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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的杀人案是睿王妃所为。”
“怎么可能!”
“我也有听过这事,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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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天气候炎热,今年却热的异常,稍微有些气味的便传的四周都是,今人生恨,不免骂声连连。
今日一早城西吴家屋门前早已人员满满,因天热的缘故,吴家四周都弥漫着腐烂的味道,围在吴家的百姓捂住口鼻,哀声不断,也有些人忍受不了就快步离去,但绝大部分的人因好奇倒也忍了下来。不过快到了辰时,也不见这吴家院内有何动静。
“这怎么还不见有什么动静?”一个虎背熊腰满脸胡渣的壮汉大声叫道:“不是说苏捕头回来麽?”
“可不是么?”在壮汉身旁的老伯回应道:“哎,这吴家也着实可怜,这昨日还吹鼓响锣的,这洞房都还未入呢!”
听到这,一个青年凑上前怪声怪气的说道﹕“谁叫这吴家有钱,又要置办婚礼,不被那睿王妃盯上才怪!”
众人一听不得了,那老伯往青年的头一拍,忙道﹕“小伙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青年脸色一沉,愤声道:“这怎么是乱说,这是事实!五年前不就是王爷和王妃逼得那陆樽梧跳河自尽的,连尸首都没捞到。”
言罢,人人都是一愣,其中一个老妇人轻咳几声:“咳咳,年轻人你可莫要胡说,这谁都知道五年前那件事可是一大禁事,这要是乱嚼舌根可是要没命的!”
青年听完非但罢休反而更甚,加大声道:“没命?哈,好笑!我这条小命又怎比的上那陆樽梧的性命,就算死上千次万次我也抵不上他的一条命!他死得是何其的冤!何其的冤!”
等青年说完众人都是一愣,脸色更是变白,人人相觑,都不再言,就怕一说漏嘴让官差听了去,失了性命。
青年见众人不说话,眉头紧皱,阴沉的抿着嘴,垂着头在那儿站着,不一会儿,他像是中了邪的,猛地往吴家内院冲,事发突然,守在门口的官差还没回过神,青年已经进去了。
“站住,你不能进去!喂,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秦然正和苏良木商谈这连环杀人案所串联的线索,突然听到一阵响动,他不动声色的皱眉,“干什么呢?这么吵?”
赶去外面查看的官差道:“请大人放心只是一介刁民,属下这就将他赶走。”
“放开我!放开我!”
“秦大人正和苏捕头谈论正事,你莫要闹事,快些滚!”
“放开!放开!”
秦然听到外头对话的声音,觉得有些熟悉,便说道:“慢,让他进来。”
听秦然如此吩咐,官差只好停下手来,半威胁道:“快些进去,莫要闹事。”
苏良木孤疑,调笑道:“怎么忽然把人唤进来了。”
秦然只是笑笑,并未说话。
“大人,人带进来了。”
“行了,你先出去。”秦然摆手让官差下去。
青年进来俯身行礼,“大人。”
秦然只是审视着青年,不做言语。苏良木见此,只得上前询问道:“你为何要吵闹。”
青年抬起头,对着秦然,“阿然。”
秦然看见青年的模样不禁一吓,满眼不可置信,“是你!”
青年不理秦然的讶然,只上前抓住秦然的手,一脸急躁,“阿然,尊梧那儿死人了,他要我赶快来告诉你!!”
秦然听完皱眉,低头沉思,不做言语。
青年见此更是急了,催道:“你倒是快点啊!”
秦然被青年催的作罢,点了点头,对一旁的苏良木道:“我去看看,这儿你守着,仔细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苏良木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快去。”
见状,青年一把拉着秦然就往再奔,嘴里还不断嘟嚷着“快些,快些…”
秦然被拉得一个啷跄,抚了抚快掉的乌纱帽,一脸苦笑,他这是惹谁了?朝青年喊道:“徐青,你慢点!”
徐青没理会他,只一个劲往前奔。
秦然哭,/(ㄒoㄒ)/~~有马车啊……