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全金花在小区里拦了一个出租车,赶紧出发。路上与背着手不紧不慢往沿街楼去的赵大德擦肩而过。
只见公香莲女士,眼泪包在眼珠里,正六神无主的祷告求神,孩子一点也看不了。
“亲家,你说,大清早的,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见过大场面的全金花,从朱子谦怀里麻利的接过外孙朱龙龙,镇定的说:“调监控了?医院上上下下都找过了?有熟人看见过她吗?”
“那是死角,没有监控。找过了,也问过了,都说没看见…”朱子谦拿起包,“我再去找找…”
只见朱子谦贼头贼脑的,径直来到对面b楼。
“真是稀客?快请进!”房菊友好的开门。把朱子谦让进客厅。
“你哥呢?”朱子谦气愤的问。来者不善啊!
“我哥?不就在这吗?”房菊邪邪一笑,突然现出‘房竹’的模样。
“你?”朱子谦惊吓的倒退,张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正要找你呢,你却自动送上门来了…请到这边来,请你看出好戏…”房竹将傻仔似的朱子谦领进卧室。
一个几乎全身**的女人,跟一个几乎全身**的男人,双目微闭并排仰躺在床上。
竟然是赵贝贝、李浩然。
“这个男人真是阴魂不散,这么多年了到处揪着我的病例不放。”房竹嘟着红嘴生气的说,“牢底还没坐穿是吧?”
“你想怎么样?”朱子谦一脸茫然,不知其意。
“我想怎么样?”房竹一把将朱子谦推进墙角,红唇对准他的嘴,贪婪的一阵允吸。“唔…….”朱子谦一开始奋力挣扎,后来竟然陶醉的回吻起房竹,心中惊恐的要命,
身体开始控制不了的想要。等他在睁开眼时,面前的房竹竟变成了赵贝贝,丰满的娇躯瘫倒在他怀中。
“贝贝….”朱子谦低吟一声,紧紧拥住浑圆的‘赵贝贝’。
“很好,我又有了一个新身体。”‘赵贝贝’推开朱子谦高傲的说。
“你是房竹?贝贝呢?”朱子谦向床上望去,猩红色的大床上,哪里有赵贝贝的身体?
‘赵贝贝’阴笑着抚摸手上的结婚戒指,闭上眼体会从婚戒上传来的她的点滴生活气息。‘真是个能干的主妇,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工作年年先进….’
“我问你?贝贝呢?”朱子谦咆哮着钳住‘赵贝贝’的脖项。
“咳咳!”‘赵贝贝’留下眼泪,“住手!你损害的是赵贝贝的身体…”
朱子谦嗷一声,瘫倒在地,“你是个魔鬼!快把贝贝还给我!”
“稍等片刻…”‘赵贝贝’邪恶的笑着,来到昏迷的李浩然身边。
“浩然?”‘赵贝贝’嗲嗲的叫。
“贝贝?那个挟持你的年轻人呢?我怎么会在这里?”李浩然晃晃头,似乎还有点
不清醒。
原来,李浩然惦记着昨晚跟赵刚等的约定,一早要去赵贝贝家做客。天不亮就早早起床往河畔花园小区赶去。
路上,他突然看到一个魂不守舍的美丽妇人跟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年轻手牵手,径直往贝河大坝赶去。李浩然知道,前几日大坝死人了。这两人是不是也想不开了,难道也要去跳河?殉情?
仔细一看,这个女人不正是曾经朝思暮想过的赵贝贝吗?但是她像中了邪术似的不看自己,问她也不说话,而那个面色苍白的小白脸却突然不见了。有点邪门!他立刻拉住赵贝贝准备往回赶,突然一个黑色斗篷罩住二人,李浩然霎时失去知觉。
醒来后,见到‘赵贝贝’迷情的双眼。
“浩然,我好想你?”‘赵贝贝’眨着美丽的双眼嗲嗲的说。
“我…也想你…”李浩然迟疑的说。记忆中,赵贝贝跟自己一样,是个严谨的做学问的书呆子,从不会嗲嗲的说些想念的情话,更不会直呼自己的名字,一般都是连名带姓称呼自己“李浩然同学,你好….”,实习那会,也只会尊敬的叫声“二师兄”。从没有嗲嗲的喊过自己‘浩然…’
“浩然….”‘赵贝贝’再次嗲嗲的低吟,双眼迷离,红唇微启…
李浩然眉头一皱,突然发现墙角的朱子谦‘孬熊’似的跪倒在地上,祈求的看着‘赵贝贝’,衣衫凌乱,斯文扫地!
再看自己,仰躺在床上,前胸一片发凉,**着上半身,下体只着一件红色短裤。李浩然支起胳膊,挣扎着要起床。但是身躯好似被丝缠住似的,动不了。
‘赵贝贝’闭上眼,红唇慢慢凑过来,李浩然把脸扭到一边。
“朱子谦,王八蛋啊你,你‘老婆’当着你的面调戏我,你还愣在哪里干嘛?”李浩然破口大骂,
犹如当头棒喝,朱子谦突然跳起来,扑向‘赵贝贝’,二人扭打到地上。
“不要看她的眼睛!”李浩然提醒。猛地坐起身,跳下床,加入战斗。地上的‘赵贝贝’突然变成‘房兰兰’。
朱子谦挥舞的拳头立刻停在半空!
“房兰兰早死了,她是冒牌货!”李浩然抱住‘房兰兰’的腰,提醒道。但是朱子谦还是傻了似的呆立着。“混蛋啊你!只会打老婆!难道你跟房兰兰旧情未断有一腿?”李浩然吼道,继续刺激朱子谦。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只见朱子谦挥起拳头,‘啊啊啊’的冲向房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