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年关你屁事!”
“那你包的是?!”
“朝歌包子,”余红凤也不再虚与委蛇,直达目的地,“包年,而且我要你送到我办公室,保证是热乎的。”
“就这?”
“真以为包的是你?你有包子香吗?”
“没吃过,你怎么知道?!”
“……”
乔帅冷静下来,心中也有些疑惑,“店里不是安排跑腿了,可以免费送餐。”
“我母鸡啊。”
“呵!”
“那我换个条件!”
“……”
玛德,失误!
“这样吧,你以后点餐,我免费送你一碗粥。”
乔帅努力表现出痛心疾首,但一碗粥,克里斯蒂安贝尔来了也演不出来啊。
“真小气,我要汤,牛肉汤!”
“成交!”不过是一碗被骨头过滤过的水,不值几个钱。
“不要香菜不要葱。”
“不要牛肉不要汤,可以吗?”
“不给钱行吗?”余红凤气得脸都快白了。
女人,可以逗,但不能挑战她的底线,而女人的底线,很低很低很低,君不见丈夫晚回来一分钟,就会被抓脸,问他是不是不爱自己了。
说女人说老虎是太看得起老虎了,老虎喂饱了至少不会反扑饲养员,女人会。
“钱要给,你也知道,我是贫困生,很穷的。”
余红凤饶有兴趣地打量起乔帅,这厮油嘴滑舌,人缘倒是不差,面目可憎谈不上,但也不帅,怎么看怎么平平无奇。
“你是怎么把戈尔迪追到手的?”
我什么时候把戈尔迪追到手的?
不过,这是争面子的事,不能反驳。
“就不能是她把我追到手?!”
“呵!”
她如果用大段大段地话表示质疑,乔帅倒是能和她吵个难解难分,偏偏只有一个字,意味深长—你看我信不信?
“我说,就投喂了一顿烧烤,你信吗?!”
“骗鬼呢,精神小妹也要两顿吧。”
乔帅怔住,精神小妹这么好追么,改天问问席赫然,这小子不地道,有这好事不想着义父,不肖子孙。
“你有精神小妹的联系方式吗?!”
“?”
我这不是好涩,是追求极致性价比,请叫我小米。
若古代刑罚过重,那当代法律就是过轻。
律法的宽松直接开辟了许多新型行业,碰瓷是一个,婚骗又是另一个,而收容留学生直接团灭了国男结婚的意愿。
“整天pua说国男配不上国女,那我不娶总行了吧?!”
余红凤两排好看的牙齿如同列车般,向前行驶,都快擦出火花了。
“放着软饭不吃,你找精神小妹?!”
“我炎黄子孙,铁骨铮铮,不向世俗献媚,吃屎都不吃软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