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月坐在花园凉亭上,回想这一个下午的经历。“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她蹙眉细想。
鹏宇换洗过后,也来找她。看她满腹心事的样子说:“你别担心了,大夫说了,柳大人没事。笑一笑。”他想逗念月开心。
“我没事。”念月莞而一笑。
“没事就好。但你今天有点奇怪哟。”鹏宇说。
“是么?我也正在想是怎么回事。可能因为那可恶的柳大人坏了我们的兴致吧。”
“念月,你这是哪里的话。我觉得柳大人很不错的噢。很好玩。我喜欢他。”
“切,你是女人呀,喜欢他说的这么快。”
“我是说柳大人人很不错的。”
“是呀,帮过你的大忙,你就喜欢。”
“哪里。但他真心不错噢。”
“好了,不说他了。我们说点别的。”
“这倒让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念月。”
“什么,说。”
“你不但会变化,还会武功?”鹏宇歪着头,盯着念月问道。
“这个,小时家里教的防身之用,不希奇。”念月低眉回答道。
“咱俩现在说得上是朋友了,你倒说说你家原本是做什么的。不然,我觉得你有点神神秘秘的。”
“瞎说什么呢。我哪里神秘了,不就是会点雕虫小计嘛,犯得着你疑神疑鬼?大山里出来的女孩子个个不都这样。再这样说,我不和你玩了。”
“是啦是啦,我不再提这档子事了。咱俩聊点别的。”
鹏宇跑过去给念月摘花,“好漂亮的菊花,送给你。”他憨笑着。
念月也露出笑脸,“哪怕是菊花,我也接着。谢谢。”她一边嗅着花香一边说。
午饭时,难得陈梦吉也在家里。厨房里安排的菜格外丰盛,但众人却不敢多言,沉默地吃着。尤其鹏宇,平时吃饭和念月与母亲说个不停,今天一言不发。“宇儿,难得你父亲今天在家吃饭,好好说个话嘛。你倒好,弄得象个哑巴似的。”
“嗯,是不是为父太严厉了?你说呢,念月?”
“哪里,老爷还是很和蔼的。”
“就是,念月都这样说了。宇儿,你说说看。”陈夫人说。
“我只是今天有关点困,不想说话而已。”
“是吗?天天精神的象猴子,也会困,晴天白日的。倒是昨天玩得太疯了吧!”陈夫人一说,大家都笑了。
“念月,我听下人们说,你们昨天出去玩,你会法术?功夫也很了得?”陈夫人好奇地问。
“是吗,怎么一回事?”陈梦吉也问。
“那只是小时在家学的一点障眼法。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那地方很冷,家家的儿女都要要学点功夫,用来强身健体,不然是很难活下来的。”念月解释道。
“噢,这样啊!”陈夫人点点头。
书房里,陈梦吉在沉思,少停,他叫来郑贵。
晚上,念月坐在回廊上看着鹦鹉发呆。“傻子,不好玩,不好玩!”鹦鹉在笼子里乱跳,嘴里乱说。“闭嘴吧你,大晚上的吵的烦人。”
“那你有什么心事,说说看。”翠羽正声说道。
“川哥这两天也不知哪去了。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但也不知是什么。坐立不安。”念月愁着脸说。
“好象内力有问题,回山上休养去了。不过,很快就会回来的。对了,昨天老爷安排郑贵打听你伯父的事。你有伯父吗?”
念月一听,顿时明白自己不安的原因了。自己那天在河边太不小心了。想陈梦吉这种行走江湖之人,对自己这个半路而来的人能说放心?一点事都会让他起疑心的。“怎么办?怎么办?”她喃喃道。
“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翠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