柯南和小哀的消息了。”兰在饭桌上说着。
“哼,那个只会添麻烦的小鬼。”小五郎不屑地说着,喝下一大杯啤酒。
“爸爸!”兰不满地埋怨。
新一没有说话,一个劲地往嘴里扒饭。对于这个并不高明的谎言,其实是经不起推敲的。关于柯南的灰原哀的事,说得越少越好,说多错多。
“你说我们婚礼的时候他们可不可以过来呢。”兰望向新一,眼里满是期待。
“……啊,这个……我也不清楚,哈哈哈……”新一打算装傻敷衍了事。
“我总觉得柯南和小哀两个人之间有着秘而不宣的事,他们会一起长大吧,也是青梅竹马吧……”
兰的话让新一无所适从。
如果没有解药,如果他还是柯南,她还是灰原哀,他们就会一起长大。
是不是就会很理所当然地相守一生?
如今和她的距离不远不近,却像是两条平行线,她的喜怒哀乐与他无关,她也鲜少参与他的生活。
是不甘心。
也只能认命。
园子对新一和兰的婚礼十分之热情高涨,自告奋勇地要负责服装的定做,只要两个人选定样式,没有做不出来的婚纱和礼服。兰就算再不好意思也无法拒绝,可是选择样式可算是个大问题。成堆的参考样式堆在她和新一面前,选择起来还真是困难……
“新一,不如我们叫志保来帮我们选吧。”兰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让新一讶然。
“为什么……”
“因为她对服装很有研究咯。她算是我见过穿衣服最有品味的女人了。”兰认真地说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